這麼春寒季節,她居然只穿着一件很是單薄的褻衣,那白花花的酥胸,半掩半露,比起昨兒個的裝扮,更是暴露,那白花花的胸脯,看起來越發的誘人,真是風光無限好,一片酥胸間。
莫老夫人最看不得這般不端莊的樣子,這哪裏像個深閨女子的模樣這哪裏像是有了雙身子女人該有的樣子,半點矜持也沒有。
這般不矜持,也不知道之前的閨譽如何,怎麼看起來都不像是潔身自愛的女子,若是之前就那這腹中的胎兒是不是二老爺的骨血
這麼一想,莫老夫人覺得滿口吞下一隻蒼蠅,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噁心的難受,卡的她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莫老夫人心裏生疑,面上卻是冷靜許多:“大夫讓你好好臥牀休養,你就好好躺着。逞什麼能。”語氣一肅:“在這個家裏,我說話的時候,哪有你插嘴的餘地,半點規矩都沒有”
若是閨譽不清,這禍害怎麼着都不能留
佟湘玉被莫老夫人訓斥的雙目一紅,眼中就浮現出氤氳,含情脈脈,滿是委屈的看向莫二老爺。
“母親,玉兒身子弱,大夫讓她靜養的。”莫二老爺紅着臉,窘迫地維護着:“這事怪兒子,是兒子的不是。”
“身子弱就更該循規蹈矩”莫老夫人冷冷地說道,心裏對莫二老爺的維護萬分的不舒服,越發的看不上佟湘玉,這人才剛進門,就將兒子的心給勾了過去。
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她怎麼瞧着,她這兒子有這般跡象
莫二老爺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了,他昨兒個原本是真的不想來佟湘玉的院子,卻禁不住姚氏的勸哄,這才勉爲其難的半夜過來,然後在佟湘玉的溫柔細語,柔情百般,風情萬種的伺候下,身子就熱乎了起來,一時間居然把持不住,抱着她就翻雲覆雨。
一開始還能自持,可是越到後面,整個人就越是興奮,這才
“二老爺,我瞧着你的精氣神倒是越來越好了。”莫老夫人不理會二老爺的窘迫,冷着臉笑着。
二老爺乾笑了一聲:“母親”有種討饒的意思了。
莫老夫人是心疼兒子,瞧着五尺的兒子,一副手足無措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一軟,就不再糾纏二老爺的問題,槍口轉而對上了佟湘玉。
“你是雙身子的人,怎麼就不知道節制,就是二老爺不知道輕重,那孩子可是在你的腹中,你怎麼也不知道輕重呢”老夫人怒聲問。
兒子再不好,也是自己的,捨不得打罵,但是訓斥起別人的女兒來,自然不用心疼了,尤其對方和自己不對盤的情況下。
“母親,我錯了,我我”佟湘玉蒼白的臉上淌過兩滴淚水,求助的看向二老爺,二老爺這次剛想出面解圍,卻被莫老夫人一眼橫得歇了火,不敢出聲,只是低下腦袋,不去看她了。
她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你是不是覺得我罵重了覺得冤枉了你,那你告訴我,昨兒個你還生龍活虎,和你母親在我莫府門前拉拉扯扯,要死要活的,怎麼一夜的時間,就下不了牀了,你說,你這是怎麼了”
老夫人自己也是過來人,佟湘玉爲何下不了牀,她自然清清楚楚,人家金大夫也提點的明明白白,分明就會這禍害勾引了二老爺,不知輕重,不知避忌,竟然在這時候激烈而連續的行房。
想到這麼個破事,莫老夫人心裏又涌起了一口氣,自然還是對佟湘玉的,這禍害先是未婚先孕,現在又有孕激烈行房,正經的,好人家的女兒會在孕期初期勾着男人連續行房嗎
這女人品行由此可見一般思前想後,這女人出現的太過突然了,不會是早就想訛上莫家了吧
佟湘玉被莫老夫人罵的擡不起頭來,嚶嚶的哭泣了起來,聲音如何雨後的甘筍,嫩的掐出水來:“母親,是玉兒的錯,可巧巧是二老爺不想您擔心,纔打發出去守門的。母親放心,玉兒這身子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日後,玉兒自當珍惜身子,不讓母親生氣。”
佟湘玉哽咽了幾聲:“母親也見過玉兒的母親,玉兒的母親是什麼樣的性子,母親也知道,才使得玉兒行事沒什麼章法,不知道進退。今兒個,聽得母親的一番話,玉兒覺得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玉兒知道愛之深,責之切,母親是真的心疼玉兒,纔會說這些話,母親放心,玉兒記在心上,日後定當遵循母親的話,半步不會踏錯。”
她擦了擦淚水,強打起一個笑臉:“今兒個,千錯萬錯都是玉兒的錯,讓母親生氣,玉兒實在是罪該萬死。”
佟湘玉的一番話,聽得錦好暗暗心驚,對佟湘玉的戒備第一次提升到最高境地:佟湘玉的這番話可謂是滴水不漏,還能準確的把握住老夫人的心裏,將錯誤轉移到佟家老太太的頭上。
錦好非常的高興,今兒個她跟了進來,讓她對前世如同隱形人一樣的佟湘玉有了一個明確的認識:這個女人,絕對不若前世表現出來的那麼軟弱無爲,被王氏擺弄於鼓掌之中。
或許,這會是她以後可以利用的弱點:若是一隻狼和一隻狗搶奪一塊肥肉,狼自然是無疑的贏家,狗兒只能放棄離去,否則自己都會是狼嘴裏的肉。
但若是兩隻惡狼在搶一塊肉呢
錦好的嘴邊閃過一道玩味的笑:兩隻惡狼的爭鬥,一定會很有意思,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