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錦好 >第188章
    學院到處竊竊私語,錦好和朱丹鳳出了學院,找了間酒樓,定了雅間,也在低語,只是談話的內容,與衆人不太相同。

    “你怎麼知道清華公主的臉,有問題真沒想到,清華公主真實的臉,會是那般模樣”錦好有些不解,她不過就是覺得清華公主的臉,笑起來的時候,有些不太自然,卻未曾想過,她的臉上蓋着一層人皮面具,更沒有想到,人皮面具下,她的臉會是那幫景象,現在想起來,都讓人毛骨悚然。

    朱丹鳳聞言,卻是上下打量了錦好一番,忽而癡癡笑了起來:“人家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卻是半點不知,倒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錦好不解:“這與我何干”

    朱丹鳳抿嘴笑了笑:“私下裏聽說,是你那位金錶哥動的手腳”又是對着錦好那俏生生的臉蛋看了又看:“果然是人如花,豔光四射,也難怪你那位金錶哥護得跟個什麼似的,容不得你受半點委屈。”

    隨即,她細細解釋,道:“聽說那年你在莫家後花園被貓嚇了一通,你家金錶哥怒髮衝冠,換了清華公主的藥,這才讓她成了現在的模樣,最後不得不用人皮面具。”

    錦好聞言,心裏百般滋味,不過到最後都化爲深深地擔憂:“這消息從何而來皇上那邊可知曉”

    雖然朱丹鳳說的不清不楚,可是錦好卻是信了她的話,金翰林的一貫作風,就是隻做不說,若不是今天朱丹鳳無意間揭開清華公主的假面具,只怕她一輩子都不知道有一個人曾經冒着巨大的風險,只爲了替她出一口氣。

    公主啊,再不得寵,那都是皇帝的女兒,他這般做,到底有沒有想過自己,若是替她出氣的代價,是他的安危,她寧願受點委屈,忍着點氣。

    這般一想,只覺得有千把刀砍在自個兒柔嫩的心上,卻還是強忍着放下手中的簾子,如同僵硬的木頭人一般,只是深邃的眸中,涌現出死水般寂靜。

    錦好和朱丹鳳二人在外散了些許的心思,這纔回了德馨女子學院,誰知道剛剛踏進校舍,就見伍廷芳一臉焦急的迎了上來。

    “你不是說報了琴棋書畫嗎怎麼公佈出來卻是另外五藝禮、樂、射、御、算”

    錦好心頭一跳:“不可能的啊,我明明報的是琴棋書畫啊。”

    朱丹鳳也不解道:“是我和錦好一起去的,怎麼是禮、樂、射、御、算”

    三人面面相覷。

    “會不會是學典搞錯了”伍廷芳猜測着。

    “不可能,這種事情在德馨女子學院史上從未出現過。”朱丹鳳斷然否決:“依我看,怕是有人動了手腳。”其目的,也很好解,不過是想要錦好出醜,壞了她的名聲。

    錦好腦中忽然閃過當日報名時,清華公主臉上那詭異的笑容,曾經令她困惑的笑容,此時也都有了解釋是她動的手,爲的不過是讓她在衆人面前丟盡臉面,沒想到清華公主如此恨她,爲了萬無一失,居然還準備了這樣的一個後手。

    只是如今,她可如何是好女官之位,她垂涎多時,難不成就這般白白放過了不成

    “若不是學院規矩,一旦公佈,就成了定局,或許咱們找謝博士將調換過來可好”

    錦好心中緊繃,臉色亦是一變,修長結拜的手指在書案上輕輕的摩擦幾下,一雙美到極致的眼底,卻沒有半點焦急,事情已經出了,她唯有想着法子給自己找個出口,可是想來想去,卻是半點法子都沒有。

    難不成,她真的要與自個兒多年的期盼擦肩而過不成

    不,她不甘心。

    “錦好,你先別急,你禮、樂、射、御、算,好歹也是甲等優秀,若是抓住最後這段時間,加緊練習,未必不能奪魁。”朱丹鳳勸慰道。

    錦好點頭,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形勢比人強,再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個兒除了琴棋書畫還能有奪魁的希望,其他那五藝實在是半點希望都沒有,看來也得學着那些學子一般,臨時抱佛腳了。

    因爲臨近比賽,學院對參賽選手的要求很是寬鬆,故而錦好決定這些日子,先去抱佛腳。

    還沒等到錦好心動,就收到葉若銘送來的信,想到自從那日分別後,就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身上的傷有沒有痊癒,所以接到他的口信,說是在學院門口等她,立時就放下手邊的事情,去了門口。

    馬車旁,倚着一道修長如玉的身影,微垂着腦袋,一雙斜長的眼睛,劍眉微垂,聽到腳步聲而來,睫毛微顫,擡起眼來,濃密的眼睫像是正在破繭的蝴蝶,冷漠而緩慢的向上翻開,舒張羽翼,彷彿兩汪寒潭,清幽、冰冷,淡定而深不見底。

    見到眼前笑吟吟而來的少女,身上的冷漠之氣爲退,勾勒出淺淺的笑容,臉上多了一絲柔和。

    錦好瞧着腳下的步子加快了起來,看着葉若銘來不及收攏起來的笑意,那一瞬間,幾乎讓她以爲自個兒看到了冰山上的雪蓮綻放,似乎還有着一股一股似濃還淡的香氣緩緩地在潮溼的空氣中瀰漫開來,雖然冷,卻有着無法言明的熱。

    一縷,兩縷,這幽幽的味道,奇蹟似的,四周好像都因它的存在而變得溫暖

    “你來了”他的聲音醇厚,如同清泉流水拍打岩石的聲音,清冷中帶着璀麗:“跟我來”

    不言分說,轉身就躍上馬,身姿矯健,如同風一般自在,不等錦好開口,雙手一拉繮繩,就那麼直直地離開。

    錦好到了喉嚨的話,只好嚥了下去,瞧着等候她的馬車,搖頭苦笑:好在今兒個這學院的熱鬧不少,這門口沒啥人,否則只怕又要有人要嚼舌頭根子了。

    也不知道她這義兄要做什麼這般無頭無尾的,實在讓人不明白,不過基於對他的信任,錦好還是爬上了葉若銘爲她準備的馬車,卻錯過了葉若銘因爲她的決定,嘴角一閃而過的笑容。

    朱丹鳳聞言,卻是上下打量了錦好一番,忽而癡癡笑了起來:“人家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卻是半點不知,倒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錦好不解:“這與我何干”

    朱丹鳳抿嘴笑了笑:“私下裏聽說,是你那位金錶哥動的手腳”又是對着錦好那俏生生的臉蛋看了又看:“果然是人如花,豔光四射,也難怪你那位金錶哥護得跟個什麼似的,容不得你受半點委屈。”

    隨即,她細細解釋,道:“聽說那年你在莫家後花園被貓嚇了一通,你家金錶哥怒髮衝冠,換了清華公主的藥,這才讓她成了現在的模樣,最後不得不用人皮面具。”

    錦好聞言,心裏百般滋味,不過到最後都化爲深深地擔憂:“這消息從何而來皇上那邊可知曉”

    雖然朱丹鳳說的不清不楚,可是錦好卻是信了她的話,金翰林的一貫作風,就是隻做不說,若不是今天朱丹鳳無意間揭開清華公主的假面具,只怕她一輩子都不知道有一個人曾經冒着巨大的風險,只爲了替她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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