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錦好 >第222章
    掌櫃子瞧着眼前這場景,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今兒個這兩邊客人是打定主意扛起來了,一個囂張,一個半步不讓,這倒是讓他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小姑娘聽着錦好嘲諷她的話,像是諷刺她是個沒家教的下人,氣的火氣一下一下往上拱,恨聲道:“你別得意,我母親正在隔壁,等她來了,有你好受的”

    作爲從未受過這等委屈,這等窩囊氣的小姑娘,一開始是有些適應不良,此刻卻是明白了過來,哪裏肯輕易的放過莫錦好祖孫,鐵了心,要讓這祖孫二人爲她們的不馴,付出代價。

    她是和她的母親一起出來買胭脂花粉的,她是個不太喜歡胭脂花粉,卻是喜歡首飾的,所以先到這博古齋來,估計這會兒她母親也該來了。

    果真是個被寵壞的,自個兒不行,就搬母親做救兵,估計那母親也是上不了檯面的,否則哪裏能將好好的孩子教成這幅模樣。

    小姑娘見錦好漫不經心的模樣,冷哼一聲:“你現在儘管得意吧,等你瞧了我母親,我倒要看看你得意什麼勁,我們威遠侯府,可不是誰都能來踩上一腳的。”

    錦好心頭一跳,沒錯過她話裏威遠侯府的字眼。

    威遠侯府

    這小姑娘是威遠侯府的,難道

    想到那個可能,錦好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倒不是擔心自個兒會怎樣,而是想到即將要見到的人,心裏陣陣的噁心,居然給她遇見了這對母女,也難怪她會對眼前的小姑娘生不出一絲喜歡的心情,。

    原來,在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她不會對這小姑娘生出半分好感。

    姚老夫人自然也沒有錯過那小姑娘話裏威遠侯府幾個字,倒是心中一凜,不過面上卻是不曾顯示出半點慌亂,目光彷彿不經意的瞟向錦好,居然發現她那一向溫和的外孫女的身上,居然多了幾分寒氣。

    雖然細微,但是作爲她親近之人,應該還是會發現這點不同。

    這小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讓自家的外孫女這般的不喜

    難道,這小姑娘就是威遠侯府那位平妻葉氏所出的三小姐許諾西。

    掌櫃子聽到威遠侯府幾個字,倒是有些擔心的看了錦好和姚老夫人一眼,嘴巴張了張,到底沒有開口。

    威遠侯府那可是京城裏的世家名門,真正的掌權的侯府,可謂是京城裏不得不說的權貴之家,也難怪這小姐霸道成這樣。

    只怕,今兒個這一老一少祖孫二人要喫大虧了,可是他有什麼法子,若是放走了這二人,這店鋪是真的不用開的,看來等一下,他能做的就是儘量給這祖孫二人說幾句好話,求個心安了。

    掌櫃子有心給錦好祖孫提個醒,讓她們祖孫等一下儘量服個軟,說些好話,受點委屈,給這小姑娘陪個禮,道個歉,到時候好歹保住性命,只是礙於小姑娘在場,不好明說,藉着給老夫人上茶的功夫,低低的說了一句:“受點委屈,保命要緊。”

    姚老夫人感激的點了點頭,卻是不做表態,錦好神情不變,瞧着那小姑娘有持無恐的樣子,心裏越發的噁心起來:瞧這小姑娘,一看就是蜜罐子中長大的,想必從小就是千寵萬愛,從未受過任何委屈吧,

    再想想那大公子,也是一身的紈絝模樣,一樣是一副不食人間愁苦的滋味。

    再想到另一個自小就受盡千般磨難,萬般委屈的人,心裏就有一股子邪火冒了起來,鳩佔鵲巢,這些歪瓜裂棗倒是活的有滋有味,正主子卻要受盡磨難,這世間有這樣的道理麼。

    暗暗冷哼了一聲,自個兒就走到姚老夫人的身邊坐下,等就等着吧,她倒要看看,那位敢情是母老虎不成,還能吃了她們祖孫麼。

    錦好拿着青花纏枝的茶盞,用着茶蓋子輕輕敲着茶盞,細細的把玩,偶爾有了興致,就抿上一口,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落在許諾西的眼裏,越發的氣的牙根發癢。

    錦好自然不怕,這事情一來她佔着理字,這市面上的規矩,她可比這小姑娘懂的多,誰先看上,這東西就是誰的,除非她不要,才能輪着別人,這小姑娘搶她的東西,本就不對。

    二來,雖說她有欺辱小姑娘的嫌疑,就是她摔倒在地,也是自己蓄意而爲,可是倘若不是她自己又是爭又是搶的,她自個兒也不會摔倒。

    這一來佔理,二來佔情,於情於理,她都沒有錯,所以不管她是母親來了,還是父親來了,她怕個熊。

    至於仗勢這項,她今兒個就好好和這兩位比比,到底誰的勢更強。

    葉氏選好了胭脂香粉,就領着丫頭來了博古齋,她這女兒,性子最是急,做什麼事情都沒有耐心,她也說過幾次,可是耐不住她磨得,再加上家中男多女少,這西西倒比家裏的幾個兄弟更得威遠侯許澤眼緣,她也樂的瞧着許澤寵着疼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西西,你可選好了麼”

    葉氏進來,就叫了一聲,瞧着日頭,應該是到了響午,也該是歸家的時候了,賴在地上始終不肯起來的許諾西聽得這麼一聲喊,臉色頓時一喜,然後片刻之後,就換上了一副飽受疼痛折磨的表情,看着葉氏的大眼睛頓時就流出了委屈的淚水來,故意轉過腦袋,將受傷的耳朵對着葉氏,悽悽慘慘的叫了聲:“母親。”

    葉氏的眼睛頓時被那鮮紅的血跡驚得睜大了,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仔細的看着許諾西,着急的問着:“西西,你告訴母親,你這是怎麼了,身上怎麼會有傷西西你告訴母親,你除了耳朵,是不是還傷到哪裏了,你快告訴母親,是不是腿傷了所以才站不起來”

    其實不管是耳朵上的劃傷,還是身上,許諾西都不嚴重,那簪子雖然堅硬,可是並不銳利,而身上更是摔的不重,一來她沒有七老八十,這渾身的骨頭並不脆,而來,她屁股上的肉還有一點,一時半刻還能擋了三分。

    之所以,賴在地上哇哇大哭,說到底也都是面子問題,從小到大,她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今兒個說什麼都要讓錦好付出代價。

    從小她就跟着葉氏學會了一種手段若是要對方付出的代價越大,自個兒就要看起來越慘。這方法她不知道見自個兒的母親用了多少次來對付長公主,哄的自個兒的父親與長公主離了心。

    許諾西聽得葉氏這般問話,頓時哭的越發厲害起來,葉氏滿臉心疼的將許諾西拉了起來,摟進懷裏,輕聲慢語的哄着:“西西,先別哭了,告訴母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就傷到了”

    邊說,眼光邊將鋪子掃了一邊,先是看看儀態端莊的姚家老夫人,然後又將目光掃向惴惴不安的掌櫃子,最後目光就落在了錦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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