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錦好 >第278章
    太后娘娘冷笑一聲:“你會不會讓她離開已經不重要了,這休書,禮部已經存了根,這一刻,若曦就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八戒文學8jwx”

    “不可能,禮部不會存下這樣荒唐的休書,不可能的。”許澤不信。

    太后娘娘大笑了起來,說不出的得意和自信:“許澤,你知不知道哀家是誰你知不知道哀家的兒子是誰你知不知道,這天朝是誰家的天下再荒唐的休書,只要是哀家想要存根,禮部自然都會存根。”

    太后娘娘半點也不介意讓許澤知道,禮部會存根,是她威壓的結果。

    可是那又怎樣

    “你這是仗勢欺人”許澤顧不得太后娘娘的威嚴,嫉妒憤怒之下,脫口而出。

    太后娘娘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次,她連回答都覺得沒有必要了。

    她就是仗勢欺人怎麼了許澤他能如何,還能將她這個太后怎麼着了

    許澤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整個人的氣焰頓時萎靡了下來,再度將懇求的目光轉向了長公主,低低的叫了聲:“若曦”

    長公主面色淡然,淺笑着,目光澄清平靜:“許澤,從此陌路”

    從此陌路

    許澤笑了起來,她怎麼能如此輕鬆的說出這樣的話,他越笑,心越痛,越痛越想笑,到最後幾乎笑得直不起腰來,笑的眼淚都落了下來,笑得他快要窒息。

    他的目光有些瘋狂的落在長公主的身上,她是不是一直都在等這一刻,等到他一無所有,再狠狠地踩上他一腳,然後決絕的離開。

    長公主瞧着許澤,到底曾經動心過,自然瞭解他目光中的寒意,她再次淺笑了起來,有了幾分自嘲:她當初真的喫錯了藥,否則怎麼會看上這樣的一個男人。

    還好,她想清楚,看明白了,不過是個男人罷了,實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母后,咱們走吧”長公主攏了攏發,對着金翰林和錦好和煦一笑:“母親自私了一回。”

    金翰林輕笑道:“你這樣,我很高興。”這纔是他的母親,這才天朝的長公主,而不是那個委曲求全的女子。

    許澤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瞪着金翰林,罵道:“你個孽障,有你這樣做兒子的嗎居然這樣說話,看我不打死你”

    太后娘娘怒喝一聲:“家興,給哀家打得他動不了,如今哀家還在,他居然就對哀家的孫兒這般不慈,若是哀家不在,豈不是真的要打死了翰林。”

    長公主拉着金翰林和錦好的手,邊走邊說着悄悄話,就好像誰也沒有聽見許澤的慘叫一樣。

    許澤果真被打的不能動了,躺在牀上哀哀的叫了幾天,也不敢再放話說要打死金翰林,因爲太后娘娘留了話下來,他若是想要打死金翰林,自個兒不在意先打死了他。七八xs

    太后娘娘何等尊貴,打死個把人,算得了什麼,許澤不想死,自然不敢在蹦達起來,誰都知道太后娘娘這人膽大包天,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真的打死了他,難不成皇帝還能讓自個兒的老孃賠他性命不成

    長公主正式的搬回了公主府,過起了瀟灑的單身生活,今兒個打獵,明兒個騎馬,沒事辦辦宴會,邀請三五好友,對酒當歌,這日子過的實在灑脫的讓錦好都有些眼紅,特意纏着金翰林,去了長公主的公主府住了幾日,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威遠侯府。

    乞巧節這一日,金翰林被皇上留了飯,錦好原本還惦記着他說帶她出去走走的話,等了許久,也沒見他回來,這心裏就有些失落下來,無精打采的坐着。

    就在她不抱希望的時候,金翰林卻踩着月色匆匆趕了回來,在廳裏沒瞧見錦好,徑直往內室去,果然見她歪在牀榻上,拿着一本書,有一下沒一下的看着,聽見腳步聲,擡起頭來,見到金翰林回來,眼睛一亮。

    金翰林瞧着她兩眼放光的樣子,非常的受用,笑道:“去收拾一下,等一下咱們出去走走。我剛剛回來的時候,一路上瞧見不少的熱鬧,天橋邊雜劇,噴火的都已經開始了,我們就去明月樓,找個靠窗的位置,一邊喫飯,一邊聽小曲,一邊看天橋邊的熱鬧,聽說今兒個有大型的煙火會,你若是感興趣,咱們就早點去。”

    錦好笑着點頭,眼睛亮晶晶的,口水幾乎都要落下來,猛的扣上書:“既然天橋邊的熱鬧已經開始了,那咱們還等什麼,早點過去吧。”

    “瞧你急的。”金翰林輕笑了出聲:“你先去換上我給你準備的衣服,總不能這樣子出去吧。”

    說完就叫了雲燕等人進來伺候,錦好也不多話,只是吩咐着:“我今兒個要和侯爺出去走走,將侯爺前兩日帶回來的藏青色的男裝給我穿上,你們也穿上小廝的衣服,咱們今兒個好好逛逛”

    雲燕和雪蘭聽到可以出去走走,全都眼睛發亮起來,三下五去二的就幫錦好穿好衣裳,金翰林那麼一看,立刻揮手說不行。

    這實在太勾魂了,比起女裝來,更有一種雌雄莫辨的魅力,還不如穿女裝來的安全。

    女裝招惹的不過是男子,而男裝只怕男女都要招惹了。

    又吩咐丫頭,讓她們找出些樸素的女裝出來,最後挑了一套折枝梅花的家常服,由着雲燕和雪蘭伺候她換了衣服,頭上也只用了一支玉簪,實在是再普通不過的打扮。

    可是金翰林看了,依舊不滿意,蹙着眉頭看了她半天,總覺得那小臉蛋粉嘟嘟的,實在太勾魂了些,轉頭吩咐一旁的雪蘭:“去,給夫人取個帷帽來。”

    見錦好不樂意的神色,忙俯身在錦好的耳邊,低聲的說着:“你瞧你這樣子,若是不戴個帷帽,只怕出去之後,讓人看到你,都不想看熱鬧了。你是知道我的,瞧着別人盯着你瞧,我這心裏就冒火,只恨不得剜了他的眼睛纔好,爲了別人的眼睛,只得委屈了你。”

    這是什麼道理

    錦好哭笑不得的白了金翰林一眼,這人看着大方,實際上最小氣不過,就是尋常洗浴,他都不喜有人伺候她,只說不喜有人瞧着她的裸身。

    這般的醋意,她之前哪裏想到,只爲了他舒心,這洗浴都是自個兒動手,若是他得空在家,則由他幫忙,只是幫着幫着,到最後總得胡搞一番,搞的滿地的水,弄得她那幾日瞧着身邊的人,總有些臉紅,不敢擡頭,總覺得她和金翰林在浴房裏做的荒唐事情,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一般。

    金翰林視她的白眼如未見一般,也不等她說話,伸手將她擁在懷裏,笑着說:“快走,咱們快走,你有什麼不滿的,等到了車上再說,若是再說下去,豈不是要錯過許多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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