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秦江的眼神,火熱又深邃的眼神,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成年男女之間,其實很容易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她也能夠感覺到,秦江的身體變化。
畢竟,他確實什麼都沒穿。
剛剛給他擦拭身體時,就看到了。
現在,恍若更加明顯了。
她其實也在想。
秦江能夠堅持多久。
以秦江對女人的態度。
堅持到現在,她都覺得是極限了。
但既然已經決定了依賴秦江,很多事情自然就沒辦法避免。
她就這麼看着秦江的眼神。
炙熱的眼神。
白小兔不由自主的咬了咬脣瓣。
“白小兔,你是在引誘我嗎?”秦江的聲音,變得低沉。
他眼神,也落在了,她輕咬着的,紅潤的,脣瓣上。
“我......”白小兔放開脣瓣,張口說話那一刻。
秦江滾燙的脣,已經覆蓋在了白小兔的脣瓣上。
白小兔心口微動。
秦江還是秦江。
在男女之事上面,從來不會矜持。
更不會隱忍。
他的脣瓣緊緊的吻着她的嘴脣,仿若想要把她吻進身體裏面一般,急切又猛烈。
也不是沒有和秦江接吻過。
這次,好像和其他時候又有些不同。
不只是親吻。
似乎還帶着報復。
“啊!”白小兔叫了一聲。
因爲秦江,咬了她一口。
咬破了她的脣瓣。
秦江放開了她。
眼眸中,全是慾望。
他問,“那個男人這麼吻你了嗎?”
白小兔抿脣。
脣瓣上的血漬,讓她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忘掉!”秦江說。
命令的,帶着霸道的口吻。
他的脣瓣再次,吻住了白小兔受傷的脣瓣。
血腥的味道,在他們脣舌之間,糾纏不清。
果然。
果然白小兔這女人就是妖精。
他本來沒想過白小兔深入。
他也知道他身體情況,雖然皮外傷,但傷口裂開終究會影響康復,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本以爲咬了一口白小兔讓自己冷靜。
但脣瓣上染上血漬的白小兔,卻似乎又多了另一番狂烈的誘惑。
他無法從她柔軟的脣舌之中離開。
身體也無法再控制。
白小兔被秦江,壓在了洗漱臺上。
那是,白小兔覺得最痛最痛的一次。
秦江過於粗魯,帶着報復性的粗魯,讓她好幾次痛得差點沒有昏死過去。
甚至於。
秦江還會撕咬。
故意撕咬她身上的青紫痕跡。
就像是,要把那些,全部都掩蓋了一般。
從此以後。
她的身上,就只留下,他的印記。
那次。
挺久。
白小兔覺得,不只是她會死在秦江的身下。
秦江自己可能也會,死在自己的粗暴之下。
完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