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房東是狐妖 >260【這樂器又粗又長的是什麼?】求訂閱
    三天後。

    央視大樓,一個小型的排練室內,正有一羣人推門走了進來。

    自從三天前上次李燕歌來了央視大樓後,中央民族樂團派來的團隊終於是確定下來,其中裏面有一個李燕歌的熟人,曾經陪着一同去美國演出的吳蠻師兄。

    一進門,看到李燕歌站在臺上,吳蠻笑容滿臉走過去說道:“哈哈,燕歌,我們又能同臺演出了。”

    自從今年加入了赴美演出的團隊以後,經過數個月的磨練,吳蠻對自己這位小師弟非常的佩服,一看今年參加春晚演出名單之中又有他的名字,也是第一個報名過來。

    “吳師兄。”

    看到吳蠻帶着民族樂團的人來了,李燕歌立馬從臺上走了下來,笑着迎上前去道:“本來回國後還想去民族樂團找你敘敘的,可是誰知道春晚欄目組的找上我。”

    吳蠻道:“我也是聽說你要參加春晚,特意跟老師毛遂自薦報名過來了。聽說你新寫了一首非常不錯的樂曲?”

    “還行吧。”李燕歌笑了笑,隨即把目光放到了吳蠻身後的一羣人身上,掃了一圈,沒在看到幾個熟人,連忙道:“吳師兄,不給我介紹介紹?”

    “看我這腦子!”

    吳蠻一拍腦門,趕忙介紹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樂團古箏好手陳琴,同樣是我們央音畢業的,比我大一屆,也是你的師姐。”

    一聽也是央音的師姐,李燕歌儘管不認識對方,但還是很禮貌的上前握手道:“陳師姐你好你好,感謝師姐能前來相助!”

    陳琴皮膚很白,一雙手指很是修長,指甲修剪的整齊劃一,指頭微微的起了老繭,一看就知道是長年累月彈奏古箏的。

    見李燕歌這麼客氣,陳琴笑道:“李師弟客氣了,什麼相助啊,多虧師弟參加春晚,否則我估計還沒這個登上春晚的機會呢。”

    “師姐說笑了,我聽張導說這次本來民族樂團就會派人過來,我也正好是恰逢其會罷了。”李燕歌謙虛地擺擺手,渾然不在意對方說的恭維的話。

    “來,燕歌,我給你介紹這位是笛子的張大海。”

    “這兩位分別是鼓手劉一手和二胡王愛國。”

    “……”

    現場來的中央民族樂團的成員,大都是來自中央音樂學校,和中國音樂學院的。

    而這兩所學校,在1973年的時候,合併成了中央五七藝術大學音樂學院,儘管1980年的時候,兩所學校又重新恢復成了各自的建制。

    但面前這批人正好是畢業於“中央五七藝術大學”期間,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都算是李燕歌的師兄師姐們。

    所以在聽完吳蠻師兄的介紹以後,李燕歌滿臉笑容道:“各位師兄師姐,這次多謝大家前來幫忙了,今天排練結束後,我請大家去豐澤園大喫一頓。”

    “哈哈,李師弟這麼客氣,那我可得賣力點排練,好等到結束了留着肚子喫大餐啊。”

    “豐澤園啊,聽說那家的魯菜特正宗。”

    “師弟太客氣了,我們正好也是得到命令過來的。”

    “……”

    不管怎麼說,就李燕歌的這個謙虛禮貌的態度,讓樂團成員們都是喜笑顏開,更別提晚上還有一頓豐澤園的大餐了。

    要知道在四九城住的人,可都是到魯菜八大飯莊,豐澤園也是數的上號的老字號了。

    味道好,但價格很貴,一般人還真沒幾個能去那喫一頓大餐的。

    吳蠻因爲跟李燕歌排練了數月,又一同去美國待了一個多月,所以關係比較親密,很是不客氣的說道:“行了師弟,喫飯的事晚點再說,你的譜子呢?拿來給我們瞅瞅吧!”

    “這就拿給你們。”李燕歌旋即轉身拿出了早先準備好的十幾分鍾曲譜,一人一份交給了各位。

    大家接過譜子,立即翻開看了起來,曲譜不長,總共盤算下來,大約也就三分鐘不到的時間。

    但開場的大法號,以及大鼓擊打樂,還是讓大家都爲之驚訝。

    要知道大法號這種樂器,在常見的樂曲當中可不多見,往往出現最多的地方,是在寺廟或者雪區佛教的某些儀式上。

    “你這有大法號?”陳琴師姐錯愕的掃了一圈演播廳,也沒看到有什麼大法號的樂器啊。

    “有啊,舞臺上那不就是嗎?”李燕歌回身指了指臺上一個很長很長,大約有兩米左右的形似竹篙的一個古怪樂器。

    這個樂器的造型跟嗩吶有點像,都是呈圓錐形,不過要比嗩吶長的太多了,而且管子也比較粗,看起來就跟一個竹子一樣。

    只不過表面上畫了一點彩色的圖案,喇叭的頂端還鑲嵌了鍍銅。

    “這就是大法號?”

    這東西不多見,衆人瞧的新奇的很。

    大法號北京這邊幾乎很少有人看過,哪怕是中央民族樂團這個擁有全國民族樂器最多的地方,大傢伙也都是第一次看到。

    李燕歌點了點頭道:“嗯,這就是大法號,說起來這東西可難找,還是我託人從一個收藏家手上借來的,據說這東西過去是滿清皇宮每年做法事的時候所用,後來流落民間。”

    邊上一位樂團成員上前圍着大法號走了一圈,打量一番,這才點頭道:“難怪上面花紋這麼漂亮,原來是皇宮裏用的。”

    另一人嘖嘖說道:“那怎麼用的?這麼大的管子,吹起來應該很費氣吧?”

    吹過喇叭或者嗩吶的人都知道,這種樂器最費肺活量的了,這大法號的管子這麼長,一般人想吹響都難,更別提吹出節奏感了。

    李燕歌道:“是啊,所以我特意請了一位精通演奏的師傅過來,我跟他約好是九點半,他估計還得一會兒。”

    “那我們先排練着?”現在才九點鐘左右,一聽對方還有半個小時纔來,吳蠻搖了搖手上的譜子問道。

    “嗯,那我們大家就先排上!”

    說着,李燕歌招呼大家上了臺,按個照着位置就位以後,李燕歌說道:“我們第一遍先試試,有錯漏的地方大家也不要管,一遍演奏完了再說。”

    “好!”衆人異口同聲。

    第一次看譜子,大家雖然都是演奏的老手了,但難免會有失誤的地方,一遍演奏完了,李燕歌也好找錯漏。

    ……

    ……

    “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一個梳着雙馬尾,身上穿着花色棉襖,看起來二三十來歲的女子,正滿臉愁容的不知所措。

    語言類節目導演臉色不悅的說道:“丹丹,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這是一個讓全國觀衆都認識你的機會啊,你要是因爲一點小小的挫折就不幹了,那可就錯過了一個天大的機會!”

    “導演,我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可是我……”宋丹丹欲言又止,她不好說自己的公公講,這個小品的立意不太好,簡直就是“拿肉麻當有趣”!

    “沒什麼可事的!”

    導演很看好宋丹丹的演技,也看好她的表演,所以耐着心思再次勸說道:“你知道有多少人爭着想上春晚嗎?我們導演組的人斃了不知道多少小品,才選定了你的《懶漢相親》。丹丹,我跟你說,上一次春晚不容易,有的人一輩子都沒機會登上這個舞臺,你可要好好的把握纔是!”

    “我……”

    宋丹丹糾結不知道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聲巨大的猶如大象鳴叫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排練室內傳來,嚇了她一跳。

    邊上的導演也是臉色一變,回頭一看,奇怪的走了過去,推開小門往內一瞅,正看到有一羣樂手正在舞臺上演出。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正雙手捧着一個巨大的形似喇叭的東西在那吹奏。

    “導演,那個又粗又長的是什麼?是樂器嗎?”丹丹湊了過來,瞧見裏面的人在排練,其中一個老漢手上拿着的又長又粗的大喇叭,很是好奇這玩野是什麼。

    “不知道,不過是李燕歌在排練,那就應該是樂器吧。”

    “李燕歌?”丹丹眉頭一蹙,隨即想起是誰來,驚呼道:“是不是那個被央視新聞報道的那個音樂家?”

    “對,就是他!”

    “他也來我們春晚演出節目?”

    “是啊,你看連他都來春晚登臺,那你總該知道這次的機會有多難的了吧!”

    聞言,丹丹瞧着臺上指揮的李燕歌的背影,想起當初看電視新聞的時候,對方接二連三的登上央視新聞,更是被評論爲國內優秀的青年作曲家、音樂人。這種能在國外拿大獎的音樂人,都選擇來春晚登臺,自己錯過這次機會,是不是就再也沒有了?

    一想到這,丹丹一咬牙道:“導演,我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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