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中是什麼想法,是不是想着等符音小姐醒過來後,再開口索要東西?我告訴你,像你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修士,我見多了,想着一步登天!我很明確的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旁邊,那些符家少年子弟開口說道。
他們是打心眼裏瞧不上葉風,葉風這等的修爲境界,連他們符家的奴僕都比之不上。
而且,他們也並不認爲葉風會對符音真的有所謂的救命之恩。
憑葉風這等微不足道的修爲實力,又能幫到符音什麼呢?!
只不過就是有一點好運罷了,偶然遇到了重傷的符音,這纔跟救下符音有了一點點的關聯。
“你們的這種姿態,真是令我感到噁心,如果沒有我出手的話,你們符家的九小真尊之一,早已經命喪黃泉,不復存在了,而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符家九小真尊之一的救命恩人嗎?!”
葉風目光有些冷的說道。
沒有他出手,符音早就喪命在了六頭金色巨猿的手中,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小子,自知之明,我真的希望你有。”
老者望着葉風,聲音有些發寒的說道。
他心中相當的不滿。
在他看來,葉風並沒有做什麼,能得到一件天級法器,已經很不錯了。
然而現在的葉風,卻是非常的不知足,竟然還不想罷手離開這裏。
“你出手?你出什麼手?就憑你那微不足道的道一境的修爲實力,又能做些什麼?!真是可笑!”
“妄想一步登天的傢伙,趕緊拿着法器離開這裏,不然的話,連這法器你都不會得到!”
諸多符家少年冷聲說道。
他們認定葉風是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想要憑藉着救下符音的那一點點的關聯,來對他們符家進行獅子大開口。
他們是絕對不會縱容葉風這等人的。
“你們真是太過於高看你們自己了,你們自以爲高高在上,屬於不可攀的存在,但在我眼中,你們卻是什麼也算不上!”
葉風冷聲說道。
他很清楚眼前這些符家人的想法,以爲他實力低弱,就想着要佔符家的便宜。
這真是讓他感到好笑。
他佔符家的便宜了嗎?!
符音,是他救下的,而他還打算拿出一片神葉去救治符音的父親,這說到底,是誰佔了誰的便宜?!
他搖頭,沒再多說什麼,這些符家人的作爲,讓他感到極度的噁心。
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步伐邁動開來,準備離開這裏。
符音以及符家,雖然是他最初認定是可以在這方世界打下根基的基礎,但他也絕對不會因爲如此,而讓他自身在這裏受到這樣的屈辱。
基礎沒了,他可以再找,沒有基礎,他可以自創基礎。
而他是斷然不會違背心性的去迎合這些所謂的基礎。
這是他的性格,也是他修行的根本。
寧折不彎,這是他一路走來未曾違背過的性格。
就在他步伐邁動開來,準備離開這裏時,符家有幾名少年攔住了他。
“我們高看了自己,在你眼中什麼都算不上?!”
這幾名少年臉色冰冷的盯着葉風,聲音有些發寒的說道。
不說他們的身份,就單單以他們的修爲境界來說,就不是葉風這等微不足道的道一境小修士可以比較的!
而現在,正是葉風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修士,在他們面前卻說他們什麼也算不上,這讓他們如何能忍受?!
一個他們隨手就可以捏死的小蟲子,這般嘲笑他們,簡直讓他們怒火中燒。
“我說什麼?!你們自大到連別人所說的話,都聽不到了嗎?!”
葉風冷哼,眼眸中有着寒光閃爍出來。
他並沒有任何的畏懼,這些符家的人雖然厲害,但想要留下他,還不可能做到!
這都源於他提前留好的後手,佈置下了完整的山河大術。
不然的話,他現在想走都走不了。
完整山河大術,加上有寶樹相助,再憑藉他所掌握有的極速法門咫尺天涯祕術,他想要離開這裏,沒有一點的問題。
“你在找死嗎?!”
“你以爲我們不敢殺你嗎?!”
這些符家少年頓時就怒了,殺氣騰騰的對着葉風說道。
他們堅信葉風只是幫了符音一點微不足道的忙,縱然是他們現在殺掉葉風,符音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
而就在這時,符家那名老者向前走了一步。
他望着葉風,開口道:“少年你太過於狂妄,但念在你有可能救過符音,拿上法器趕緊離開這裏,我並不想讓符家落下不好的名聲。”
說完,他將那件法器再次拿了出來。
“不用了。”
葉風冷笑,根本就沒有接那件法器,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
符家那名老者當場就怒了,他對着葉風大喝道:“讓你拿法器,你就得拿法器,我符家不會落人話柄!”
他都這般說了,葉風還不給他一點面子,不拿着法器離開,這如何能不讓他大怒?!
一個道一境的小修士而已,如果他不是顧忌符音醒來後無法交代,他真的一巴掌就拍死葉風了。
“看來我先前所說的話,你們是真的沒有聽到!”
葉風雙眸中散發出極其冷冽的光束,道:“我早已經說過,你們真是太拿你們自己當一回事!在我眼中,你們根本什麼都算不上,而這件法器,更是什麼都算不上!”
說完,他步伐邁動開來,就要離開這裏。
符家那名老者還沒發怒,符家的那些少年子弟就率先對葉風發起難來。
他們通體發光,將葉風的去路給攔住。
“小子,你可真是狂妄的上天了!今天不給你點教訓看看,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法器既然你不拿,那好,你就帶着一身傷勢離開這裏吧!”
數名少年冷笑,極其可怕的波動從他們的身上盪漾開來,他們要對葉風出手。
“滾!”
葉風沒有任何的畏懼,身軀立的如同一杆標槍般筆直,對着這些符家少年子弟冷聲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