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間位置也敢坐?找死呢這是!”
“兩個不知從哪裏來的小散修!”
周邊嗤笑聲不斷,全都沒安好心,神色間充滿了嘲諷,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葉風和老瑤,對視了一眼,發現他們所坐的空桌,的確有些‘太好’了!
其處在最爲中央的地帶,視野開闊,位置比其它桌都要好。
“要不換個地方坐吧?”
老瑤摸了摸鼻子,悻悻說道。
他們來此是混喫混喝的,低調一些比較好。
葉風也覺得他們應該低調,不能走到哪裏,都鬧出一場大動靜。
反正在哪裏喫喝,都是一樣的,沒必要進行這種意氣之爭。
“走,換個地方坐。”
葉風說道,與老瑤站起身來,就要離開此桌。
“站住!”
就在這時,有冷哼聲響起,一名青年走來,面容桀驁,氣勢凌人。
“把你們兩個人坐的椅子也帶走,這兩把椅子,被你們玷污了!”
他非常不客氣,點指葉風和老瑤。
“我去他大爺的!”
老瑤當場就氣的鼻子都快歪掉了。
他以前,好歹也是不朽地內的名人,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呢!
葉風臉色也變的冷冽了下來,離開就好,爲何還要這樣的侮辱人?
他不惹事,但也從不怕事。
“坐下。”
葉風開口,重新坐了下來。
老瑤也是如此,又重新坐了下來。
那名青年,眉毛挑動了一下,眼前的這兩個人,不知死字怎麼寫的麼?!
若不是此地不能動武的話,他早一巴掌拍過去了,哪容的眼前這兩個人在他面前放肆?!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朱候!來自朱族!”
他冷聲開口,提出他的名字以及背後的族羣。
“朱候……這是有着小仙帝王之稱的天驕啊!”
“真的是他啊!”
早前有不少生靈看朱候,就極爲的面熟。
在朱候說出其名字後,他們立刻就認出來了朱候。
朱候,不朽地最爲強盛朱族內的子弟,天資極爲出衆,於仙帝境中,有着王之稱號,遠遠超過了衆多仙帝生靈!
“什麼豬跟猴,表演雜技來的?”
老瑤不屑的損道。
論損人,他絕對是其中的行家。
“什麼人啊這是!”
“朱候也敢損?!”
周邊,很多生靈都看呆了。
不提朱候強大的實力,就單單是朱候的朱族子弟身份,不朽地內,哪裏敢有生靈敢對其不敬?!
“你是想死麼?!”
朱候目光一下子就變的極爲冷冽下來。
他提出他的名字,以及他的族羣,結果,眼前的人,還敢如此諷刺他,這讓他心中,有一團很強烈的怒火涌動而出!
“我想的東西很多,但這個‘死’,從來沒想過!”
老瑤不以爲然,毫不在乎說道。
他怕個錘子!
旁邊坐着葉風這等妖孽天驕,他纔不管朱候有多驚人!
在葉風面前,他相信,所謂的天驕,都將土崩瓦解,不是其對手。
“呦,這是幹什麼呢。朱候,挺能幹的啊,朱族的位置,都能讓人給搶了!”
他天資實力同樣很強,在仙帝境中,同樣有着王之稱號,其所在的勢力,爲乾坤殿,不弱於朱族,同爲不朽地內頂尖強大的勢力之一!
漫長歲月以來,乾坤殿就與朱族不合,其之下的成員子弟,同樣不合。
他跟朱候,更是不合,一路都是競爭的關係。
此次,他見到朱候喫癟,被兩個小散修嘲諷,他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滾一邊去!”
朱候冷斥,對這名人族天才沒有一點好感。
“呦,就會在我面前這麼厲害,有能耐,先把你朱族的位置佔過來再說啊。”
這名人族天才,王察,嗤笑連連道。
隨後,他把目光放在葉風和老瑤的身上,道:“兄弟,可千萬別慫啊。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
“滾!跟你有什麼關係?”
葉風冷喝,毫不客氣。
拿他跟老瑤當槍使,這是瘋了,還是瘋了呢?
“我去!”
“這是倆什麼主啊?!當真天不怕地不怕!”
周邊,更多生靈被驚到。
葉風這也太兇猛了吧?上來就這麼斥喝王察,不給其面子?
王察雙眼中,當場就有着極爲強烈的兇芒迸發而出。
這是找死呢?!
他體表之上,有着一股又一股恐怖可怕波動激盪而出,震的周邊桌椅都劇烈顫動了起來。
“王兄,這是幹什麼呢?大喜的日子,可不適合動武啊!”
厄土的人來了,笑呵呵對着王察說道,將王察攔了下來。
他們看着葉風和老瑤,臉上也是有些驚奇。
敢這樣無懼的同朱候與王察對抗,這是什麼人?
“兩位道友,還是換個位子吧?空位子還很多的。”
他們笑着對葉風和老瑤說道。
根源在葉風和老瑤這邊,他們來時就發現了,建議葉風和老瑤換位置。
對於客氣的人,葉風向來會更加客氣。
“可以。”
葉風站了起來,就要與老瑤離開這裏。
“我先前說的話,你沒聽到?把這兩把被你們玷污的椅子,拿走!”
朱候冷喝,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葉風和老瑤。
笑話。
他若是就這樣放過葉風和老瑤,他的臉面,還往哪裏放?
“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活着都是浪費,我覺得他們不僅得把椅子帶走,還得把他們剛纔所站的地方,給仔細的舔乾淨!”
王察冷笑,竟是同朱候站在了一邊!
旁邊,知道王察與朱候間過往的生靈,都是一臉驚奇。
王察與朱候站在一邊,這怕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吧!
不過,想想過後,他們也覺得沒有什麼。
王察被如此挑釁,又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算了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帶走椅子,舔乾淨地板,然後,你們可以活命。”
朱候神色冷峻,竟也是沒有反駁王察,重複了王察要求,對葉風和老瑤,如此說道。
“你大爺的,真當凡爺好脾氣?”
老瑤當場就炸了,一把拉過來椅子,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