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伸手摸了摸放在背後的重量級狙擊步槍,感到惋惜。
習慣了這種便捷的戰鬥方式,他不止一次覺得傳統的忍者戰術,已經逐漸被科學制造出來的武器所淘汰。
當然不是完全淘汰,而是需要傳統戰術和新時代的科學相結合,戰術多樣化。
將傳統戰術中繁瑣的東西拋棄,選擇更加直接有效的科學忍者戰術。
即使這般,在正式的忍者考試中,例如狙擊步槍這種能力超格的武器,禁止在考試中使用。
“忍者的基礎素質會決定忍者使用武器所能達到的上限,普通人駕駛飛行忍具,和忍者駕駛飛行忍具,在評級考覈中,往往是忍者評分最高。”
飛鳥不以爲然說道。
原因是即便使用了相同的武器和裝備,忍者的基礎素質,就決定了,他們可以更快的上手各類武器。
神經反應,也要比普通人更強。
縱然是操控飛行忍具,進行投彈練習,在發現目標之後,忍者可以快速根據自己的反應能力,以相對精確的投彈方式,攻擊到目標。
還有動態捕捉能力,也是忍者更具有優勢。
即便是新時代的科學武器,依舊改變不了是人來創造並且使用這個事實。
只要還是人類的血肉之軀進行操控武器,那麼,細節就會決定忍者和普通人使用科學武器的差距。
神經反應和動態視力,就是重中之重。
而且也會有武器損壞的情況,忍者自身的能力,也會決定戰鬥的勝負。
也正因此,隨着科學武器的逐漸普及,鬼之國針對忍者的基礎能力,反而更加嚴格的重視起來,而不是隻培養新時代忍者使用武器的能力。
“中忍考試也是一樣,這是屬於忍者自身能力的考試,太過超格的科學武器,自然會被劃分到禁止使用的範圍內。不過,對彩你來說,中忍考試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呢。”
和其餘忍村的六年教育不同,鬼之國針對忍者的培訓,採取的是九年教育。
彩如今也只是六年生,後面還有三年的學校學習生涯。
等到畢業後,就會自動編入軍方體系,在軍隊中掛名。但也要經歷下忍的實習期,之後才能通過帶隊上忍的推薦,去參加中忍考試。
到那時可以選擇留在軍隊,或者前往國家警備隊,調到中央或者地方任職。
以彩的年紀,想要參加中忍考試,需要三年的學習期,之後還有作爲下忍的半年或者一年實習期,才能參加中忍考試。
對於這種事,飛鳥覺得彩不用着急。
彩擡頭看向飛鳥,說道:“這可不一定哦,飛鳥哥。爸爸前幾日和我提起一件事,據說軍方會在今年從學校中,選出一些成績比較出色的學生,提前進入下忍的實習期。選擇範圍,是六年級到八年級。”
因爲九年級的學生,會在今年的三四月份正常畢業,所以不需要提前畢業,只需要按照正常的節奏畢業成爲下忍即可。
“誒?有這回事嗎?”
飛鳥微微詫異。
“可能是因爲飛鳥哥,你是今年的畢業生,所以在學校的時候,沒有提前知會一聲吧。”
彩猜測道。
“也有這種可能。”
飛鳥覺得彩的分析有道理。
他是忍者學校的九年級生,按照正常程序,今年三月份就會畢業,成爲下忍。
儘管他已經提前被吸收進入軍方的研究部門,職位屬於高級技師顧問,但本質上,也改變不了他是忍者學校應屆畢業生的事實。
畢竟研究部門和戰鬥部門是兩種業務截然不同的部門。
但對他來說,無論是下忍,還是中忍,亦或者是上忍,都只是走一個流程的事情。
所以他對於今年後半年會舉行的中忍考試,並不是特別熱衷,平時也不怎麼關注中忍考試的事情。
“你這麼說,彩,你是想要提前畢業,參加今年的中忍考試嗎?”
飛鳥認真問道。
“有這個考慮,雖然爸爸那裏沒有給出準確的答案,但媽媽希望我參加。”
學校裏面的課程已經全部學完了。
所謂的實戰訓練,也通過和家裏人的練習,積累了相當豐富的實戰經驗。
很多時候,都會弄得滿身是傷,見血也習以爲常。
剩餘的也只剩下真正的戰鬥,但那需要血與火的錘鍊,和實戰訓練有着本質的區別。
也只有真正的戰鬥,才能對現在的他有所提升了。
“真是奇怪,明明你又不像綾音阿姨那樣,需要繼承日向一族的族長之位。”
飛鳥感到疑惑。
現在鬼之國雖然四面環敵,但其餘大國都很剋制,不太想招惹鬼之國。
所以如今的國際環境,相對來說是非常和平的。
哪怕是一直在忍界各地收集祕術的雲隱,最近也越發低調,以穩妥爲重,大概是不希望好不容易得到的五大國之首位置,出現什麼意外吧,做事風格反而不像過去那樣囂張跋扈了,開始修身養性起來。
沒有了這樣的外部壓力,各國彼此之間的競爭,也在可控範圍內。因此,綾音讓彩提前畢業,參加今年中忍考試的行爲,飛鳥有些不解。
不是不認爲同彩的能力,而是沒有必要這麼做,穩步按照程序走即可。
另外,彩的姓氏是隨父姓,也可見彩和他不同,沒有太多家族方面的壓力,不需要急於求成,獲得讓身後家族認可的實力。
和他這種宇智波一族的‘恥辱’,問題的性質略有不同。
“我聽說一姬姐在過去也是很早就提前畢業了。”
彩說道。
“啊,那個怪物你不必去比較。”
飛鳥微微搖了搖頭。
宇智波一族是遵從力量至上的一族。
最強者便是族長,這個規定,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族長所有的名望,都是基於自身的實力。
比起妹妹一姬,他作爲忍者的天賦,確實是相形見絀了許多。
天生的三勾玉寫輪眼,以及媲美尾獸的查克拉,對方的起點,已經是很多忍者一生都難以企及的終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