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明白了,我會將這句話原封不動說給他聽的。”
彩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彷彿十分敬重自來也這位前輩忍者。
但是在轉過身的瞬間,彩眼中的冰冷一閃而逝,三兩下跳閃到了巖壁上,身影在懸崖處消失。
香燐和山崎久兩人面面相覷,也許在旁人看來,彩的反應沒什麼,相反十分正常。但作爲隊友,他們卻非常清楚,這是對方生氣的前兆。
“希望那個孩子的話,能多少起點作用吧。”
望着彩在月色下消失的方向,自來也再次一嘆。
以家人的身份,說不定能夠起到一點作用,這是自來也內心的想法。
◎
“彩,木葉忍者的話不用去在意,白石大人根本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種人。”
和山崎久一同追上彩的香燐,進行安慰。
追擊匠忍村四天象人的任務完成,他們接下來就是和帶隊上忍宇智波言匯合,然後反而鬼之國交差即可。
“沒錯,虧那個叫做自來也的人,還是忍界的前輩呢,結果只會在人後說壞話。說不定是因爲敗在白石大人手上,心生嫉恨。”
山崎久也安慰一句,臉上憤憤不平起來。
聽到兩人的安慰之語,彩只是搖了搖頭回答道:“你們兩人放心吧,我並未因爲那種話而生氣。我很清楚爸爸他在其餘大國口中的風評如何,即使在小國的口中,也多半不會是什麼好話,希望他倒下的人不知凡幾。木葉的自來也,也僅僅是他們的其中一員罷了。”
彩從不認爲,自己的父親,會被他人的想法而改變自己。
那是一個堅定不移貫徹自己信念的男人,不會被任何外物所轉移自己一旦確定下來的目標。
自來也要他轉述的話,即使回去後轉述,也根本不會引起那個男人的些許重視吧。
或許,連轉述給他的必要都沒有。
只是一句廢話。
“接下來去和言老師匯合,隨後就返回鬼之國,出來的時間有點久了。”
彩將自來也的問題拋之腦後,只想着快一點返回之國。
“其實像其餘部隊出來執行任務也不錯,光是在邊境執行巡邏任務,說實話日子雖然安慰,但是也平靜過頭了,完全沒有作爲忍者的激情。”
香燐追上了彩的腳步,發出自己的感慨。
“忍者的生涯哪有什麼激情不激情的,作爲新手的我們,能夠拿到邊境的巡邏職務,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山崎久反駁香燐。
“你自己膽子小就算了,別把我帶上。我可想要快一點成爲上忍,擺脫小卒的地位。”
香燐輕哼了一聲。
“這種無戰事的年代,可沒有那麼容易就能成爲上忍哦。如果是五年前,說不定你還能混一點軍功吧。不過那時我們還在忍者學校上學,怎麼看都來不及了。”
山崎久看得明白。
如今各國局勢平穩,雖然偶有摩擦,但基本上都還算剋制。
這也就造成了,如今的忍者的想要晉升,除非是天賦凜然,剩餘的只能不斷的熬資歷,積累功勳,按部就班晉升。
不只是鬼之國,其餘各國的忍者,基本都是如此。
“所以,我只要能夠在三十歲前成爲上忍,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說到這裏,山崎久眼中也閃過一道嚮往之色。
結果,在他說完這句話,香燐陷入了沉默。
“怎麼不說話,被我的志向嚇到了嗎?”
山崎久問道。
“不,我只是震驚你竟然樂觀認爲,這輩子自己還能當上上忍這件事。一般來說,中忍或者特別上忍,就是你人生盡頭了吧。”
聽到香燐這番毫不留情的話,令山崎久嘴角一抽。
“真是抱歉了,我既學不會祕術,也沒有血繼限界,唯數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忍具操作。”
他也十分清楚,以自己的這點水平,想要成爲上忍,是癡心妄想的事情。
哪個上忍,沒點自己的拿手絕活。而自己的絕活,基本都在忍具這種外物上面。
“真會給自己找藉口開脫。所以平時少擺弄你的那些忍具,想要成爲上忍的話,多少在體術和忍術上下點苦功夫。你的近身戰術太危險了,在中忍考試時,就差點把自己給玩死,遇到厲害的忍者,你的那些爆破戰術根本沒有發揮的空間,除了同歸於盡。”
面對香燐長篇大論般的說教,山崎久只是輕哼一聲,既不反駁,但也沒有承認。
他也清楚一旦自己失去了空中優勢,不得不和敵人在陸地戰鬥時,自身戰術的缺陷,很可能會被強大的敵人抓住並藉以利用,成爲自殺的最佳工具。
但是想要將自己的攻擊,變得更有殺傷力,冒險是必不可缺的。
香燐說這些話,多半是因爲這陣子自己總算是拿她當飛行忍具的備用電池,而心生不滿,產生憤懣的情緒吧。
“你們兩個安靜一點,接下來該加快腳步了。”
最終,彩一錘定音,結束了兩人的交談。
香燐和山崎久只好閉嘴,跟上彩悶頭前進。
◎
“……火影大人,這就是當時發生的事情全部過程了。”
火影辦公室中,自來也和天藏出現在這裏,天藏向綱手陳述了一遍當時的全部過程。
從鳴人失蹤,再到追擊,佐井爲了營救鳴人而遭到匠忍村四天象人的重創,與鬼之國忍者差點一觸即發的衝突……最後己方退了一步,使得雙方相安無事離開。
雖然天藏的敘述十分平淡,但綱手還是從中聽到了諸多兇險之處。
鳴人失蹤的後果就不多贅述了,而一旦與鬼之國發生衝突,同樣也會造成十分嚴重的後果。
也幸好最後沒有發生衝突,否則,作爲火影的綱手,也無法安穩坐在這裏,而是去緊急召開高層會議了。
“天藏,這件事你處理不錯。那種時候,能避開衝突,就儘量避免衝突,只要把鳴人帶回來即可,其餘問題都是次要的。”
鳴人對於木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相比起處理四天象人的歸屬問題,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