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東城吻得激烈,手上的動作也粗魯,可是即便這樣,紀思妤一點兒聲音也沒發出來。
她閉着眼睛,仰着脖子,承受着他強勢霸道的吻。
葉東城就是想懲罰她,要得就是她痛苦。
可是,紀思妤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葉東城更加憤怒了。按她的性格,她難道不應該是在他面前做出極盡可憐的事情?
哭泣,楚楚可憐的看着他,這不是她應該乾的嗎?
然而,她沒有,她只是閉着眼睛,默默承受着。
葉東城的眸中盛滿了乖戾,大手一個用力便扯爛了她的外套。紀思妤受驚一般睜開眼睛,她驚恐的看着他。
看着她這模樣,葉東城更加憤怒了。她這種骯髒狠毒的女人,他肯碰她,她應該感恩戴德才對。她怕他?她有什麼資格怕他?
葉東城的大手用力握住紀思妤的肩膀,他的力氣大極了,紀思妤痛苦的蹙了蹙眉。
“紀思妤!”
紀思妤向後縮着身子,她的身體緊緊貼在門上,因爲他的撕扯,她的衣服早就罩不住身體了,光滑的雙肩裸露着,隱隱能看到白色蕾絲胸衣。
“葉東城,你抓疼我了。”紀思妤的聲音很弱。
“疼?你還知道疼?我以爲你這種女人不懂什麼叫疼?”葉東城冷冷的笑着,他沒有因爲紀思妤的話有任何憐憫,反而因爲紀思妤開口了,葉東城心裏舒服了些。
紀思妤眼眸裏的光亮,瞬間暗了下去。
“葉東城,要做你就做你怎麼話那麼多?”既然他不懂心疼自己,她又何必說些讓自己難堪的話。
“紀思妤,你想死!”葉東城惡狠狠地說道。
紀思妤揚起脣角,就連眉眼裏都沾染了笑意,“那你弄死我啊。”
葉東城憤怒的眯起眸子,今天是他見過她笑得最多的時候的,記憶裏她見到自己總是緊張不安,但是他發現,自己挺反感她的笑的。
紀思妤依舊在笑着,她那不是笑,而是在挑戰他。
既然她這麼喜歡笑,他就看看她能笑到什麼時候。
葉東城像一頭野獸,狠狠的咬在她胸前。紀思妤瘦弱的雙手用力抓着他的胳膊,直到她的雙手累得痠軟使不上力氣。
“葉東城,你就是個混蛋!”紀思妤被他咬疼了,她身體受了疼,但她氣勢上不能輸了。
“呵呵。”葉東城把她的衣服一把全扯掉,“我就喜歡看你打嘴炮的樣子。”
喜歡?他居然說喜歡她,她可以忽略他後面說的話嗎?
“葉東城,你有喜歡過的人嗎?”紀思妤突然問道。
葉東城的眸中光閃過一絲寒光,“曾經喜歡過,但是她被你毀了。”
紀思妤垂下眉笑,脣角露出一抹苦笑,“她怎麼樣,跟我都沒有關係。我追你的時候,你從來沒說過她是你女朋友。”
“有什麼區別嗎?紀思妤,我會喜歡任何一個女人,但就是不會喜歡你。”葉東城的聲音,生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哦。”紀思妤低低應了一句,他沒必要提醒她的,早在五年前她就知道了,只是她一直在麻痹自己,葉東城對她是有感情的。她一直懷念那場初遇,他拿着紅花油毫不嫌棄的爲她揉腳。
癡傻如紀思妤,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應該選擇不和葉東城相遇。如果沒有遇到葉東城,紀思妤可能會嫁給一個疼她愛她的男人,日子也許不會多麼富有。但是家裏有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那纔是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生活。
很可惜,她愛葉東城愛到了骨子裏。直到現在,她依舊不知回頭。
“葉東城,你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當然了,我問你也是白問,我只是跟你炫耀一下,我知道那種感覺。”紀思妤笑着對他說道。
她是開心了,但是葉東城的臉色卻很難看。
在他發脾氣前,紀思妤又說道,“好了,你可以開始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看着紀思妤的模樣,葉東城居然想到了一個詞“古靈精怪”。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臉,微挺的鼻子,粉嫩的脣瓣,如果不是她做得那些事情,他也許會喜歡她吧。
但是,喜歡是什麼?他不知道。
葉東城大手攬住紀思妤的腰,“睜開眼睛,我不想睡條死魚。”
紀思妤依言睜開了眼睛,葉東城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葉東城,你是在害怕嗎?”紀思妤窩在他的懷裏,她試圖和他說說話,降低心裏對他的恐懼。
葉東城大步抱着她向大牀走去,他的臉緊繃着,不說話。
“你是怕我死了嗎?”
葉東城手一僵,隨後直接將紀思妤扔到了牀上。
“啊……”紀思妤驚呼一聲,她像個青蛙一樣趴在了牀上。
紀思妤擡起頭,“葉東城,其實你很怕我會死是嗎?”
葉東城依舊不說話,他脫掉外套,雙手解着襯衫的袖釦。襯衫上釦子一顆顆解開,露出強壯的肌肉。
大手一把抽掉皮帶,他即將和她坦誠相見。
紀思妤的手不由得緊緊握住。
五年了,她和葉東城只發生過一次關係,而且那次她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
她第一次這麼真實的感受到他,她下意識地想跑,但是卻被葉東城握住了腳腕。
他用力一拉,紀思妤便回來了,他沒有將她翻過身,強壯的身體直接壓了她身上。
“嗯!”紀思妤悶哼一聲,他很重。
葉東城扯掉她礙事的上衣,火熱的脣親吻着她的後背。
紀思妤雙手緊緊抓着牀單,身上傳來一陣陌生的戰慄感。她的身體緊繃着,僵硬極了。
隨着她的褲子被扯掉,她知道她再也逃不掉了。
她將臉埋在牀上,葉東城大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擡起。然後就是巨大的疼痛,突然的痛,令她尖叫出聲。
葉東城知道她疼,因爲他知道自己進去的多艱難。
但是,他不就是要她疼嗎?大手殘忍的捂着她的嘴,他就像個施暴者,絲毫不顧及身下人的感受。
他就像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剌在她的肉上。
紀思妤疼得繃起了身體,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滾。
但是,葉東城沒有給她一絲絲同情與憐憫,他依舊繼續着,不知疲憊。疼痛也變得越來越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