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道,“不能再感染了,我不是神,你也不是。”
意思是。
他們都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葉景淮應了一聲,分明不太在意。
許威鳴也不多說。
反正。
道理大家都懂。
他收拾着自己的醫藥箱。
秦江在旁邊看着葉景淮在處理過傷口之後,有些虛弱的躺在牀上的樣子。
他說,“你想過沒有,安暖總有一天會知道我們的祕密。”
“我也沒有想過,一直瞞着她。”葉景淮直言。
“你真的不防備她?”
“不用防備。”
“但她,可以接受你嗎?”秦江反問。
葉景淮喉嚨微動。
秦江說,“我就是站在人文主義的角度上提醒你一下。肖楠塵已經死在了夏柒柒的手上,你別,重蹈覆轍。
“我有知道分寸。”
“我覺得你在安暖面前,連本分都沒有了。”
葉景淮一個眼神。
秦江轉移視線。
葉景淮有時候兇的時候,真的很嚇人。
他看着許威鳴此刻已經整理好自己的醫藥箱,連忙說道,“老許,我跟你一起走。”
說着。
兩個人就離開了。
葉景淮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有些發呆。
還真的因爲秦江的一句話,有些膈應。
說什麼......安暖可以接受嗎?!
他就這麼一直沉默。
沉默着。
房門被人推開。
他眼眸微動,看着安暖走進來。
看着葉景淮躺在牀上明顯有些虛弱的樣子,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來氣,甚至不由得罵了一句,“活該。”
當然是在罵他今天下午在酒店的不知檢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葉景淮嘴角一勾。
笑起來騷得要命。
安暖有時候都不敢正眼看他的。
怕被這個男人蠱惑。
她不再看葉景淮一眼,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也不知道柒柒和楠塵今晚的洞房花燭夜怎麼樣?!
上一世。
反正後來,是睡過的。
......
翌日。
安暖鬧鐘響起。
安暖伸手去關掉的時候,已經被人關上了。
安暖半眯着眼睛,看着葉景淮。
看着葉景淮分明也睡得迷迷糊糊的,關上手機後,抱着她就又睡了過去。
安暖扭動着身體。
葉景淮這貨真的重得要命。
半條腿壓在她身上,都跟千金鐵似的,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有時候半夜醒來,還以爲自己被鬼壓牀了。
她捉摸着,得想辦法讓葉景淮這貨和她,分開睡了。
反正他現在身體狀況,也算安好。
至少可以生活自理了。
這麼想着。
安暖扭動着身體,從葉景淮的懷抱裏面掙脫了出去。
今天要上班。
而她一向都沒有賴牀的習慣。
從小到大良好的教養和對自律嚴苛,本以爲把最好的自己給了最愛自己的男人,到頭來,卻是被傷得體無完膚。
一想到上一世自己的悲劇,她每天都可以跟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馬上殺了顧言晟的狗頭!
她快速洗漱,坐在化妝鏡前面化妝。
不得不感嘆。
鏡子中22歲自己,也上一世32歲的自己還是有着巨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