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帶回來的時候,沐如豐當時就審問過,可是他們一口咬定是爲韓家辦事的,不僅如此在他們身上還搜出了韓家侍衛的令牌。

    整件事情,原來已經有些明朗卻因爲韓家令牌的出現又陷入了一團迷霧中。

    如果真是沈婉月所爲,那她哪來的本事能將此事完美的嫁禍給韓家?究竟這其中有什麼樣的蹊蹺呢?

    蕭承逸正想着,外面就傳來安平的聲音:“公子,韓家公子又來了。”

    他回過神來,才察覺桶裏的水已經涼了,他起身走了出來,拿起屏風上掛着的衣服穿上,淡淡的聲音道:“讓他進來吧。”

    韓千城這已經是第四次拜訪,原以爲這一次還要被拒之門外,沒想到蕭承逸竟然答應見他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跟着安平來到了書房。

    推開房門,就見裏面空無一人。

    韓千城皺了皺眉,就聽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他轉身看着蕭承逸穿着一襲青色的衣袍,頭髮還有些微溼,顯然是才沐過浴。

    可這青天白日,數九嚴寒的,也不知道他是愛乾淨還是有什麼毛病。

    韓千城壓下心頭的思緒,斂衽朝着蕭承逸微微一緝:“想見蕭公子一面還真是不太容易。”

    蕭承逸掃了他一眼,輕嗤一聲:“韓公子既然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還來我這裏做什麼?”

    韓千城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蕭公子此言何意?”

    “呵~”

    蕭承逸譏笑一聲,隨即將昨日自己收到的那封信箋拿了出來,扔到了韓千城的腳下:“難道你敢說,這不是你們韓家所爲?”

    韓千城撿起落在地上的信箋,待看完上面的內容後,他面色霎時一變當即道:“不可能,這絕非是我韓家所爲。”

    蕭承逸冷哼道:“不是你們韓家那又會是誰?你們屢次求見於我難道不是爲了舒痕膏?

    因爲得不到,所以就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擄劫我將軍府的小姐來威脅我?你們韓家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

    韓千城面色微變斥道:“蕭公子請慎言,你說是我韓家所爲,可有什麼證據?”

    蕭承逸道:“那兩個刺客已經被當場抓住,他們承認是受你們韓家指使,不僅如此在他們身上還搜出了你們韓家的令牌,韓公子還有什麼可說的?”

    韓千城聽到了人證和物證,不由的瞪大眼睛一臉的驚恐:“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要栽贓我們韓家。”

    蕭承逸擡起眸子看着韓千城驚變的臉色問道:“韓公子覺得是誰敢栽贓你們韓家?我們將軍府的表小姐,因爲此事還受了傷性命險些不保。

    若非將軍府要辦喜事,不宜聲張,你覺得你們韓家如今還能好端端的嗎?這件事是交由大理寺裁決,還是你們韓家給我們沐家一個交代,韓公子自己選擇吧!”

    韓千城面色沉沉,他隱在袖中的握了握問道:“不知可否讓我見一見人證以及物證?”

    “可。”

    蕭承逸起身走了出去:“韓公子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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