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渡望着阿鸞近在咫尺的那張俏臉,他的心突然露了一個節拍,喉結不聽使喚的滾了幾下,他忙垂下眸子不敢再看她。

    “好了。”

    元嘉禾退了回去,很是滿意的打量着自己的傑作。

    玄渡長舒了一口氣,看着鏡中那支玉簪有些晃神。

    前世的時候他時常見阿鸞戴着這支簪子,後來她慘死漠北他將她的屍體帶回,唯一留下的也是這支簪子。

    此後,這簪子他珍藏了數十年,沒想到兜兜轉轉它還是到了他的手裏。

    玄渡道:“這怕是不妥,這簪子玉質上乘,想來十分的貴重,你還是收着吧。”

    元嘉禾有些樂意:“不過一支簪子而已,哪裏就貴重了?你若是不想要,那就丟掉好了。”

    玄渡知道她是生氣了,他忙站了起來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瞧着你似乎很喜歡這支簪子。”

    元嘉禾道:“正因爲喜歡所以才送給你啊,這簪子是我及笄時的禮物,我現在把他送給你,所以你要好好的珍惜啊。”

    她雖然沒說是誰送的,但玄渡知道這支簪子的貴重,她說因爲是她喜歡的,所以纔會送給他。

    這個姑娘真的好傻。

    玄渡深吸了一口氣,不再推脫點頭應下:“好,我一定好好愛惜。”

    元嘉禾心花怒放,她走過去拉着玄渡的胳膊道:“走吧,我們去找縣主,讓她也瞧瞧。”

    說着就拉着他出了房門,直奔着沐雲安的房間去了。

    蕭承逸在房間里正在教沐雲安下棋,前世的時候沐雲安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重生之後蕭承逸只教了她書法。

    沐雲安見蕭承逸喜歡下棋,但奈何自己棋藝不精於是拉着蕭承逸讓他教她,好在她夠聰明也好學,蕭承逸提點了一番後她便有所頓悟。

    正學到興致濃厚的時候,就聽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沐雲安放下手中的棋子跑去開了門,就見元嘉禾和玄渡站在門外。

    乍一見戴了假髻的玄渡,沐雲安不免被驚了一下。

    雖然她也知曉玄渡相貌生的好,沒想到他蓄起頭髮原來這般的丰神俊朗,和元嘉禾站在一起還真是一對璧人。

    不過,玄渡生的再好,在沐雲安眼中,也沒她的逸哥哥好看,所以短暫的驚豔過後,她便斂住了神情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元嘉禾道:“自然是來謝縣主的,你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沐雲安伸手將人請了進來。

    元嘉禾進去後看見蕭承逸也在,倒是也不覺得驚訝只是問道:“你們是在下棋嗎?”

    沐雲安道:“我棋藝不精,逸哥哥在教我。”

    元嘉禾聳了聳肩道:“琴棋書畫裏面我最不喜歡就是這棋了,所以我的棋藝也不好。”

    頓了頓她不知想起了什麼,回頭看着玄渡好奇的問道:“你和縣主的哥哥,你們誰的棋藝比較高超?”

    玄渡看了蕭承逸一眼,揚着臉道:“我略勝一籌。”

    蕭承逸:“......”

    這臭和尚,不知道在顯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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