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一如往常一般,拿着一個已經餿了的饅頭扔到了沈婉月的腳下。

    沈婉月突然爬了起來,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獄卒的腿道:“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我要見皇上,只要你幫我傳話定有你的榮華富貴。”

    “呵。”

    獄卒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他不屑的笑了一聲道:“就你還想見皇上?你還真以爲自己還是公主啊?別做夢了,陛下眼下可沒空見你。”

    “大哥。”

    沈婉月緊緊抓着他的腿道:“不讓我見皇上,國師也行啊,求求你幫我傳個話。”

    那獄卒蹲下身子,伸出手來:“讓我幫你傳話也行,只要有銀子什麼都好說。”

    沈婉月身上哪裏還有什麼銀子,她被關進來後身上的朱釵首飾全都被沒收了,她握着那獄卒的手道:“等我出去一定重金報答你。”

    獄卒的目光落在她那雙小手上,雖然這小手有些髒但摸上去卻很是嫩,而且這位被下獄的公主姿色不錯。

    他一時色心起,有些肆無忌憚的摸了摸她的小手道:“何必等出去後再報答,現在也可以。”

    沈婉月感覺到他的意圖只覺得噁心,她猛的抽出自己的手有些慍怒道:“我可是公主。”

    獄卒啐了她一聲:“呦,還把自己當成公主呢?我不妨告訴你,但凡被關在這裏的就沒有一個能活着出去的。”

    他勾了勾脣角,冷聲道:“你若識相肯好好伺候爺,爺以後一定會好好關照你,最起碼不會讓你受什麼苦,便是你想傳話爺也會幫你,你可要想清楚,機會只此一次。”

    沈婉月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沒想到就連一個低賤的獄卒也敢威脅她?可是如果自己一直被關在這裏被人遺忘,她又如何逃出去?

    她咬了咬牙,死死的握着雙手道:“好,我答應你!”

    獄卒聞言眉間一喜,他從身上掏出鑰匙打開了牢門,走了進去道:“這纔對嗎,從了爺你以後也會少受些苦。”

    說着他急不可耐的抱着沈婉月將她壓在了身下就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這天牢中只有沈婉月一個犯人,今日又是他輪值,他認準了沈婉月這個公主犯了死罪已然不可逆轉。

    更何況她又非皇室貴胄,不過就是陛下爲了遮羞所認的義女而已,所以纔會這般大膽。

    獄卒很快就褪去了沈婉月身上的衣服,他雙眸好似染了火似得那粗糲的手在她身上侵犯着,渾身的血液都興奮了起來。

    他如一同猛獸,暴戾、嗜血狠狠的玩弄着身下那個曾經高貴的公主。

    沈婉月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求饒,她忍受着這變態獄卒非人的折磨,地牢裏是她悽慘的哭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酷刑終於結束。

    那獄卒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而沈婉月如破碎的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身下流着血,渾身遍佈着青紫色的痕跡。

    獄卒看了她一眼,好心的將那件被他扯破的囚衣蓋在了她的身上道:“答應你的事情,爺會辦的,只不過國師最近忙着祭祀大典,怕是沒空來見你。

    自從那逆賊蕭承逸死了之後,這北辰境內接連下了十天的大雨,洪澇頻發,百姓苦不堪言,如今人人都等着國師的這場祭祀大典呢。”

    沈婉月聽着這話突然驚坐而起一把抓住了那獄卒的衣袍問:“你說什麼?誰死了?”

    獄卒道:“金科狀元蕭承逸啊?你不知道嗎?”

    頓了頓他才反應過來:“也對,你被關在這裏,哪裏知道外面的事情呢?聽說他被太子一箭穿心,跌入了萬丈懸崖,屍骨無存呢,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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