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殤面色一變,他正欲開口,就聽蕭承逸道:“沒錯,呼延部落確實已經和本王勾結,企圖借本王的手覆滅王庭。”

    漠北王一驚,他看向蕭承逸:“攝政王慎言。”

    蕭承逸笑了笑:“本王已經承認了,漠北王因何又不信了?

    方纔這位姑娘信誓旦旦的,說呼延部落勾結本王,想來她應該有足夠的證據吧?”

    蘭咕朵一愣,她臨危不懼,冷冷的聲音道:“我是沒有證據,我只是好奇攝政王你的王妃爲什麼會坐在呼延部落這裏?”

    蕭承逸道:“那你就該問問呼延部落的三公主了。”

    呼延秋起身跪在了地上道:“大王,是臣女自作主張,沒有經過攝政王允許,就把他的王妃請來我們漠北做客,這才得罪了攝政王。”

    漠北王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是呼延秋將攝政王的王妃給擄劫來的,所以攝政王纔會以使臣的身份出使漠北。

    他怒斥一聲:“你簡直大膽。”

    呼延秋低着頭道:“臣女這麼做也是爲了漠北,漠北遭遇大旱,邊境戰事不止,百姓民不聊生。

    臣女就只能冒險用這樣的方式,請攝政王來漠北談和。”

    呼延殤忙道:“大王,是臣教女無方,得罪了攝政王,你要怪就怪臣吧。”

    漠北王清楚了事情的緣由,不免也有了底氣,他輕咳了一聲道:“攝政王,王妃的事情本王是真不知情,這呼延部落如此行事,說起來也是本王失察,本王自罰三杯如何?”

    這意思是想把這件事輕輕的揭過。

    蕭承逸道:“罷了,今日是漠北王爲了蘭渡王子舉辦的盛會,本王也不想掃了諸位的興。”

    漠北王大喜:“攝政王海涵,本王先乾爲敬。”他端起面前的酒盞就一飲而盡。

    三杯過後,宴上的氣氛好了許多,呼延殤也向蕭承逸敬了酒賠罪,此事就算這麼揭過去了。

    酒過三巡,一直未曾開口的玄渡突然道:“不知王妃能馭狼一事可是真的?”

    呼延秋道:“是真的,我們來的路上遇到狼羣圍攻,是王妃救了我們。

    後來我們宿在百姓家,又遇到狼羣襲擊羊羣,也是王妃幫百姓趕走了狼羣。

    她雖然是中原女子,但確實是長生天送給我們的神女。”

    蘭咕朵哼了一聲:“這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畢竟我們都沒有見過她的神蹟,除非她能證明自己就是神女。”

    頓了頓,她不知是想到什麼,笑着道:“這樣吧,大家都知道我們漠北最近一直乾旱,百姓深受其苦。

    如果她能向上天求雨,我們就相信她神女的身份,把她供起來怎麼樣?”

    話落,在場衆人不免都紛紛議論起來,有人覺得蘭咕朵所言有理,也有人覺得她這是在故意刁難。

    就在此時,一道清越的聲音傳來:“小女不才,願意一試。”

    沐雲安起身看向漠北王道:“我這一路走來,也確實喜歡漠北的風土人情,見百姓深受乾旱之苦,我心中也十分難受。

    承蒙各種看重,覺得我有通天本領,既如此,我願意爲了漠北的百姓,向天求雨,祈求你們的長生天護佑這片土地。”

    玄渡道:“如此,本王子就代漠北的百姓謝過王妃了。

    三日後我們會在王庭設壇,如果王妃真能求得甘霖,漠北上下願尊你爲神女,受你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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