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趕忙就跑了出去。

    元嘉禾:“......”

    她瞪着一雙媚眼看着玄渡,眼底透着幾分控訴。

    玄渡無辜道:“是你先勾引我的。”說着,他又湊了上來:“還繼續嗎?”

    元嘉禾失去的理智全都回來了,她忙推了推玄渡道:“青天白日的成何體統?”

    玄渡看着她紅透的臉頰笑着道:“方纔也不知道是誰被美色所惑,忘了這是青天白日。”

    元嘉禾瞪了他一眼:“這......這怎麼能怪我,明明就是你的問題。”

    “嗯,怪我。”

    玄渡點頭,伸手理了理她有些亂的衣襟問:“那晚上再繼續?”

    元嘉禾瞪大眼睛,她眸光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玄渡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傻丫頭。”

    就算阿鸞願意,他也不願意,他說了會風風火火的娶她爲妻,就不會讓她受了委屈。

    元嘉禾摸了摸額頭,哼了一聲然後又鑽進玄渡的懷中問:“你怎麼會跑來陪我,不忙嗎?”

    漠北王生病之後,漠北的事情都是玄渡在打理的,平日裏他可沒在空和她在這裏談情。

    玄渡道:“漠北王已經懷疑上我,我索性將權利全還給了他,左右他也威風不了幾日了。”

    元嘉禾擡頭去看他:“可是他到底是你的父親,玄渡我不希望你爲了我揹負太多。”

    玄渡握着她的手:“我是爲了漠北的未來,對於我來說只有你和蕭承逸他們纔是我的親人,你明白嗎?”

    元嘉禾如何不明白?可是這也改變不了漠北王是玄渡父親的事實。

    玄渡嘆息一聲,她捏了捏元嘉禾的小臉道:“你如果再胡思亂想,我就讓你沒有辦法去想這些。”

    元嘉禾擡頭正想問他是什麼辦法,誰料玄渡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一刻,她的心裏眼裏除了玄渡,再也沒有其他。

    沐雲安站在帳外,見玄渡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想到他們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也怕有人擾了他們的好事,於是就站在這裏當起了門神。

    蕭承逸處理完事情,來尋她的時候就見她站在元嘉禾的帳外,他走過去問道:“站在這裏做什麼,你不是去找嘉禾嗎?她難道不在?”

    沐雲安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示意他小點聲,然後拉着他走遠了一些道:“玄渡在裏面。”

    頓了頓她感慨道:“我一直覺得玄渡就是那種清雅脫俗不染凡塵的男人,沒想到他也會墜入紅塵,萬劫不復。”

    方纔她可是看見了,平日裏那個如同神仙一般的玄渡,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簡直就是原形畢露。

    蕭承逸聞言蹙了蹙眉:“你都看見什麼了?”

    沐雲安怕他多想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看見玄渡在親嘉禾。”

    蕭承逸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玄渡不知道分寸白日裏做那事情被晏晏給撞見了呢。

    他輕咳一聲,摟着沐雲安的腰道:“一個臭和尚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我不比他更好看?”

    沐雲安盯着他,眨了眨眼睛:“我還是回去給咱們的孩子做小玩意去吧。”

    蕭承逸脣角一抖,他氣不過追上去二話不說將人攔腰抱了起來,進了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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