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因爲身子不好,沒有飲酒,而玄渡要主持大賽也沒有飲酒。

    很快醫官就來了,把過脈後,醫官道:“大王,他們全都中了毒,而這毒不是我們漠北所有,應該是來自中原。”

    漠北王猛的擡頭看向蕭承逸問:“攝政王,是你做的?你想趁着今日盛會將我們一網打盡?”

    蕭承逸聞言挑了挑眉道:“大王如何篤定就是本王所爲?”

    漠北王指了指他面前的酒杯問:“飲的同樣的酒,緣何攝政王你們卻相安無事?”

    蕭承逸哼了一聲道:“因爲本王百毒不侵,就算服了這毒酒也沒有事。”

    漠北王道:“所以,你才更容易洗脫嫌棄不是嗎?”

    蕭承逸道:“本王很是好奇,大王爲何一口咬定就是本王做的,無憑無據你還想治本王的罪不成。”

    漠北王眯了眯眼睛:“誰說本王無憑無證?”

    他一揮手,有侍衛擡着幾具屍體放在了地上。

    漠北王道:“呼延烈身亡的時候,本王心中好奇,特意派人去調查過,發現他的侍衛死的蹊蹺。

    後來經醫官查驗過他們都是先是中了毒昏迷後,又被人所害,所以沒有掙扎的跡象。

    只要查一查他們中的毒,和今日羣臣中的毒是不是一種就知道了。”

    說着,他給醫官遞了個眼色。

    醫官會意,在屍體上查驗了起來,最後得出了結論:“回大王,是一種,都是極爲厲害的可以讓人喪失意志的毒藥。”

    漠北王怒斥一聲:“攝政王,你要如何解釋?”

    蕭承逸也沒想到漠北王還留了這麼一手,他輕嗤一聲道:“大王爲了除掉本王,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你可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

    漠北王道:“攝政王你對我們漠北圖謀不軌在先,本王身爲一國之君難道要縱容你在我們漠北作亂不成?”

    他深吸了一口氣,問着蕭承逸:“我朝中一定有人與你勾結,只要你說出是誰,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蕭承逸揚了揚眉:“和本王勾結的當然就是蘭渡王子。”

    漠北王大怒:“你放肆,事到如今竟還想拉蘭渡下水。”

    蕭承逸拂了拂衣袖:“大王如果不信,本王也沒有辦法。”

    漠北王道:“你以爲你不說,本王就查不出來了嗎?”

    他一聲令下:“來人,將今日負責宴會酒水的管事抓來問話。”

    不多時,侍衛押着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漠北王盯着那人道:“今日大會上的酒水都是你負責的?”

    男人顫聲應道:“是。”

    漠北王問道:“酒水中的毒是你下的?”

    男人聞言嚇的霎時白了臉,他跪在地上渾身發着抖:“大王饒命,奴才也是受人指使啊。”

    漠北王目光一斂看着他道:“你如實道來,受誰指使?”

    男人低着頭,瑟瑟發抖的聲音道:“是......呼延汗王讓奴才這麼做的。”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全都驚住了,也就是說呼延殤和攝政王合謀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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