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趙柔兒給嚇壞了。
她趕緊安排人給她療傷。
“畫扇,怎麼回事,你居然受傷了?”趙柔兒不可思議地問。按理說,初見跟雲兒不可能傷到她。
畫扇氣憤道,“有高人在幫她們。”
“什麼?高人?”趙柔兒很是怪,“這不可能啊。”
“娘,你仔細想想,這麼多年來,咱們哪次暗殺那丫頭成功過?若不是有人在暗保護那丫頭,那她還能活到現在嗎?”
趙柔兒仔細一想,倒覺得像那麼回事。
“畫扇,你說會是誰在暗保護她呢?”
“一定是她孃家的人,不然是她娘以前的老相好!”畫扇氣憤地握緊拳頭!
趙柔兒想了想,“這樣,明天娘派人去程家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什麼線索來。”
畫扇仍是不解氣,“氣死我了!”
“我的乖女,你現在受傷太重了,不能動氣,乖,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但願吧。”畫扇氣得直砸牀。
過了一會,官子浩推門而入。
這大半夜的,把趙柔兒給嚇住了,看清來人,她鬆了口氣。
“浩兒,你這大半夜的,來幹什麼?”
官子浩生氣地瞪向自己的母親,“母親,刺殺初見,是不是您一手策劃的?”
趙柔兒捂緊捂住他的嘴,“浩兒,你小聲點,亂說什麼呀?”
官子浩掙開她,“我說錯了嗎?母親,您策劃了多少次,成功了嗎?您不能放棄嗎?”
官子浩更加生氣了,“我不管,今夜無論如何,我要拉畫扇去跟初見道歉。”
受傷的畫扇從牀起來,憤怒至極,“哥,我受傷了,你沒有關心我,反而關心那個賤,人,你的胳膊怎麼往外拐?”
“我不關心你?”官子浩死死地瞪着她,“你可知道,如今初見受皇后的器重,若是她把今夜的事情抖出去,你覺得你還能活嗎?”
畫扇不以爲然,“她說出去有誰相信?她有證據嗎?”
“畫扇,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知道不知道,皇后爲了討好她,今天做出的事情已是破例了,若是爲了讓她歡心,除掉你,又有何不可?”
“子浩,你胡說什麼?”趙柔兒大驚。
畫扇則不服氣地看向官子浩,“你說什麼?皇后姑姑高高在,居然會討好一個廢物?我怎麼覺得那麼可笑呢。”
“是,子浩,你這人,是愛亂說話。”趙柔兒也瞪他。
“畫扇,跟我去道歉。”官子浩覺得跟她們再多說話簡直是浪費脣舌,他去拉畫扇,誰知道畫扇甩開了他,“叫我去羞辱她可以,道歉的話,那做夢吧!”
“你們,簡直迂腐至極!”官子浩大怒。
“是,我們是迂腐,但是我們只知道,若是她不死,娘不能扶正,你我不能成爲嫡出,我們永遠都只是庶出,庶出,有誰會看得起?”畫扇大怒。
三人陷入了一輪瘋狂地爭吵,最後官子浩鬱悶地告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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