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155章 親弟弟般
    沈忻月醒來時躺在上官宇懷裏。

    屋外豔陽高照,室內飄進一陣若有若無的白蘭花和茉莉的清香。

    她揉眼見到上官宇正垂眸看她,實感意外。

    若是平常,她醒來時他早已消失,連身邊他躺過的地方也沒有一絲熱氣。

    無論頭天鬧騰多晚,第二日上官宇均雷打不動早起先練武然後去早朝,今日卻出奇地安安靜靜陪她躺着。

    沈忻月懶懶地問:“王爺你怎麼沒去上朝?”

    上官宇將她往身上又摟了些,答道:“今日沐休,不去朝堂。往後私下叫我‘雲璟’。”

    沈忻月不解地擡頭看他:“爲什麼?”

    上官宇挑眉斜睨她,得意道:“好聽!”

    沈忻月垂眸,心中嘀咕:好聽個屁!

    自從與他做了那事,每次他興頭上都要她喊,或是自己求饒都是喊“雲璟哥哥”,她恨不得將這幾字咬碎了嚥進肚子裏。

    見她不言語,上官宇又道:“聽說先前你曾喚我表弟是‘明舟哥哥’,那……”

    沈忻月忙擡眸利落地打斷他:“雲璟!”

    過會就要去安國公府參加國公爺的生辰宴,到時世子李安澤自然會在,上官宇若是因一個稱呼回頭在大庭廣衆之下與她不顧場合地親密,豈不是給人心上扎刀。

    即使不爲難李安澤,回頭拿李安澤爲難自己,自己也有的是罪受。

    狗東西最會藉口往事來作妖!

    上官宇見她改口,滿意地點點頭,又問:“身子可有不適?”

    沈忻月聞言挪了挪四肢,朝他搖頭。

    念她身子剛康復,昨夜上官宇全程都溫溫柔柔的。除了有些動作奇怪了些,時間拉長了些,並沒有像先前那般瘋了似的費力折騰她。

    其實昨晚的感受倒是比先前他莽莽撞撞的時候好了許多……

    想到這裏,沈忻月臉上不覺有了幾絲紅暈,忙縮了縮身子。

    上官宇見她害羞,又想起昨晚行事時她應他的話,故意壓低了聲音靠近她:“小月兒,那現在能不能再來一……”

    沈忻月忍住渾身泛酸的感受,刷一下坐起身,嚷道:“不行!光天化日,日上三竿,沒有這樣做事的道理。”

    上官宇搖頭無奈苦笑,本就是逗她,可她這如臨大敵的模樣也太誇張了些。與自己親近,跟苦差事似的。

    換做別家妻妾,還不拼了命勾引男人。

    怎這翊王府裏,換他這個男人巴巴要跟人親密了?

    得,總之他栽地徹底。

    她就是活脫脫的狐狸精!

    他拉她到懷中,揉她的腰,正聲道:“宮裏用香的事有了結果。”

    沈忻月聞言眼眸亮起,期待地看向上官宇。

    上官宇噙笑不語,好整以待地等着她獎勵。

    沈忻月忙捂嘴道:“沒漱口。”

    上官宇哼她一聲,一副“你要聽就聽,不聽算了”的表情。

    沈忻月心裏罵着“狗東西,故意拿喬”,伸手壓他脖子往下,嫌棄地在他脣上吮了幾口,道:“這下可以講了吧?”

    上官宇這才緩緩說道:“你猜的不錯,那日皇后處用了情香,香裏還有極爲濃重的麝香與零陵香豆,用於避孕。父皇已經許久不去華寧宮,故而,咳……是別人。”

    沈忻月震驚地張大雙眼,半天回不神,最終喃喃道:“那日,她諷刺我,說我身上是別人留下的印子,我還想着她是氣急你沒去寵幸她的表侄女才譏諷我,原來她……是誰?那陛下那邊知曉了?”

    上官宇點頭:“一個常出入宮裏的禁軍統領,已被祕密處置。父皇自然知曉。皇后現在被幽禁中,廢不廢后,要看父皇旨意了。”

    沈忻月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國皇后與禁軍私交,且在後宮穢亂宮廷,這若是傳出去,那歷安帝的臉面……

    沈忻月望向上官宇,有些責備:“不是讓你不要大張旗鼓嗎?現在陛下的顏面怎麼辦?”

    上官宇掐她的臉:“不是我查的,是父皇自己查的。”

    他不想告訴她真實原委,是他刻意派了隱衛去趙皇后處進出,引得歷安帝的侍衛懷疑,這才遣人在華寧宮祕密監控,最終得了結果。

    沈忻月一聽是歷安帝自己調查,更是不解地擰着眉頭:“那你怎麼知曉?”

    她揉着被上官宇掐疼的臉,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裏,用了點力地咬了一口。

    上官宇任她報復,看她給他咬出一排淺淺的牙印,看她咬完又怕他疼,在那印子上揉了揉。

    他頓時心花怒放,喜眉笑眼起來。

    他訕笑一聲道:“父皇的後宮本就不乾淨。我放了點風聲,也是要查的時候突然得了消息。”

    沈忻月咬完上官宇就推他下榻。

    再在榻上窩着,保不準過會上官宇因着要給她講宮內祕幸再哄騙她給獎勵。

    現下清清爽爽的脖頸,可不能讓他給啃出印子,免得晚些去參宴丟死個人。

    她邊推邊問:“你怎麼放的風聲?陛下又怎麼查出來的?”

    上官宇被她推推搡搡的,心中不樂意,訕訕地磨蹭了許久才起身,長腿邁到屏風邊。

    一邊披衣裳一邊道:“還得感謝臻昭儀,我將話帶了過去,她素來愛制香,聽得你有疑,便也去皇后處請安時交談了一翻用香之事。後續便是她吹的枕邊風了。父皇本就多疑,派人調查。一查,便知道了。”

    沈忻月起身幫他穿衣,一邊聽着,一邊整理他那長得不得了的衣袍和寬大的袖子。

    聽到臻昭儀她心有動容,說道:“當日我在宮內暈倒還多虧臻昭儀和七殿下,不然還不知會如何。那驕陽曬地我渾身都滾燙,暈倒沒人管保不住要曬傷。改日我想進宮致謝她。”

    上官宇點頭同意,又感嘆道:“當日在翠微宮三哥、四哥、六弟、七弟都在,也是巧了。多年沒聚那麼齊了,不想竟是在那個時候。”

    沈忻月這纔回憶起翠微宮時的場景,自己確實聽得外面有幾個男子談話的聲音。

    她好奇地問:“其餘三個我都是見過的,就你那四哥沒見過。他爲何除夕夜晏時沒來呢?”

    上官宇回:“他母妃在……”

    沈忻月擡頭看他,等他講完。

    可上官宇突然摟住她的腰,磨她的耳朵:“你以爲推我下榻我便放過你了?不親到滿意,我不說。”

    沈忻月臉上一燙,敲他的胸脯:“你不說,我就不聽了!你不講,我改日讓別人給我講,你們家我又不是隻認識你一個人。”

    上官宇神色一凌:“你還認識誰?”

    沈忻月垂眸眨了眨眼,面帶笑容回:“我覺得臻昭儀就挺親切的,我那日稀裏糊塗的還以爲看到我孃親了呢,她就給我莫名的親近感。連帶你的七弟也是,我第一次與他講話便覺得他是我親弟弟一般。”

    上官宇疑惑道:“你那日不是暈倒了麼?”

    沈忻月擰身子要從他懷中出來,無奈又沒半點作用,她只得就着這個彆扭的姿勢回他:“不是入宮那日,我第一次見他是正月初五的冰球賽,我摔倒那日,他本是要揹我回來的,我沒讓。”

    上官宇挑眉:“哦?原是讓我喫閉門羹那日。”

    他說完就朝還沒洗漱又滿眼拒絕的沈忻月脣上啃了過去,以舌尖的連連攻擊發泄着當初被拒之門外的滿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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