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166章 這小狐狸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已至八月初一。

    上官宇的美男計在姜麗妍處奇異地沒有激起一點水花,直到沈忻月出了小月子都過了半個月,逼着上官宇時不時去南園,姜麗妍都未點上那味香。

    看着上官宇一次一次面色正常而歸,沈忻月一陣陣失落,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安慰上官宇從長計議。

    終於,這日她忍不住嫌棄他:“你怎麼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他不是說他常帶她去湯池沐浴,還去撫|摸她了嗎?照理姜麗妍看他不爲所動,總要爭取爭取啊。怎一個月了,這查個香的小事還沒結果。

    她倒是並非特意要將姜麗妍如何,只是那被幽禁住的趙皇后與姜麗妍同用一種香,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她去趙皇后那日,恰巧趙皇后點了香,孩子被害沒了,屬於巧合。可若是王府中有這些東西,誰能知曉什麼時候被人拿出來害人?畢竟薰香裏有的,別的地方也可能有。

    哪知這上官宇中看不中用!

    若是衙門查案的以他這個速度辦事,那些殺人兇手落網前不知又草菅了多少人命。

    聽得沈忻月嫌棄,上官宇額心一跳。

    他哪去了什麼南園,每次被沈忻月趕出去他便直接去了書房。

    自從有次帶姜麗妍沐浴,她直接在他眼前脫個一絲不掛,害他這個勾引她的人突然窘迫地不知該如何是好,吼了一句“滾”將人打發出去,那以後,他再也不要去受這份罪。

    看都不想看。一看就想起沈忻月。

    想起她,拱起的火,還不能回去找她發泄。

    那沈忻月見他回去沒有進展,還一臉失落,失落完了還要給他出各種勾引人的餿主意。

    爲了查個香,他每隔幾日就得躲進書房,聽得沈忻月去書房翻書翻話本子,他還只能躲進密室密不透風的地方等到她離去。

    也太委屈求全了些!

    今日本要與她商量,這個計謀暫時擱置了罷,哪知她開口就是嫌棄。

    他滿腹憋屈,衝她怒吼道:“當初我在你身前寬衣解帶才一個月嗎?你動心沒?啊?我可是在你身前晃了大半年,我都上嘴上手了,你不也沒反應!”

    沈忻月被他一吼,心思如他所願地偏了方向。

    聽他這不要臉的話,沈忻月低聲嘟噥:“我一個女人,要什麼反應……”

    先前他拉着她親吻,她糊糊塗塗的,都不知曉有時硌着她小腹的是什麼東西,只當是他佩戴了什麼兵器。

    經了人事才知曉,哪有什麼兵器……

    都是他!就是他這個登徒子!就是他自個的東西!

    上官宇呵她一聲,然後紅着耳尖繼續委屈:“大半年啊,光給我看,不讓我喫。我衝過多少回涼水澡你可知曉?你看你把我折磨地,後來洞房我都怕自己不行。”

    沈忻月羞紅臉,跺腳推開身前的人。

    不讓他喫?從香蘭山回來,他喫地還少?第一次他沒輕沒重地,給她疼了整整三日都沒消腫下去。

    分明也沒有過女人,他那些磋磨人的本事,倒是從那三哥給的什麼冊子裏學了個融會貫通。

    最不要臉的是,慣會顛倒黑白,轉頭就不承認自己佔盡便宜!

    這人只要不張嘴,或是當着旁人,她還能勉強覺得他那副好皮相是賞心悅目,人是清風霽月,不染鉛塵。

    可只要沒外人,在她面前一開口,她就只能在他臉上看到明晃晃的“道貌岸然”幾個大字。

    上官宇看她要逃,連忙抓住,轉而好聲好氣祈求道:“哎,你別走啊。大晚上你去哪裏?我給你說件正事。”

    沈忻月只要出了這個房門,定要躲哪個偏院偷偷睡覺,保準又讓他今夜獨守空房。

    沒她這個綿軟的身子抱在懷裏,他睡覺都要驚悸不安,驚醒來都覺得她是又跑了。

    沈忻月漲紅着臉,被他拉住下意識就要跑,他先前拉過她幾次結果都是她被欺負。可又捨不得錯過他口中說的“正事”的消息。

    她側身看他,狐疑地在他臉上打量了一番,待真的覺得他是要給她講正事了,才慢悠悠往牀榻回去。

    口中還威脅道:“你最好是真給我講正事。你要是哄我,我絕對不原諒你。”

    若是被騙,明日她就趁他去上朝躲到莊子裏去。

    因上官宇給她講過,“樂宅”原是秦家舊宅,加上秦意和李惜兒躲了多年,如今回軍中當值後,秦家總得需要正經宅子居住,小奇漸漸長大,也得需要開蒙學習,她便將那宅子還給了秦意。

    總歸她現在有上官宇給的龐大家產,要買宅子輕而易舉,而對於秦家而言,那宅子承載的纔是真正的“家”,那便有不一般的意義。

    她自己目前的私產,也只那莊子還能居住。

    但那裏也有好處,離這都城好幾十裏,上官宇就是追過去,回頭來回奔忙到都城上朝也不容易。

    上官宇坐到她身側,正色說道:“我們先前商量過換的救災糧食和禦寒之物,已按計劃備好了六成。我想着一次性運出貨物無端引人注意,便準備藉故我接下來巡視淮南,這幾日給帶出去。”

    果真是正事,沈忻月鬆了一口氣。

    見上官宇已經有計劃,她着急問:“已有官員彙報災情了嗎?受災人數多嗎?”

    上官宇搖頭答尚未。

    沈忻月再次鬆了一口氣,沒人彙報,則證明現下災民並未達到一定規模,情形尚未嚴峻。

    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這纔想起來上官宇要出遠門巡視,她心中有些不捨,但面上還是平靜地問他:“你何時出發?”

    在安國公府遇險那日上官宇曾點撥過,刺殺她,許是因別人要拿她逼迫他。自那時起,她心中便有打算,一改從前的性子,上官宇出門公辦她不願再跟着去。

    她心知她是他的一個軟肋,沒有她在,上官宇可以放開手腳認真做事,就是被刺殺也不會被分心掣肘。

    上官宇摟她進懷中,微低沉道:“後日。本是要二十日回,我儘量在中秋前回來與你團聚。我不在,你乖乖的,出門帶好侍衛,嗯?聽話。”

    沈忻月認真說道:“政務要緊,你不用趕着回家,待你回來我們再一起補過一個節日便是。”

    上官宇擡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他:“可我想早日見到你。”

    沈忻月見他傷懷,心中一疼。

    她又何嘗不是想早日見到他,日日在他身側陪着他?

    如現下這般,待他每日從朝堂或是操練場回府,便與他一起去書房陪他繼續處理公辦,或是與他在府裏散散步,甚至出門去街上親自採買一些東西——每一件事,都極盡溫暖。

    可上官宇已然不悅,自個再去徒增這份離別感傷,豈不是讓他在外更牽掛住,分他心神?

    想及此,她故意地目帶狡黠問:“那你要作一副我的丹青一起帶着去嗎?”

    經過紙鳶一事,沈忻月已經全然瞭解,上官宇喜歡題字,是因爲壓根不會作畫!

    那日她粘上那孔雀魚的魚尾後,讓他補上魚兒尾鰭和體腹上那藍紅色圓斑,結果呢?那圓他都給畫成了大小不一,歪扭無比。

    聽得沈忻月揶揄自己,上官宇挑了挑劍眉。

    嘖,這小狐狸如今長本事了,嘴上還敢來勁。

    他盯着那雙狐狸眼,笑了笑:“可以。”

    沈忻月皺皺眉,這答案也太意外了些,她有些猶豫地問:“你確定?”

    上官宇點頭:“非常確定!明日你就在這,我保準好好畫一副,將你的每一處都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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