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的救命悍妻 >第175章 難以捉摸
    一句話如巨浪拍岸,打到沈忻月身上,滿腦子只剩渾沌。

    “是何意?與我有關?還有,你要造……反?”

    她還摟着上官宇,擡頭看着他不算好看的臉,雙目中盡是疑問和慌亂。

    她一個小女子,也只是在傳說中聽過上官宇領軍打仗的英勇事蹟,哪想過突然兵臨城下之事,這翻動作,不是打仗又是什麼?

    而上官宇,竟然說是緣於不想失去她,她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宇見不能再讓她猜忌和驚慌下去,拉她去坐塌坐下,捏着她細嫩的蔥白手指,將夢中場景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終了說了一句有備無患。

    沈忻月這才明瞭爲何要調兵,可她又生出另一種擔憂:“可因爲一場夢境,如此大動干戈,陛下知曉你突然圍城,往別處想,可如何是好?”

    自古皇帝對圍困都城之事甚爲忌憚,如今上官宇拋棄南巡政事,轉而突然調兵,很難不讓別人猜忌。

    連她自己方纔都在猜他這番動作是造反。

    上官宇未再言語。

    讓父皇猜忌,終究比不上江山易主。

    “好了,都說了有備無患,別想了。陪我沐浴,嗯?”

    沈忻月耳後一熱,想起上回與他在浴池沐浴,他整整折騰了她三次,哪哪都腫了。

    他要南下前一日,她任他從書房就一直折騰到牀榻,站着,纏着,趴着,膝蓋還跪破了皮,出發那日在馬車上又給了他一次。

    他走了整整五日,腰上的淤青都還在,腫的那處也是抹了幾回藥才消了下去。

    他這一回來,怎這遭遇立刻又要重來一遍不成。

    想到這裏她不得不恐慌,推他的胸膛,拒絕道:“你自己去吧。”

    上官宇熟練地將手伸進他的裙裾,從她背後一直往下,沒有月事帶,他疑惑道:“不是小日子啊。怎不去?上次不還說滿意的。”

    聽聽這話,哪是什麼沐浴,不還是要她嗎?

    沈忻月可太想說一句,要麼你去南園歇息吧,可一想到他那略帶薄繭的指腹,會在別的女人身上游走,變着花樣地折騰別人,聽別人哭,聽別人求饒,最後還趴在別人的耳邊用那誘.人的嗓子道“滿意嗎”,她就將話嚥了下去。

    她皺緊了眉頭,幽怨地看他一眼,道:“我、我上次腫了幾日。”

    話語一落,她低頭紅透面頰,整個人是一隻熟透了的蝦。

    別人家的夫君是怎樣她不知,可她是知曉的,這上官宇在這事上最沒節制,偏她身子敏感,經不得他撩撥,兩人行事時是舒.爽了,事後她卻是難堪地緊,哪哪都是印子,走路都疼。

    上官宇挑眉,輕輕在她頭頂笑出了聲。

    他也並非重欲之人,獨獨對沈忻月情難自己。

    從在國公府被刺殺之事起,他便更是緊張她,在房事上,他極盡所能地佔有她,聽她求饒,一聲聲的雲暻哥哥,像是催他更加努力似的,看她歡愉,聽她嬌.嗔,看她整個人癱.軟倒在自己懷裏,他才能感覺自己那冰涼的心泡入溫水,滿腹苦澀得了幾絲紓解。

    更何況,她那身姿,跟她的臉一般,也是真正的傾國傾城。

    本是互相享受的過程,倒是沒想到,臨行前將小姑娘要地委屈了些。

    他的手從背後又繞到身前,溫熱地覆蓋住那飽滿,輕掐莓果,往她耳邊悄聲道:“今日,我輕些。”

    月兒掛上樹梢,浴池的水汽氤氳,繡了金菊的褻衣被水波推地越來越遠,嬌啼的聲音不絕於耳。

    隨着懷中被巾帕裹住的人,一股金桂的清香從屋外飄進主院內室,痕跡未消的香肩從帕中露出半截,白地耀眼,櫻桃紅脣只是羞怯地抿了抿,卻點燃了男人下腹暫消的星火。

    片刻後,牀帳裏的人兒像浮萍一般,在盪漾的水中飄蕩着,久久落不到實處。

    燭火搖晃中,那玉足踩在肩頭。省力了一些。

    一場雲雨初歇,上官宇看着身側閉目沉睡住的人,伸手將人往懷中一提,擡起她的一隻腳放在腰側。

    懷中人皺了皺眉,許是睡夢中也能察覺這姿勢是前兆,紅腫了幾分的櫻脣兒微啓:“雲暻,好累,不要了……”

    上官宇輕嗤一聲,說是輕些,後頭到底還是沒忍住,又陷入她那溫柔鄉里,狠要了兩回,見她顫抖,實在承受不住才鳴金收兵。

    “嬌氣。”

    他吻她的眼皮,不輕不重地斥她,伸手從牀頭的木盒裏拿出綠香膏,中指沾了好些,熟練地落在罅隙上抹了些。

    又替她捏了好一會腰,纔將人放回去,悄聲退下牀榻,穿衣出了門。

    ——

    翊王府書房內,上官宇一身玄衣背對衆人,長身玉立。

    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就是不看臉,也給人一種凌人的壓迫感。

    “主子,全數已經安排好。魏將軍現已帶五千軍士在城南處候着,五千人在宮外已經僞裝好,餘下駐在城外十里。排查了城外方圓五里,暫未發現有任何異常。”餘虎彙報道。

    上官宇點頭,那批火炮雖多,射程卻不遠,一里而已,若是事變,在城外埋伏的魏威應是能提前察覺,再召餘下九萬來夾擊,勝算頗大。

    城外安排好,便是城內各處了。

    他問:“影衛司安排如何?”

    影衛司頭領墨樾拱手,言簡意賅:“二殿下府五人就位,陛下處十人,王妃身邊四人。”

    上官宇擡手揉了揉眉心,總覺得此事難以捉摸。

    按周恆探的東真消息,先前東真那處與上官懋毫無關聯,那火炮不是他得的。可按都城內暗樁彙報,上官懋這一個月卻頻繁外出,且府上的大量銀錢被往城外運。

    如此大費周章,異常是有的,然,到底是不是他有反心,按現下消息,還不能斷定,需得等他進一步行動。

    唯一可以肯定之事,夢中都城血火通天的場景若是成爲現實,定與那些火炮有關。

    上官宇側身看了一眼墨樾,“太傅府,再派五人。”

    在沒有更近的消息前,只得守住皇宮,看住與上官懋相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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