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頭條
姓周
哦
不少人恍然大悟了
“就是那個劈腿的富二代還噁心的反過來見不得前女友過的好,給人家潑濃硫酸那家人吧”
“對對對肯定就是,今天的頭條全部都是這個,而且而且我就記得那小子姓周,叫什麼來着”
“周啓帆。”
“對對對”
陸御深勾脣,這就是輿論上佔了優勢的好處,廣大的老百姓都幫着你,這也本來就是事實,完全沒有沒任何的添油加醋。
何必費心思做別的
一口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噴死了周啓帆。
就比如林子恩當年不是未成年就酗酒打死過孕婦和老人嗎,後來還不是出國待了好多年纔回來的。
可做過的就是做過的,不是說你改了,人家就會原諒你,特別是一些很惡劣的事情。
陸御深這會兒根本不用說話,一大羣的人就上前來圍着剛纔還算是氣勢囂張的周父周母指責。
“你說你們怎麼做父母的啊兒子做出這麼兇殘的事情,你們不去教育兒子,反倒來這裏找人家受害者的麻煩”
“看你們穿的也是光鮮亮麗,家裏有錢,也用不着把兒子教的這麼無法無天吧”
“就是就是,你兒子都要毀了人家小姑娘一輩子了,憑什麼啊明明他先劈腿的”
“據說還結婚了,結婚了還來煩人家前女友,喫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
“不要臉喪心病狂”
“打他”
不知道人羣裏誰喊了這麼一句,一大羣氣憤填膺的病患和病患家屬都衝上來了,有些拿鞋砸的有些拿拳頭揍的,更有些家屬跑回病房把自己從老家帶來的土雞蛋都給砸過去。
一時間,場面顯得特別的混亂,一堆的醫生護士都攔不住,有幾個護士趁着護士長沒注意,也砸了一堆的醫藥棉花。
陸御深滿意的點點頭,隨後關上門,由着周父和周母被砸的狼狽的嗷嗷叫着逃竄出醫院。
肖毅嘖嘖兩聲,陸御深不愧特麼的就是陸御深啊,陸大神一出手,三言兩語的就把大家當槍使了,哪像他廢話那麼多,還沒搞定。
佩服啊,佩服。
“叔。”
申瑾璇赤腳跑來,陸御深一着急,打橫抱起他,不小心牽扯到脖子上的傷,嘶了一聲申瑾璇後悔了,低着頭不敢吱聲兒。
陸御深把她抱回了牀上,大手捂住她嫩白的小腳搓了搓,暖了一點了,這才嚴厲的開口教訓:“不是讓你別管,好好睡覺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申瑾璇撇撇嘴,緊張兮兮的起身跪在牀上去看他脖子上的傷,看着可能剛纔只是扯了一下,沒有破損之類的,她提起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不少。
“叔,他們三觀都被狗啃了。”
申瑾璇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趴回牀上,又朝窗戶外看了一眼,周父周母已經被人民羣衆的偉大力量驅趕着跑出了醫院,她要是沒看錯的話
,周母還跑掉了一隻鞋。
“確實,什麼樣的父母教育出什麼樣的孩子,什麼樣的家庭造就什麼樣的性格。”陸御深總結完,又簡明扼要的說了句,“我們以後不能這麼教育我們孩子。”
肖毅喝了杯水,也回了牀上,大半夜的被這麼一鬧,他突然也沒睡意了。
無聊的刷着手機上網,像是想起什麼,轉頭問了陸御深一句:“話說,剛纔是誰喊了一聲打他的是哪個人民羣衆我得去感謝感謝。”
“是我。”
陸御深在被子下幽幽的來了一句。
肖毅噎住,申瑾璇也噎住。
半晌,肖毅靠了一聲,躺下牀上,把手機丟一邊去,吐出二字真言:“真賤。”
“謝謝。”
陸御深直接把他這話當做了誇獎,申瑾璇笑着躺下靠在他的身邊,手臂擱在他的腰上,擡頭盯着他的眼睛看:“叔,你說,這事兒,他們還會鬧嗎”
“會。會想法設法的鬧騰。”陸御深點點頭,想了想,“你肖毅叔現在是他們認定的頭號消息散佈者,所以他首當其衝,我們可以緩緩,不着急。”
“那其實是不是就是肖毅叔發的消息啊”
申瑾璇總覺得肖毅做事還是要問過陸御深的,就算這些消息真的是肖毅發出的,但是陸御深肯定也是知道的,不是麼
“是我發的,當然我利用了你肖毅叔的資源才能發的出去。”陸御深說的話半真半假的,反正只要唬過去就好了。
“那肖毅叔他不是背鍋了”申瑾璇想要轉頭看一眼肖毅,卻被陸御深伸手捏着下巴還是轉了過來。
陸御深看了她一眼,展顏溫和的一笑:“你肖毅叔強大的很,背幾次鍋沒關係的。”
肖毅在被窩裏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果然,陸御深是個賤人
要不是自己的年底分紅還扣在這個賤人的手裏,他纔不搭理
申瑾璇嘆口氣,小小嫩嫩的臉皺了一下:“是我不好,老是惹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頓了頓,她突然眼睛閃閃的跟天天的星星一樣的發亮,“叔,不然等你好了,我們去拜拜菩薩吧,我們潞城有個香火特別旺盛的廟呢,很多人去的。”
陸御深一愣,噗嗤的笑了,把她往懷裏抱着親了親,語氣寵溺:“人家說病急亂投醫,你這算是麼菩薩很忙,幫不上忙。”
“求心安麼。”
申瑾璇從他懷裏探出頭來,眨巴着眼睛哀求。
其實她也不相信這個,可是她說的廟是在潞城的錦江邊,那邊風景很美的,而且她的小學就在那邊,她答應了帶他去看看去走走她生活過的地方的,這纔是重點。
陸御深想了想,也沒糾結,點點頭:“嗯,好了去。”
申瑾璇高興的抱着他的脖子親了親,陸御深拍拍她的頭:“晚了,睡覺。”
這一覺倒是好眠。
只可惜,一大早睜眼的時候,申瑾璇就發現還有傷在身的陸御深,不見了,肖毅也不在了,而且令人不能不多想,不能不緊張的是,地上還有一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