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御深摟着申璟璇,淡淡的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
周啓帆似乎被揍的暈乎乎的,周子清扶着他坐在地上。
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陸御深他們欺負周家人了。
陸御深眯了眯眼,給了肖毅一個眼神,肖毅秒懂,伸手搭在帶隊過來的警察隊隊長的肩膀上:“有些人,就不能判什麼緩期,是吧”
“這個呵呵呵。是是是。”
警察隊隊長嚥了咽口水,無奈的看了一眼周啓帆和周子清,揮手,讓警員把他們都帶走,不過沒有證據指出這事兒跟周子清有關係,只是帶回去循例問詢而已。
周子清也沒反抗,只是怨毒的掃了申璟璇一眼,扶着周啓帆昂首挺胸的走了。
“啊,媳婦兒,你輕點兒。”
陸御深趴在牀上,由着申璟璇給他擦手上和腿上的藥。
不過兩人是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回來的。
這個時間點,家人都休息了,都以爲他們婚禮結束跟朋友去聚會了,也是不知道陸御深和申璟璇經歷了生死一線。
反正都回來了,也安全了,陸御深和申璟璇也沒打算讓家人知道這個事情,畢竟知道了也只有徒增憤怒和擔心罷了。
“好好好,我輕點兒。”
申璟璇心疼的低頭給他吹了吹傷口,止不住,眼眶又紅了。
陸御深嘆息一聲,起身伸手把她攬入懷裏,申璟璇動了動,怕碰着他手臂上的傷,只能調整了一下姿勢,圈住他的腰:“叔,你跟我在一起之後,你老是爲了我受傷。”
微微一愣,陸御深笑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笨,我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倒是和阿毅一天到晚的出生入死,傷更多了,跟你在一起,我倒是舒服多了。”
申璟璇又抱緊了一些他的腰,小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叔,之前周啓帆帶走我,其實,我跟他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他也有些動搖,只是後來可能又刺激到了,我覺得,這個不是他的初衷。”
“嗯,我也認爲你是對的。”陸御深眼底閃過幾分陰鶩,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申璟璇擡頭,猶豫了片刻:“叔,你想怎麼做”
“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自然有辦法。”
陸御深微微一笑,低頭湊過去親她的嘴兒,申璟璇一愣,趕緊紅着臉推他:“你你的傷”
“怕什麼,上次中槍了也能做,這次不就是擦傷了而已”
陸御深意味深長的勾着笑,申璟璇一愣,對他翻了翻白眼:“你別說的那麼有歧義好麼”
陸御深低低的把頭埋在她的頸脖之間笑着,張嘴咬了咬她細膩的肌膚。
她洗過澡穿着卡通睡衣,沒有多性感,但是小臉水靈靈的,白皙嬌嫩,二十一的年紀,看起來居然還要小几歲,陸御深都不禁覺得自己好像老了,配不上她了。
“今晚是什麼日子,嗯記得”
nbsp;陸御深摟着她翻身壓了下去,咬了咬她的小巧精緻的下顎。
申璟璇一愣,反應過來了,今天是他們的大婚,雖然出了一些驚心動魄的意外,可現在不得不承認,還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叔”
“牀上記得改口。”
“阿深。”
她叫的又嬌又軟,就像是拉絲的糖漿穿過他的毛孔,又甜又糯,沁入心脾。
陸御深忍住蓬勃的慾望,繼續調教她:“再換個稱呼,嗯”
呃
再,換個稱呼
給她的,他都希望是給到最好的。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進來的瞬間,他纔在她的身體裏釋放,彼此都達到了巔峯。
申璟璇窩在他的懷裏,整個人就像是躺在雲上一樣,輕飄飄的,柔柔的,喫力的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
幸虧今天還是婚假期間,不然她這個樣子,又得請假了。
哎。
陸御深精神十足,申璟璇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好像很精神的樣子。”
男人低頭睨了懷裏的人兒一眼,健碩好看的胸肌動了動,聽着她的話,他低低的笑着,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酸酸的癢癢的:“採陰補陽,你不知道”
這話,逗得申璟璇噗嗤的笑出聲來,俏目流轉的瞪他一眼。
這人話越發的不要臉了。
申璟璇張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陸御深倒吸了一口冷氣,捏住她的小手塞進自己的懷裏。
申璟璇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好看的側臉:“你說爸媽他們醒了麼沒敲門呢。”
陸御深狹促的揚起嘴角,手指點了點她的鼻頭:“他們肯定知道我們一晚上沒有睡,過來人了,還不懂這點規矩”
說着,申璟璇臉又紅了,不自覺的又想起昨天他們的生死一線,她圈着他的腰緊了一些,喃喃的問:“叔,你說周啓帆他們怎麼樣了”
陸御深還沒回答,他丟在一邊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他伸長手臂拿了過來,看了一眼,劃開接聽鍵,淡淡的開口:“說。”
申璟璇擡着腦袋想看看是誰打來的,卻被他另一隻手按了回去重新趴在他的胸膛前,而他的手沿着她滑膩白皙的肩膀一點點的往下摩挲到她的腰。
電話是肖毅打來的:“阿深,周啓帆要提前蹲牢裏了,不過”
難得肖毅這樣快言快語的人會有猶豫的時候,陸御深眉心蹙了一下,不輕不重的拍拍申璟璇的屁股,惹得申璟璇有些不好意思。
陸御深這纔開口:“不過什麼”
那頭的肖毅嘆息了一聲:“不過,周啓帆今早一早鬧自殺,還刺傷了周子清,這會兒都在急救室,據我觀察,搞不好周家要給周啓帆出一個精神病的病例,這樣的話,判刑就有點難。”
陸御深眸色微冷,呵,精神病都出來了。
既然想要用精神病來逃脫懲罰,那就別怪他真的把周啓帆弄成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