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個數字是多少錢嗎?這TM是我這個月剩下的所有生活費了!”他破口大罵起來。
“算了,一分價錢一分貨,你的身手我也算是見識過了,想必對付個杜浩綽綽有餘,這次我不要什麼折磨痛苦了,直接幹掉他!
媽的,這個泥腿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哪怕是一秒鐘!”
……
紀映容被綁架的事情並沒有鬧得沸沸揚揚,第二天兩人照常去公司上班。
一路上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別的奇怪事情,順順利利到達公司之後,紀映容去處理昨天留下來的工作。
杜浩百無聊賴的在過道里走來走去,前兩天董事會上怒懟紀家父子的事情已經在公司裏傳了開來,路過的那些職員們再也不敢用以前的輕蔑目光看到他。
十點出頭,他接到了一個令人意外的電話,是林澤山的孫女林沁沁打過來的。
“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談談。”
杜浩皺起眉頭,說實話,這個嬌縱慣養的大小姐他實在是有些懶得接近,不過林澤山那邊事關老神醫秦洛,是他腦海中記憶融會貫通的關鍵點之一。
想了想,他答應下來,然後去辦公室跟紀映容說了聲,便開着車朝着林沁沁所說的咖啡廳趕了過去。
林沁沁坐在咖啡廳靠窗角落的一張桌子後,她穿了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上身是乳白色的雞心領毛線衣,一件及腰的淺藍色牛仔短外套,顯然跟褲子是同套的搭配。
看到杜浩進來,她急忙招手,示意自己在這裏。
杜浩走到她對面坐下,語氣輕鬆道:“說吧,要談什麼事情?”
如此開門見山的談話,連一點最基本的客套寒暄都沒有,林沁沁撇撇嘴,不滿道:“其實我個人不想來,不過這次是爺爺一定要求的,我也沒有辦法。”
杜浩眉毛一挑:“林老爺子要求的?他要我做什麼嗎?”
林沁沁擺擺手,示意抱着點單過來的服務員先退開,有些難堪的說道:“是有件事要你幫忙。”
在幫忙這兩個字上,她咬得很重,顯然從嘴裏說出來並不是那麼的容易。
杜浩嗤笑一聲,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道:“那到底是什麼事?”
林沁沁鬆了口氣,解釋道:“我們林家一向都是南中國中醫學界的三大世家之一,雖然最近幾年,名頭不如從前,但影響力還在。”
“按照習慣,每年三大世家都會舉行一次內部的醫學交流會議,今年正好輪到了我們林家做東道主,舉辦地點就在我們尚義。”
“不過你也清楚,我爸爸他無心醫術,爺爺又年事已高,不能像從前那樣鎮住場子,所以就讓我來請你出場……”
因爲秦洛記憶的影響,杜浩對林澤山天然就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關切,聽了這話立刻皺起眉頭:“你這樣說,是指其他兩家都不**分?”
林沁沁嘆了口氣:“三大世家不只是個名頭,實際上也是中醫市場上跑馬圈地的三家勢力。”
她看着杜浩,咬牙說道:“當然,這個忙不會讓你白幫,要是這次會議圓滿過去,爺爺會親自出面,聘請你當我們杏林聖手一脈的指導顧問。”
“每年支付固定薪資七百萬,年底還有5%的盈利分成。”
杜浩有些意動,雖然在紀家他飽受歧視針對,但錢財上也沒受過什麼刁難,不過不論如何多一份收益總是多一條路。
如果之前他手頭有錢,遇到昨天的綁架就不會浪費臉面去求鄧哲瀚幫忙,自己輕鬆便能搞定。
他思索片刻,就答應下來:“好,這個我可以答應,不過時間上你得協調好,早上十點到下午四點我都有時間。”
林沁沁鬆了口氣:“這個容易,其實你只需要在關鍵時候出面就可以了,其他時候甚至沒有必要露面。”
“就這麼定了,具體時間我會再聯繫你。”
匆匆返回公司,趁着中午喫飯的機會,杜浩將這些事情跟紀映容說了說,當然,林傢什麼的他也只說是之前在研討會上結識的熟人。
紀映容點頭:“這是好事呀,你的醫術正好有了展露頭腳的機會,我這邊……要不我再調個專門的司機?”
杜浩搖頭:“這個就不必了,那邊也不需要全程跟隨,臨時有事趕過去就足夠,再說了,公司這邊你也知道不怎麼安定,我留在身邊你能更安全一些。”
紀映容想到昨天的遭遇,臉色頓時有些蒼白的點了點頭。
平安了兩天之後,林家那邊的消息也傳了過來。
這天下午,正在公司裏拿着手機玩喫雞的杜浩收到了電話:“杜浩,下午要開一次醫學研討,你有時間來一趟嗎?”
“時間,地點。”杜浩言簡意賅問。
“武漢路杏林堂,下午兩點開始,你得提前半個小時過來,我給你介紹那邊的人。”
“好!”
看了看腕錶,現在還不到一點,杜浩掛了手機,出門去隔壁給紀映容打了個招呼,就下樓開車離開了公司去往武漢路。
杏林堂是尚義爲數不多獲得了中藥材**資格的藥店,雖然聽上去是個小鋪子,其實卻是個佔地頗廣的大公司。
甚至是一些三甲醫院都沒有它那麼堂皇大氣。
林沁沁早就在門外等待,等杜浩停好車,便領着他從特殊通道直接去往了後院的大樓。
“我們林家傳承的是杏林聖手一脈,另外的兩家一個是雲滇那邊的藥王谷王家,還有粵桂的鬼面怪醫朱家。”
“這一次藥王谷來的是小藥王王啓,朱家則是號稱鬼面醫聖的朱子期。”
“這兩個人都是我們父輩的人物,在整個中醫圈都成名已久,也就是我爺爺還能壓他們一頭。”
“一會兒你無比要小心一些,王啓還好,朱子期實在是個不簡單的傢伙,別被他表面的熱情欺騙,這傢伙可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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