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剛到京城,與一衆同伴會合。
後腳瓜田家族人將找上門來。
“各位前輩,雖然你們是我神國德高望重的神醫前輩。
但我瓜田家族天才弟子遇害之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作爲瓜田家族最年輕的護法。
瓜田櫻得知瓜田傑士遇害的第一時間,便從倭國趕到了京城。
畢竟是家族甚至是倭國,年輕一代的醫術資質最強的天才。
同時也是他們瓜田家族醫術崛起的希望。
如今竟然在幾位國手大師級的陪同下,在華夏遇害。
此事若不調查清楚,他們瓜田家族還有何臉面立足倭國。
而面對質問。
鳩山恆信,直接站了出來。
“櫻小姐,小杰遇害之事我也很難過。”
說着他的雙眼便紅了起來。
帶着哽咽的語氣繼續說到。
“要是知道,那林漠用心如此歹毒。
我說什麼也要阻攔小杰上門,找林漠探討醫術。”
“此事要怪,就怪我吧。
是我這個做師尊的沒有盡到看護的責任。
小杰啊,爲師對不起你。”
說完,他便失聲大哭,腦門不斷的往一旁的木柱上撞。
一旁其他幾位國手大師,看到鳩山恆信這副模樣,趕忙上前將其拉住。
“鳩山君,小杰是自己偷偷溜出去的,這事也不怪得你啊。”
“要怪只能怪那林漠嫉妒心作祟,行事歹毒,竟然將毒藥藏在補藥之中。
誘騙小杰服用,其心可誅。”
“就是,鳩山君節哀啊,節哀。”
短短几句簡單的話語,便將整個事件完全顛倒。
瓜田櫻這邊,聽着這些老神醫們你一言我一語勸導。
自然也是明白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真是那叫林漠的,害了我瓜田家族的天才?”
對面,衆人一致點頭。
至於們爲何有如此底氣,也是喫定了這瓜田櫻不可能與林漠對峙。
而知情人,只有他們幾個。
瓜田櫻看着他們這副模樣,一番思索之後,便說道。
“行!等我將那林漠處理之後,再來追究你們。
尤其是你鳩山君,小杰畢竟是你的弟子。
如今遇害身亡,你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話音落下,帶着憤怒的神情,她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然而瓜田櫻所不知道的是。
就在她轉身之際。
鳩山恆信原本悲痛的面容突然變得極度陰沉。
呵呵,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若不是有身邊的幾個老傢伙在,我現在就能讓你死的無聲無息。
當然這樣的陰沉,僅僅維持了短短的一瞬,變被他隱藏了起來。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站起後。
鳩山恆信繼續僞裝着悲傷的表情,向同伴道謝。
“多謝諸位出言幫襯。
如若不然,我鳩山恆信恐怕身敗名裂。”
瓜田傑士遇害的消息自然就是他們傳回國的。
然而鳩山恆信則以兌壽丹爲要挾,要求這些收了他祕方的一衆同行爲他圓謊。
而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只要這樣做他失職之罪,才能被壓制到最低。
“哼,鳩山恆信,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幫你了。
若你再以兌壽丹要挾,我們大不了將真相公佈。
希望你好自爲之。”
說完,領頭老者西島廣一,直接一甩袖子離開了此處。
其他人也是帶着同樣的情緒,一一離去。
只是他們只以爲鳩山恆信怕承擔失職之責,纔會如此。
若是知道,膽大包天的鳩山恆信竟然連自己的弟子都敢毒害。
他們說什麼也不會摻和這一檔子事。
從國手神醫的居住地離開後。
瓜田櫻立即召集了手下。
“將林漠給我找出來,帶到我的面前。”
這名手下便開始安排人手。
暗潮洶涌的京城,第一道海浪如此便掀了起來。
只是瓜田櫻自以爲她那些掩藏的很好的手下們。
其實早已經就被京城的那些大佬們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
“這小倭國是要搞什麼幺蛾子。”
“你管這麼多作甚,不過就是一羣自稱暴走族的小屁孩的家家酒而已。”
“可這畢竟是京城之境啊,要是出現什麼意外,事情不就大發了嗎?”
“我看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如此多的外籍人突然聚集。
你以爲軍方官方那邊會不知道,算了算了,不說此事。
這棋被你下的,專心點,你好好看。”
“說什麼呢,我知道我長得英俊,好看就好看嘛,什麼好好看。”
“再見.............”
............
而白家莊園這邊。
在白老的一再挽留下。
林漠還是帶着白老太太的壽宴邀請帖離開了此處。
只是就在他往回趕的途中。
回春堂那邊卻出了大事。
一羣痞裏痞氣的少年,成羣結隊的衝進了大廳。
光光看着外形,就知道這些人就不是什麼好人。
接待人員趕忙上前阻攔。
“你好先生,這裏不接受外賓。
若要看診問病,可以去我們分堂。”
然而面對此話,對領頭的少年,根本就不與其廢話。
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對方的臉上。
隨後便直接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壺一把敲碎。
“說,林漠在哪裏?”
一邊說着,他便將手中的尖銳的陶瓷碎片抵在這名接待員的脖頸之上。
在場衆人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驚慌之下,立馬散開。
而就在此時,留着長長鬢髮男子跑到了領頭少年的身旁。
“老大,找到後院了。”
點了點頭,領頭少年帶着戲虐的笑容,撫摸了一把身前少女的臉蛋。
“美女,現在你回答的機會已經沒有了。
而且作爲阻攔我們的懲罰,我要在你臉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傷口。
放心,不會很疼的。”
說着他便帶着瘋狂的笑容,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而癱倒在地的接待少女,見鋒利的碎片離自己越來越近。
瞬間被嚇得渾身顫抖。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人羣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
察覺到危險。
領頭少年立馬側過身子,而後便將手中的瓷片甩出。
但聞銀針落地之音。
少年不屑一笑。
“呦,飛針。
可惜道行不夠,速度與力量差了一點。”
見自己的飛針被這般輕鬆擊落。
坐診的隱宗弟子不由皺眉。
他雖修武道,到也只是爲了強身健體之用,即便是飛針之術也只是爲了防身。
而且眼前此人實力,明顯要強上他一大截。
只是如今的局勢,他必須出手。
“倭寇之犬也敢在我華夏之地放肆。
真當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雖實力相差懸殊,但骨氣卻不曾落下半分。
對面一衆手下,見對方竟然敢辱罵他們是倭寇之犬。
頓時便躁動的起來。
只是還未等到們出手。
領頭的少年便擡手製止了手下們的行動。
“主子的命令要緊。
七隊的人留下,其他人跟我走。”
一聲令下,近百人的隊伍便浩浩蕩蕩的朝着後院趕去。
而留在原地的十數人,盯着眼前這隱宗弟子,滿臉盡是玩味的笑容。
能在數以萬記的暴走族中脫穎而出,參加此次任務。
這些人雖然年輕,但身手個個不凡。
而作爲習武之人,他們自然一眼便看出對方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