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怎麼不見你帶妻子與岳父母前來?”
雖說這次白老設立宴席,有打臉流言蜚語的成分。
但究其根本也是他這個做師尊的爲自己的籌辦的慶功宴。
爲其壯勢!
而林漠的家屬既然已經來到京城。
於情於理也該在這樣的場合露露面的。
對於此事。
林漠則笑着解釋道。
“他們這幾天這盤算着店鋪的事情。
等這段時間空下來吧。
到時候,弟子設宴,大家再聚吧!”
當然還有另一層原因,林漠沒有提起。
那便是白若容那個丫頭。
若是帶着妻子一家人過來。
自己這小師妹要是不高興了,而師母那邊剛有所改善的態度。
恐怕又要惡化了。
多一事不入少一事吧。
“那也行吧!”
對於此事,白老爺子到也沒多在意的。
應了一聲之後,便帶着林漠前往了宴席。
酒宴的主要目的是爲了給林漠慶功。
有着白老爺子的牽頭。
前來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的。
而當林漠師徒二人出現之時。
衆人紛紛湊了上來。
“林先生的,久仰大名了,今日得見,果然是一表人才。”
“老爺子安好,數日不見,您身子骨還是這麼硬朗。”
“白老果然是慧眼如炬,令高徒如今已成新一屆的醫聖。
這史無前例的雙冠之耀,想來也是近在眼前了。”
花花轎子人人擡。
一方面,白家在京都本來就是的霸主級別的存在。
這時候行事比較低調罷了。
另一方面,林漠的如今的已成新晉醫聖。
兩項結合之下,恰如猛虎添翼。
如今的林漠可謂是如日中天。
至於白老,對於的衆人的奉承到無太大的反應。
唯有當其他們誇耀林漠之時,前者臉上纔會露出得意的神情。
而在這云云紛紛的誇讚之下。
一名的身穿練功服的中年男子,突然走出了人羣。
“老爺子,你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露面了。
像我這種的,想要蹭蹭關係的晚輩,都找不到門路呢。”
如此的直白的話語,倒也是引起了林漠的注意。
而見到此人,白老爺子也突然變得親切了起來。
“小安啊,怎麼沒去你大伯那邊坐坐。
在這裏待着作甚?”
真正重要的貴賓都會有專人負責接待的。
一般待在這種大廳之中的人,基本就是一些普通賓客,或者說是通過關係硬擠進來的。
對於白老的疑惑,中年男子則是尷尬一笑。
“大伯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我這不是剛剛被我大伯趕出來嘛。”
對於這樣事情,曹安好像似乎也沒有什麼顧忌的,直接便說了出來。
白老對於他的窘境,只是哈哈一下。
而後才勸說道。
“你大伯就是一根筋,不用理會他。
來了,就當是自己的家好了,隨意一些。”
對方也是趕忙擺手拒絕道。
“哈哈,白老,這我可不敢啊。
要是被我大伯知道了,一頓斥責是少不了的。”
“無妨無妨,他要是敢動手,我幫你攔着。
說着白老便將手搭在了林漠的肩上。
“對了,來給你介紹一下。
這位就是我的關門弟子,林漠。”
“林漠這位就是壽伯的侄子,曹安。”
此時林漠倒是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位叫曹安的大叔竟然就是壽伯的侄子。
而且觀其衣着氣質,似乎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對面曹安一臉熱情的,走上前同林漠握了握手。
“林漠,林醫聖?
我這剛從國外回到來,便聽到了你傳的沸沸揚揚的奪冠消息。
寒暄一番之後。
林漠才知道,這曹安竟然是的京城的赫赫有名的赫茲汽車城的幕後老闆。
同時也是地產方面,原氏地產,也是京城排名前十的存在。
當然這其中是否有白家的幫襯,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曹安在得知林漠近期需要房子與車子之後。
直接掏出了一張黑金卡。
“林漠,這張卡你便先收着吧。
等你有時間,我陪你一起去挑好了。”
一番推辭之後。
白老爺開口,表示都是自家人,不用分的太清楚。
林漠這才厚顏將原氏集團的黑金貴賓卡接了下來。
此時酒宴也到了開始的時間。
出乎衆人意料的是。
原本一直不露山水,半隱於世的白老爺子。
今天竟然,親自登臺發言了。
在陣陣掌聲之下。
健蒼身影,緩緩走上了講臺之上。
“感謝各位來賓,前來參加愛徒林漠的慶功宴。
愛徒不才,前段時間剛獲,醫聖大賽的冠軍。
我這做師尊的自然要爲其好好操辦操辦。”
“諸位喫好喝好,盡興便可。”
林漠成爲新晉醫聖之事,京都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只是少部分人,還不知曉,林漠與白家老爺子的師徒關係罷了。
且這老爺子對於自己這關門弟子,似乎有些偏愛過了頭。
按照白老以往低調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爲晚輩的做這樣的事情的。
但此舉屬實有些異常。
而在酒宴之外。
南城的別墅區。
南宮經略舉着紅酒,看着遠處的夜景,喃喃問道。
“這白家老爺子,此舉究竟何爲?”
茶几對面,正在耐心泡茶的薛五爺手中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還能爲何,無非老爺子人老了,心沒老唄。”
南宮經略好奇的問道:“你是說,他老頭子,還想讓白家往上竄一竄?”
“不然呢?如今林漠已經成爲了新一屆的醫聖。
而且其本身實力也不凡,有着白家作爲靠山,加之不斷造勢。”
“只要這林漠不在首輪就被淘汰的話。
在武盟的起點自然比別人高上一大截。
如此,白家火借風勢,風住火威之下。
白家與林漠齊頭並進。”
解釋的過程中,薛五爺沒有任何其餘動作,似乎他的眼中只有這手中的茶具。
聽完,南宮經略則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麼好苗子,竟然就被你這麼放走了。
你就不遺憾嗎?”
說道此處,薛五爺這才擡起頭。
“有什麼好遺憾的,金鱗之物。
若是不能徹底收服,就算爲你效力,你敢用嗎?
這樣的人,不能強壓也不能強收,只能順其自然。”
伴隨着他的質問。
南宮經略也頓住了神情。
林漠此人,要天賦有天賦,要手段有手段,
殺伐果決,心思縝密,加之氣運更是不凡。
對於這樣身藏臥龍之才的年輕人。
除非是徹底將對底收服
不然他南宮經略也不敢重用,保不準哪天就篡了自己的位子呢。
不過他對於薛五爺的話語,也只是聽信了一半。
此人疑心過重,且掌控欲極強。
自然與這林漠不可能和平相處。
也就在南宮經略思索之際。
薛五爺突然問道。
“對了,這麼不見你這個小棋子了呢?”
南宮經略則是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什麼小棋子,說的多難聽。
我與那白麪朗,就不能成風火之勢嗎?”
話音落下。
薛五爺自是點了點頭。
隨後便也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