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更是慘白的嚇人。
隨後,便是劇烈的乾咳。
“咳咳!咳!”
“白阿姨,您...”江小琛神色擔憂,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白素蘭擺了擺手,“我沒事。”
她緩緩神之後,對江小琛說,“有沒有安靜的說話的地方?”
“有!”
江小琛知道白素蘭可能會跟自己說些關於麒麟的祕密,所以直接帶她去了樓上。
“我也要去!”白若霜想要跟着。
不過白素蘭並沒有同意,“你在這裏等着我,我很快就會下來的。”
“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的?”白若霜不滿意。
而藍欣就比她識趣多了。
她並沒有跟上去,“我等着你。”
“恩。”江小琛點頭道。
兩人上樓之後,白若霜白了她一眼,“裝模作樣!”
桑虞擰着眉頭,“你怎麼說話呢?”
“我怎麼了?都是你們鋪子的客人,我難道低她一等?”白若霜說完,直接坐在一旁休息區的椅子上,開始刷手機。
藍欣心中不屑,就這裝出來的高冷根本不叫高冷,冷血任性,高傲自大還差不多。
自己的母親咳成那樣,都無動於衷。
江小琛兩人來到樓上的休息室。
“白阿姨,您是想跟我說有關麒麟的事情吧。”江小琛開門見山。
“你果然是知道。”白素蘭說。
“恩,我覺得我跟您說話,沒必要拐彎抹角。”
只見白素蘭忽然起身,然後走到江小琛的面前,轉過身。
隨後,脫掉了自己的素雅碎花的襯衫。
衣衫滑落。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句完美無缺的女性的美背。
光潔的皮膚,保養的細膩*。
瘦弱的肩膀,窈窕的腰肢,只看背影,說她是年芳十八也不爲過。
若是真要找瑕疵,大概就是她後輩上的那個麒麟的紋身了。
江小琛緊張,猛地站起身,道,“白,白阿姨,您這是做什麼!”
他纔多大啊,他對這個年齡的婦人沒有興趣啊,雖然她的身材顏值都...
江小琛搖搖頭,我在想什麼鬼東西!
“我後背上這個麒麟圖,你應該不陌生吧。”
“恩,我給鋪子起這個名字就是爲了調查麒麟圖的事情。
只是我沒想到第一個上門的竟然是您。”江小琛並沒有隱瞞。
白素蘭微微回眸,露出完美的側臉。
“那你應該知道我背上的這個麒麟是什麼意思吧。”白素蘭柔聲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不知道嗎?”白素蘭目光看向遠處,似是有些失望。
隨後她又問,“那你調查麒麟做什麼?”
白素蘭穿上衣服,淡然的坐在江小琛的面前。
“我想調查的是我父母的死因,牽扯到了麒麟圖而已。”江小琛神情嚴肅。
“您知道麒麟圖的祕密?”
“知道。”
白素蘭悠悠開口,“我堂堂白家大小姐,你可知道我當初爲什麼會嫁給霜霜的父親?那個酒鬼?”
江小琛不語,聽着她娓娓道來。
“就是因爲我背上的這幅麒麟。麒麟譜,你聽說過嗎?”
江小琛搖頭。
“有些事,不知道對你也是好事,知道的越多,你越危險。”
“我當初不過是爲了活着,所以找個社會最底層的男人嫁,我以爲這樣,就可以安穩一生。”
“哪怕活的在壓抑,在痛苦,可是,我能苟延殘喘的活着。”
“世人都說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可是有句話叫好死不如賴活着。”
“只可惜...你永遠不知道人的貪心有多麼的可怕。”
江小琛作爲一個傾聽者,並沒有打斷白素蘭的話。
白素蘭告訴他,白家曾是麒麟譜的守護家族之一。至於麒麟譜究竟有什麼祕密,誰也不知道,經過代代相傳,早就跟最初的版本不一樣。
不過,她知道,守護麒麟決的人,手中都會有一個麒麟頭的印章。
也就是四方印。
江小琛聽到這裏,摘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墜子。
“您看,是不是這個?”
白素蘭看到江小琛的墜子之後,瞳孔猛地一縮,“你這個!”
她l話說了一半。
江小琛擰了擰眉頭,又問了一遍,“是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但是你這個更爲重要,收好了吧。”她將墜子塞進江小琛的手中。
“您既然是麒麟譜的守護者,那麼,您的手中也應該有一枚四方印,是不是?”
白素蘭眸子閃過一絲沉痛。
“我並沒有四方印。只有白家繼承人才有。”
“當初我選擇離家,就已經沒了擁有四方印的權利了。”
“至於現在四方印在誰的手中,我就不知道了。”
剩下的事情,江小琛便都知道了,無非就是這個女人過慣了好日子,跟着她老公日子不如意。
所以前男友出現的時候,就拋夫棄子了。
沒想到最後,發現前男友也是爲了麒麟譜才接近她…
兩人在樓上談了許久,白素蘭離開的時候,只交代了麻煩江小琛照顧白若霜便在沒說別的。
好像,她真的只是找一個傾聽者,並沒有要求江小琛迴應什麼,也沒有要就江小琛做什麼。
“媽,你們磨磨蹭蹭的談些什麼?這麼半天。”白若霜不耐煩。
白素蘭溫柔一笑,“走吧,回去了,今天的針應該是不用紮了。”
白若霜聳聳肩,“隨你意。”
江小琛看着她們母女二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總覺得白素蘭華中有話。
說的也是含糊不清,大多都是在說她自己的故事。
關於麒麟圖的,卻是少之又少。
只知道她們白家是守護麒麟譜的家族之一。
按着她的說法,擁有四方印的話,那他不僅要找到七副麒麟圖,還應該是有四個人!
究竟麒麟譜是什麼東西?
父母爲什麼會死。
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還沒有出現?
好多的問題環繞着他,讓他一陣頭疼。
鳳陽市郊外,一處隱祕的林子。
一黑衣男子開口,“老爺,按着您的吩咐做好了。”
對面的男人背對着他,沙啞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有沒有把事情都說清楚?”
“有。”黑衣人恭敬回答。
“嗯,那她也沒有活着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