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別都一副喪家犬的模樣。”
劉明月不耐煩的走在前面。
客廳恢復安靜。
江小琛說,“冠玉,你也不用有什麼壓力,你只要繼續作就行了,讓別人你是個草包,還不簡單嗎?”
馮冠玉聳聳肩,“得,草包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用裝。”
“不過,我怎麼感覺的媽有點奇怪呢?”
江小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早點兒睡吧,別想了,車道山前必有路。”
馮冠玉上樓後,藍欣坐到江小琛的手邊,“以後,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我還是會擔心的。”
江小琛伸手捧着她的臉說,“我會小心的,今天真的是意外。”
“你總說你會小心,爲了劉隊長,你連命都不要了嗎?”
江小琛立刻反駁道,“怎麼可能!”
“我救她,是因爲道義,當時也是形勢所逼,在加上,我有信心可以自保,纔會去冒,要不然,我爲什麼讓冠玉他們先離開?”
“沒人給我拖後腿啊,能智取最好,不行的話,往外闖,我也沒問題的。”
“是嗎?”藍欣反問,“若是我有危險,你會怎麼做?”
“我不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的,這樣的假設不存在!”江小琛認真的說。
“我是說如果,這種假設可能存在!前幾天不就是?”
江小琛正色道,“若是真有哪個時候,我拼了命的也會救你的,若是救不了,我就跟你一起死。”
藍欣捂住他的嘴,“別說了,什麼死不死的,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何必...這樣較真?”
“好,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
江小琛雖然搞不懂女人的想法,就像現在,藍欣一會兒讓他說,說了又讓他閉嘴。
但,只要記住,女人說的全都對,就行了。
第二天。
大清早,江小琛剛起牀,就聽着客廳的方向傳來一陣吵鬧聲。
似是馮清和馮冠玉產生什麼矛盾,正在激烈的爭吵着。
江小琛尋聲而去。
“對!你是我媽,從小到大,你管過我什麼?你除了賺錢,你管過我嗎?”
馮冠玉嘶吼着。
馮清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你這個白眼狼!你所有的喫的,喝的,穿的用的,哪個不是我辛辛苦苦的賺來的?”
“你現在翅膀硬了,說我不管你?你還有沒有良心!”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就這樣了!”馮冠玉不耐煩的擺擺手,“懶得聽你廢話,我去公司了!”
說完,馮冠玉手中晃悠着自己的車鑰匙,吹着口哨離開。
客廳只剩下氣到頭暈的馮清。
江小琛走進客廳的時候,正巧跟跟馮冠玉擦肩而過。
他頑皮的眨眨眼,揚長而去。
江小琛走進客廳之後,安慰道,“馮姨,別生氣了,冠玉還小,以後會明白您的苦心的。”
“他還小?算了,不說他了。”
......
馮冠玉有了江小琛他們的支持,行事越發的趾高氣揚起來,那得意的神情,任誰看到,都想上去給他兩拳。
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徐家的公司找麻煩。
以前受了徐星雨那麼多的氣,還不是因爲自己沒有爸爸,又跟老媽鬧矛盾,在加上三叔在一旁吹耳邊風,所以才讓他覺得,自己沒有靠山。
現在,他怕個屁,若是越作,活的越久,那麼,他有信心可以永生...
“徐星雨,給小爺出來!出來算賬!”
馮冠玉拿着小喇叭叫囂着。
身後一羣保鏢跟着,那架勢頗有氣勢。
徐星雨聽到他的喊聲,火氣騰的冒了上來。
他怒氣沖天的走了出來,“馮冠玉,你是不是瘋了?”
“帶着這麼多人過來鬧事,你什麼意思?”
“怎麼說話呢?你才瘋了呢!難道,我還不能跟你算賬?”
“你先前打賭輸給我,然後我好心放過你,你竟然還詆譭我!”
“小爺去鬼市,你還堵在鬼市門口,想看我的笑話?”
“只可惜,小爺的邀請函是真的,小爺就是去鬼市兜了一圈,你不服氣嗎?”
“你先前詆譭我的事情,必須跟我道歉,要不然,今天的事情,沒完!”
徐星雨嘴角一扯,“呵,我當什麼大事,原來是從鬼市回來,過來跟我顯擺來了?”
“你管呢,總之,給小爺道歉!”
徐星雨說,“道完歉之後呢?”
馮冠玉一楞,他也不知道道歉之後,要做什麼啊。
“少廢話!道歉。”
徐星雨咬牙,“做夢!”
馮冠玉手一揚,“給小爺砸了他們徐氏的門面,出了什麼事情,都算在小爺頭上!”
馮冠玉說完之後,身後的人立刻行動起來。
徐星雨怒吼,“馮冠玉,你敢!”
“小爺不僅敢,還做呢!”
十幾個保鏢毫不猶豫的上前,從門廳的玻璃開始。
只聽着噼裏啪啦的聲音響起,夾雜着徐星雨的怒罵,整個徐氏亂成一團。
說實話,馮冠玉是解恨的,這麼多年了,今天終於出口惡氣!
管他什麼後果,大不了去號子裏頭,進去以後,沒準兒更安全呢。
唯一的遺憾就是,新漲的粉絲,估計都會粉轉黑了。
“狠狠的砸!”他大喊着。
很快,一陣警鳴聲響起。
城衛隊的人來到徐氏集團的時候,馮冠玉的人已經砸到了大堂的前臺。
徐星雨將馮冠玉他們的罪行跟城衛隊的人一說。
馮冠玉也承認。
於是,一行人,做上“專車”離開了徐氏。
馮冠玉到了城衛府之後,又將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極致。
問誰幹的,就是:是我砸的!
問解決辦法,就是:我認判,認去號子裏呆着,要賠償,沒有。
城衛隊的人調查了之後,發現馮冠玉的名下還真是什麼都沒有,就有一輛頭兩天新買的車,還是一個叫做江小琛的名字。
馮冠玉本意是,江小琛讓他在夜市贏了賭局,所以,用這錢買了車,想給江小琛代步。
不過江小琛沒要,而且他也不會在緬國呆太久。
這波操作,倒是讓馮冠玉更加的有恃無恐起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馮清接到城衛隊的電話,趕到了那裏的時候,臉都氣的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