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吧,別耽誤我時間了!”
十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他們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想找病的人呢。
難道他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他們在這裏當保安一向輕鬆有愜意,就是因爲,沒有人敢在這邊鬧事。
江小琛還真是第一個!
他們這羣烏合之衆,若是真的打起來,還真不是江小琛的對手的。
正在他們猶豫不決,跟江小琛對峙的時候,大廈中走出一個俏麗的身影。
“小琛!”
藍欣看到他之後,臉上原本高貴冷豔的模樣,立刻像冰山融化似的。
洋溢的笑臉,像是會發光,讓人忍不住也跟着嘴角上揚。
她朝着江小琛跑了過去,一頭扎進他的懷中。
“我都等你好幾天了,你怎麼纔來?來了還在門口磨蹭,不知道進去找我!”藍欣不滿意的嘟囔着。
剛走進大廈的孟浩文和白若霜看見她之後,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孟浩文是驚訝,什麼時候上京竟然出現一個這麼美麗的女人?
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堪稱絕色,讓他將命交出去,都願意啊!
而白若霜則是在心裏暗暗罵着,真是個狐狸精,這麼短的時間沒見,竟然真的跟江小琛混在一起了!
如今,竟然還來上京,甚至孟哥都看着她發呆!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年紀,老牛還想喫嫩草?
白若霜看着年紀比自己大,但是皮膚竟然比她還好的藍欣,頓覺生氣!
“孟哥,你看他們,大庭廣衆之下就這麼沒素質!摟摟抱抱的,也不嫌丟人。”
白若霜說完,孟浩文看了看還搭在自己胳膊上那塗着丹寇的手,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你自己還不是拉拉扯扯?孟浩文雖然厭煩,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剛興起的厭煩,慢慢的壓了下去。
“我倒是好奇這兩個是什麼人。”孟浩文好奇的問,“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白若霜解釋,“那男的,跟我是一個學校的同學,以前就是靠收廢品爲生的,至於現在,不知道了,不過看他那寒酸的模樣,大概也混的不太好。”
“來上京,大概是想找工作,然後多賺點兒錢吧。”
孟浩文想了想,伸手摟着白若霜的肩膀,“看他的那身裝束,的確是像。”
“那女的呢?”孟浩文又問。
白若霜嫉妒的說,“那女的歲數也不小了,不過是鳳陽市一個商戶的千金,大概也是仗着有點錢,所以整容了吧。”
“兩個人,男的想攀高枝,女的歲數大不差錢,還不是一拍即合?”
“原來是這樣啊。”
孟浩文有些失望。
“別管他們了,你若是看他們不順眼,到時候我給你出氣!”
“真的?”白若霜立刻眉開眼笑。
“真的!”孟浩文正色道。
心中卻想着,那個女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那張臉和身材過關啊,搶過來玩玩兒,還是可以的。
保安看到藍欣之後,立刻臉色就變了。
他對自自己認人的本事一向很自信,在這裏上班,必須練就看臉不忘的本事,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就是藍氏集團的大小姐,藍欣!
保安正在戰戰兢兢的時候,藍欣轉過頭,問,“你,真是可以啊,我的人也敢攔?是在這裏工作,讓你不開心了吧。”
“沒有沒有,藍小姐息怒,我這不是...以爲...”
“以爲他不配?”藍欣反問。
“絕對沒有!”保安連連擺手,生怕惹怒了這位大小姐。
藍氏集團的重心雖然不在上京,但是全國各地哪裏沒有他們的產業?
玩兒珠寶的,能窮嗎?
大廈裏一個開會的專廳,一個小型餐廳,幾間客房,人家都是永久自動續費。
“沒有?”
“那你們現在是在做什麼?”她冷眼看着面前那十幾個人。
“小琛,咱們走吧。”藍欣說完,兩人牽着手往大廈走。
保安立刻跪在藍欣和江小琛的面前,“藍小姐,我求求您,您若是有氣,直接朝着我來就行了,您別這樣一聲不吭的就走啊。”
“怎麼?我不收拾你,還是我的錯了?”
“不是,藍小姐,都是我的錯,這位先生,都是我的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江小琛淡淡的說,“你...應該比我大吧!”
藍欣聽得此言,直接說,“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放心吧,你的遣散費,我們藍氏會出!一分錢都不會少了你的。”
“藍小姐,不要啊,藍小姐!”
“先生,您幫我求求情啊,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
兩人直接離開,絲毫沒有理會身後那男人的跪地哀求。
“沒生氣吧。”藍欣笑着問。
“我能生什麼氣啊,被開除的也不是我,估計他腸子都悔青了。”
“誰讓他不把眼睛放亮點兒,欺負我的人,那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不得不說,我的人,着三個字,讓江小琛心情大好。
她驕傲的說了一句,“我這是在幫他,今天我心情好,只是開除他,他若是不長眼得罪了別人,沒準兒小命都不保了!”
“你說的都對,那我用不用去換件衣服再跟你上去?”江小琛笑着說。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藍欣就一直搭理着他的起居,這種感覺,很好。
“不用,你剛到上京,一路上早就就餓了,咱們先去喫飯,喫完再說。”
兩人走進大廈。
江小琛的着裝跟這金碧輝煌的裝修格格不入。
不過兩人都沒有在乎這些。
總歸就是這一截不太長的路程。
等到了藍家的包廳,自然沒有人再敢看他。
電梯停在十六樓,正巧有人想要上去,於是電梯停下。
自動門剛開,一中年大叔走上電梯。
“咱們乘下趟吧。”
“嗯。”
江小琛知道藍欣不太喜歡與人再狹小的空間。
兩人剛出了電梯,就跟白若霜和孟浩文撞了個對面。
看她精緻的妝容,和她過來的方向。
兩人應該是剛從洗手間過來。
她大概還補了個妝。
白若霜的裙襬處有些皺,臉上塗着厚重的粉,但是從脖子和耳朵還是可以看出若隱若現的*。
不用猜就知道兩個人去洗手間做了什麼。
這麼心急,直接去樓上客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