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遠想也沒想的回答道,“不可能是江小琛的。”
管家說,“家主,我也不是說肯定是江先生,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法醫說,“這些事情還是要城衛隊的人過來檢查,在做決定,不是你說是,或者不是!”
“管家,我能不能看看大老爺喫的是什麼藥?”
“當然。”
管家答應一聲,立刻走了出去。
很快,他帶着藥罐子折返回來。
“法醫大人,我們大老爺喝的藥渣都在這裏呢。”
“藥渣?”法醫一楞,難道不是喫的西藥嗎?“這是哪個大夫開的,到時候還要這位大夫也跟着過來配合調查了。”
江小琛上前一步,
“這是我開的藥。”
“你?”法醫看到江小琛的年紀並不大,所以滿臉的不屑,“你是那個學校畢業的?現在很少有人學中醫了吧。”
“你現在有給病人開藥的資格嗎?”
江小琛說,“你可以找人查,我開的並不是處方藥,而是一些調理身體的藥,問題不會出在這裏的。您身爲法醫,要做的就是查明真相,找到墨家大伯真正的死因,而不是在這裏猜測,當然,您若是看不好中醫的話,也可以找個明白人過來檢查藥渣。”
“而且,墨家大伯,現在還沒有嚥氣,你這個法醫是怎麼查的!活人也能屍檢嗎?”江小琛說完,墨家三兄弟立刻驚訝。
“小琛,你不是在騙我吧!”
“我大伯還沒死是不是?”
只聽那法醫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墨家大老爺明明已經嚥氣了,呼吸都沒有了!”
“你!”法醫氣惱,“哼,看你的年紀不大,應該還沒有醫師證吧!你要知道,沒有醫師證的話,給人開藥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如今還敢在這裏信口開河?你以爲,你說墨家大老爺還活着,就能洗清你的嫌疑?”
“隨便你說什麼,到時候拿結果說話吧!”江小琛也懶得跟他爭執,他來到牀邊,將自己的手按在墨家大伯的手腕上,雖然他已經沒了呼吸,但是,他看到墨家大伯的心臟還在微弱的跳動着。
若是不救,用不了半哥小時,他也就徹底的死透了。
若是救,還是有希望的。
墨遠說,“法醫大人,我相信江小琛,不會是他下毒,更相信他能將我大伯治好,所以,我也請您不要懷疑我的朋友。你只需要將檢查的報告給我就好。”
“我是看墨家主您年紀小,被人騙了還不知道啊。”
“我若是遇人不淑,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不勞您的費心。”
“有你後悔的那一天!”法醫哼了一聲。
法醫一直纏着江小琛他們,江小琛在牀邊想要給墨家大伯醫治的時候,城衛隊的人卻迅速的來了!
如此的速度,若不是提前就準備好了,誰都不會信的!
墨遠眸子中閃過一絲憤怒,“法醫!江先生說我大伯還沒有嚥氣,這根本夠不上謀殺,你憑什麼報警?!”
法醫的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
小樣的,跟我鬥!
任憑你是家主,在法律面前也得給老子低頭,誰讓他和那個姓江的竟然對自己的能力表示懷疑,那就先從姓江的開始整!
然後經過了一系列的調查取證之後,讓衆人喫驚的是,墨家的大伯果然是中了一味叫做紫龜髓的毒,而這個毒正是江小琛的藥方其中的一味。
不過,江小琛開的紫龜髓比較量少,根本不可能中毒!這一定是栽贓嫁禍。
城衛隊的人;來到江小琛的面前,“江先生,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行!”墨遠和墨良紛紛攔下他。
“不可能是江小琛,你們別想把人從這裏帶走!”
城衛隊的領頭人哼了一聲,“怎麼,墨家主您這是要妨礙公務嗎?你們墨家剛將上一個風波過去,現在又想上頭條了嗎?就是不知道墨家還能不能禁得起這樣的折騰!”
江小琛沉聲說,“墨遠,墨良,放心吧,我跟他們走一趟!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我做的,他們沒有理由關押我的,最多二十四小時,我就出來了。”
“小琛,你...”墨遠不放心。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奔着墨家來的。
想要對付墨家,就要剷除墨遠的左膀右臂,而墨家大伯和江小琛就是第一個要下手的對象。
好個一石二鳥的計謀。
“放心!”
江小琛拍了拍墨遠的肩頭,然後又故意拍了拍他的手,“墨家大伯不容易,既然沒了,你也別太傷心,給他換上衣服,就別出現在衆人面前了,這麼多人都看着墨家呢,免得看了傷心。”
“好。”
墨遠答應一聲。
江小琛放心的跟着城衛隊的人離開。
墨良好奇的問,“大哥,小琛他跟你說什麼了。”
“小琛說,讓咱們給大伯父換上衣服就別讓他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免得別人看了傷心。”
“那是什麼意思?”
墨遠搖搖頭,他們將目光看向劉長亮。
因爲他們兩個最默契,所以,剛纔說話不方便,只能寄希望於劉長亮。
劉長亮摸摸鼻子,“你們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讓咱們給大伯換衣服,那就換唄。”
“他還拍你的手,你手裏有什麼嗎?”
墨遠搖搖頭,“什麼都沒有。”
“有,有,有...”
墨剛突然結結巴巴的說。
衆人看了過去,原來是墨家大伯的手裏,有一個小小的瓷瓶。
劉長亮納悶兒,“這不是江哥的東西嗎?他這兩天一直在研究金蓮的事情!”
“我知道了!”
劉長亮一拍腦門,“江哥是要咱們把這哥藥給你大伯喝了!”
“可是,根本灌不進去啊!”墨良着急。
“灌不進去也得硬灌!”墨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