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出現。
只聽着“碰碰!”兩聲,緊接着便是一陣咔嚓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一陣鬼哭狼嚎聲響起,吳胖子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一看,江小琛高大的身影正護在他的面前。
江小琛兩隻手一左一右分別掐着小羅羅的手腕。
他拳頭用力收緊,只聽着一陣骨節斷裂的聲音響起,對面的壯漢疼的滿臉煞白,汗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兩個人的身體疼的慢慢的蜷縮,下蹲。
他們疼的呲牙咧嘴,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
“疼,疼疼,放手!快放手啊!”兩個小羅羅哭喊着。
周圍的人,一看就知道,着兩個人的胳膊,怕是已經廢了。
“剛纔,就是用這隻手打的吳胖子嗎?”
“饒命,我們不敢了,在也不敢了!”
小羅羅的求饒顯然沒有讓江小琛有一絲絲的鬆動。
他擡起腿,朝着兩人的腹部就是一腳。
兩人登時吐出水來。
隨後,一個迴旋踢緊跟而上。
兩個小羅羅疊羅漢似的被踢到一旁的地上。
吳胖子感動的差點兒哭了,“小琛!小琛啊,你可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估計要死在這裏了!”
“江哥!江哥救命!”一旁的桑虞大聲呼喊着。
梁天成怒道,“一羣飯桶!這麼多人對付不了一個!”
兩個小羅羅的遭遇,讓剩下的幾個人都不敢在上前。
因爲,他們聽到了那咯咯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心中早已生出懼意,如今看到那兩個夥伴的胳膊正毫無知覺的耷拉在身體的一側,更是嚇得禁了聲。
梁天成一看,他立刻來到桑虞的面前,手中的鋒刃抵住桑虞的脖子。
“江小琛!你不是了不起嗎?有本事你就上!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鋒刃快。”
吳胖子喊着,“梁天成,你可別亂來。”
江小琛看到桑虞的臉腫的像包子似的,心中一陣內疚,若不是自己讓他過來,他也不至於手這份罪。
吳胖子對江小琛數,“小琛,這個梁天成真是太過分了!”
“老王數你回來,想要晚上好好喫一頓慶祝一下,於是讓我們去買酒。”
“誰知道,正從梁氏商行的門口過,直接被一桶水淋了個全身溼透。”
江小琛看着吳胖子,這才發現他的身上在就溼透,第一眼沒有看出來,也是因爲剛纔被打的時候,在地上滾了一身的土,現在已經變成泥了。
“梁天成就是故意找茬!”
“我跟桑虞找他理論了幾句,他竟然讓他的那些手下出來,直接就把桑虞抓了,說桑虞偷拿了他們的東西!”
吳胖子義憤填膺的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根本都沒有進梁氏商行,怎麼可能偷拿東西!”
“他們壓着桑虞,非要搜他的身,咱們豈能受這種侮辱!”
江小琛聽了半天,這才知道,原來,根本不是桑榆他們過來找事兒,而是梁天成。
梁天成污衊桑榆偷東西,想要搜身,無非就是想要侮辱於他。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竟然真的有一塊玉佩從桑榆的身上掉落了下來。
桑榆死不承認,梁天成直接將他扣押,兩個小羅羅把桑榆抓了起來之後,吳胖子開始跟他們對峙!
其實,大家都心裏明鏡兒似的,什麼偷了梁氏的玉佩,那玉佩指不定是什麼時候,由誰塞到桑榆的口袋裏,然後故意推搡掉落呢。
但是,看熱鬧的人自然不會給他們出頭。
大家只想安穩過日子,然後有熱鬧看,不到他們競爭的最後一分鐘,誰知道誰纔是最後的贏家?
尤其是江小琛這種,平時對店裏不管不問的。
梁氏勝算的機會還是很大的,這個時候戰隊,就明顯的傻嘛。
“剩下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就是這樣!小琛,這個梁氏真的是太過分了!”
吳胖子越說越生氣!
“別怕,有我呢!”
江小琛一步一步上前。
“梁天成啊,你這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梁天成慢慢後退,隨後又想起,桑榆在自己的手上,他又什麼可怕的,應該江小琛怕自己纔對啊!
梁天成拿着鋒刃,挺了挺胸,說,“江小琛,你少嚇唬人!桑榆偷了我們的東西,至於證據,就是這個玉佩!”
“好一招栽贓嫁禍!”江小琛冷聲說。
“你有證據嗎?”梁天成笑着說,“沒有證據說半天,你也只是猜測而已。”
江小琛離梁天成又近了一步,“證據?我需要那種東西嗎?在我這兒,只要他說挨欺負,我絕對會給他報仇!”
“江哥哥,不用了,謝謝你!”桑虞的脖子上還架着鋒刃,但是,他心中十分的感動,江小琛能爲他做到這種地步,自己也是死而無憾了。
“話說的都好聽,想要報仇,那也得看你的本事了!”梁天成說完,五個黑衣人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
“實話告訴你,這幾個人那都是我叔叔的手下,sha人的時候,能直接把人撕碎的,你也是運氣好,正巧今天他們在家。”梁天成頗爲得意,這幾個可不是自己手下那些小羅羅可以比的。
梁天成扯着謊言。
因爲,他們是執行任務剛回來,根本不是梁黑子留給自己的,梁黑子出門走的着急,所以想給他們發號任務的令牌,並沒有帶成。
如今令牌落在梁天成的手中,他自然是可以調令這幾個人。
“是嗎?”江小琛冷聲說着。
眼前的幾個人,他還真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因爲江小琛並沒有在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那些黑衣人的死氣。
不過是普通的殺手罷了。
“有沒有哪個本事,試試,不就知道了?”
小羅羅們自動後退。
周圍看熱鬧的羣衆也是自退五米之外。
避免被殃及。
江小琛絲毫沒有懼意,他對桑虞說,“等着看你江哥我怎麼收拾他們!”
“胖子,你也後退!”
五個黑衣人按着五角星的排列圍着江小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