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爲種種原因自己形成的。
畢竟,陳言旗下的幾家公司,在現有業務下,接觸的較少。沒什麼合作和交流的機會。各自爲政。
而且,因爲行業屬性,還有公司高管性格的不同,導致了每家公司的風格差異極大。
比如遊戲公司是踏實、技術宅。
比如影視公司是跳脫,八卦,自由。
比如投資公司是精英,傲氣。
比如慈善基金是善良,熱情。。
這就導致,形成了一個個以公司爲主的小圈子。
所以,在陸曼身邊的人都不在公司的情況下,而且陳言和何夢雪接觸只在遊戲公司和投資公司的情況下,陸曼並不可能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這件事。
所以,陳言覺得這不正常。
於是,他不由的緊皺起了眉毛,追問道,“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此時的陸曼其實也有點不開心。
因爲她覺得,明明是自己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來“興師問罪”,怎麼反被陳言給“質問”了。
不過,她也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是,陳言不會這個態度。
所以,她氣鼓鼓的鼓着腮,然後不開心的說道,“就是一個劇組的化妝師啊。”
“她說她剛在琴島這邊工作過。”
“她不知道咱們的關係。只知道你是我老闆。所以就當八卦講給我聽。”
聽到陸曼這麼說,陳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一個劇組的化妝師怎麼會知道這種事?”
陸曼眨了眨眼睛,“她說是聽朋友說的。”
“說她的朋友在咱們公司任職。”
陳言沒說話。而是直接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個號碼。
片刻,電話接通,陳言吩咐道,“美麗姐。你查一下陸曼這次去的劇組裏的一個化妝師。”
說到這,陳言看向陸曼。
陸曼乖巧的說道,“叫艾米。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陳言點頭,然後對電話說道,“對艾米。”
“對。查一下她的情況。”
“順便查查她是不是真的最近來過琴島工作。”
片刻,吩咐完以後,陳言掛斷了電話。
見陳言這麼認真,陸曼也不由的有點緊張,“怎麼了?有問題嗎?”
陳言沉思了片刻,說道,“肯定有問題。”
他道,“首先呢。我也不瞞你。”
“我確實在港城炒黃金賺了20個億。並且和何家合作,成立了一家新公司。”
“何夢雪也確實作爲何家的代表,成爲了新公司的股東之一。”
陳言頓了頓,“至於原因,是因爲最近趙家在找咱們的麻煩。我需要和何家合作。所以做了一些利益交換。”
說完新公司的事。陳言又補充了一句投資公司的事,“至於陳氏投資的股份。也是一樣的原因。”
“不過,這個並不是給何家了。而是依然替我一個朋友代持。”
聽完陳言的話,陸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然後她不解的問道,“可是....爲什麼我知道了這件事,你這麼緊張?還認爲那個化妝師有問題。”
陳言點了點她的腦袋,說道,“你用腳想想。”
“她一個化妝師怎麼知道的?”
“聽朋友說的?”
“但這些事,我可從來都沒在公司裏說過。”
聽了陳言的話,陸曼這才恍然大悟。
她道,“所以....她是在挑撥咱們關係?”
陳言點頭,“不排除這個原因。”
他頓了頓,“當然,也可能是我這邊無意中泄密了。”
“但可能性太小了。”
一邊給陸曼講解分析,陳言也一邊梳理着思路。
漸漸的,他好像有了一些想法....
‘不會是趙擎天搞的鬼吧?’
陳言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畢竟,他做事一向隱祕,小心。這些事又都是機密。除了他和何瑞峯、何夢雪父女之外,就只有趙氏集團的那幾個人知道了。
所以,能做這件事的人,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是.....趙擎天爲什麼要使這種手段呢?’
陳言遲疑着。
漸漸的,突然他好像明白了趙擎天的想法。
頓時,他的臉色變得鐵青!
“媽的。太不要臉了!”
......
剛纔在問過陳言問題以後,陸曼就見陳言臉色陰沉不定,像是在想着什麼問題似的。
所以她也不敢打擾。
只能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玩着手指。自娛自樂。
而就在她玩的開心的時候,突然聽到陳言罵了一聲。
她嚇了一跳的同時,不由的擡頭看向陳言。
結果,她就看到陳言掏出手機,然後對她說道,“我先出去一下。曼曼。你先自己在房間裏坐一會。”
陸曼傲嬌的翻了個白眼,算是表示自己聽到了。
而見到她有迴應,陳言也徑直出了房間,拿起手機,給餘巧巧撥打了個電話.......
...........
而與此同時,半個小時前.....
昨晚被陳言折騰了一晚上,渾身筋骨都快散掉的餘巧巧,辛苦的從牀上爬起來。
她感覺每次和陳言做一些事,都像是被一輛盛滿了石頭一樣的大卡車在自己身上撞來撞去。
雖然舒服,但是卻又只想睡覺。
只是,今天的她卻沒辦法睡多久。
因爲她下午1點多,有一堂必修課。
她本身學習成績就只能算一般,所以她必須要去聽課。
從牀上起來,洗漱了一下,餘巧巧背上自己的小包,朝着學校走去。
伴隨着她離着學校越來越近,周圍一起走的學生也越來越多。
而恰好,就有三四個學生在她不遠處聊着天。
“喂?你們知道嗎?其實陸曼之所以勢頭這麼猛。發展那麼快,是有原因的。”
“陸曼?她咋啦?什麼原因?”
聽到有人聊陸曼,餘巧巧也不由的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然後,她就聽到最開始那個人一臉神祕的說道,“因爲她榜上了一個金主啊。”
聽到那個人,其他幾個同學頓時都“切~”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