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這些評論算是讓陳言大開眼界了。
充滿了各種新奇、通假、古怪、甚至讓人摸不着頭腦,但卻又明白是什麼意思的國罵。
裏面的祖安用語,讓陳言這個曾經的祖安強者都有點自愧不如。
反正,大部分,都是寫出來就要被屏蔽,或者變成星星的程度。
一邊看,陳言一邊樂。
有時候,碾壓對手的樂趣,真的不如對手自己作死,然後被圍觀羣衆你一拳、我一腳,打一頓。。
看着看着,陳言覺得不過癮,乾脆把楊柔抱住,摟進了懷裏,一邊抱着她,一邊看。
楊柔原本還在那自己看微博,但是被陳言摟住,所以乾脆也和陳言一起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坐在陳言腿上的楊柔,突然問了陳言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陳言,你不覺得咱們現在的這個樣子特別像反派嗎?”
聽到楊柔的話,陳言不由的愣了一下。
然後他展顏一笑,“哈哈哈。怎麼可能。”
“我跟你說,咱們是最正最正的正派了。”
“張導那樣的纔是反派。”
“哪有正派,被人人喊打,然後和全世界爲敵的?”
聽了陳言的話,楊柔用有一種“你確定?”的眼神看着陳言。
陳言愣了一下,一細琢磨。
夭壽了。
怎麼好像小說、電視劇裏,都是正派人士才和全世界爲敵。
所以....
難道,反派竟是我自己?
......
與此同時,“正面人士”張導,正在自己的家裏,氣的在那砸東西。
“啪!”一個鎏金銅的佛像,砸在地上,支離破碎。
“檫!”一隻晶瑩剔透的硯臺,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他的夫人站在他的面前,就那麼看着他。
他拿起一個白底青花的瓷碗,高舉頭頂。
他夫人,“這是明初期永樂年間的青花瓷碗,價值120多萬。”
張導的動作靜止了一剎那,然後放下,拿起了桌子上一個看起來不那麼貴的紫檀筆筒“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他夫人嘆了口氣,然後走過來,拿起那塊被放下的青花瓷碗,一邊往書房收拾,一邊說道,“昨天我就告訴你,徐兆嶸的那個方法不好。你不信。現在信了吧?”
“他就是在故意害你。”
張導本來就氣,被自己的媳婦又埋怨了一句,頓時更氣了。
他看着自己媳婦,聲音沙啞的說道,“他的方法不好,你說誰的方法好?”
“他害我?他憑什麼害我!”
“我們都是一體的,他害了我,有什麼好處?”
他夫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是一體的?”
“這世上哪有什麼一體?”
“當初。不過是他衝着你會拍電影,所以給你投錢,把你捆綁上了自己的車罷了。”
“他想靠着你賺錢。”
“當你不能拍了,或者他利用完,要退出了。他爲什麼還要把你當自己人?”
張導表情變來變去。
然後他搖頭道,“當年,我在廠裏拍電影,什麼都沒有。是他把我帶出來。”
“給我導演費,給我分成,給我股票,幫我變現。”
“咱家這碩大的家產,不都是這些年攢下來的嗎?”
“如果他不是把我當自己人,我又怎麼會有今天?”
“所以,你不用說了。他這次看錯了,是判斷失誤,不可能是他在害我。”
聽到張導的話,張導夫人幽幽嘆了口氣,然後搖搖頭,抱着青花瓷碗回了屋內,不理這傢伙了。
不過她走後,張導的表情卻從激動變成了冷靜。
他目光閃爍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
與此同時。
琴島。
在看完了熱鬧以後,陳言和楊柔也在聊着這件事和接下來的計劃。
“這件事多半是徐兆嶸做的。”,陳言斬釘截鐵的判斷着。
楊柔站起來,來到他身後,一邊幫他按摩着肩膀,一邊道,“是投名狀嗎?”
陳言“嗯”了一聲。
“對。”
“他答應過我,要把張導他們送上絕路。”
“而且,咱們接觸過的張導,他不是這種不知輕重的人,如果不是有一個他絕對信任的人慫恿他,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楊柔問,“那咱們的計劃開始執行?”
陳言伸手抓住了她柔弱無骨的手,一邊把玩,一邊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執行吧。”
“那個願意出頭的人,找到了嗎?”
楊柔點頭,“找到了。”
陳言想了想,說道,“讓曼曼先去打個頭陣吧。”
“她的人設還需要繼續深化。”
“而且,這也是給她在娛樂圈、影視圈奠定地位的一戰。”
聽了陳言的話,楊柔給了陳言一個白眼,“你就寵着她吧。”
見楊柔這種小女兒姿態,陳言不由的笑了,“怎麼了?喫醋了?”
楊柔輕哼了一聲,然後一邊搖曳着身姿往辦公桌那走,一邊似嗔怪,似埋怨的說道,“我哪敢啊~”
“我什麼身份~人傢什麼身份。”
聽楊柔的話,陳言就好笑。
堅冰融化前的楊柔,像個冰山,陳言經常在內心吐槽這女人木得感情。
結果誰知道,和自己在一起以後,她卻經常露出這種小女孩的神態。
所以,哪有什麼性格冷淡,只不過是不愛罷了。
其實,一開始陳言還不習慣,覺得這和自己認識的楊柔不太一樣。但是漸漸的,竟然覺得這樣的楊柔分外的可愛。
尤其是,再結合她面對其他人時的那種冰冷的姿態,陳言頓時就覺得有一種反差的誘惑。
這麼想着,陳言又故意逗了楊柔幾句。
逗的楊柔不時的嗔怪,臉紅的看着陳言。這纔算完。
玩鬧了一陣以後,陳言卻是突然想起了今天餘巧巧找自己的事情。
他面色冷靜了下來,然後斟酌了一下,開口道,“對了,柔姐。暖暖想回來上班。”
聽到陳言的話,楊柔明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