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擡頭看向餘巧巧,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結果....入目是一片雪白。
陸曼愣了一下,然後不由的問道,“巧巧......你?”
餘巧巧臉紅紅的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後嘴裏還沒忘記追問陸曼,“曼曼姐,你剛纔說陳言死定了,是怎麼回事?”
聽到餘巧巧的話,還沉浸在剛纔的震撼的陸曼,腦袋上不由的冒出一個問號:啥?陳言死定了?咋回事?
她自己都忘記剛纔自己說過這句話了.....
可能覺察出了陸曼的自我懷疑,餘巧巧提示道,“就剛纔,你剛纔突然小聲的說了一句,說陳言死定了。”
說到這,她頓了頓,然後疑惑的問道,“是我聽錯了嗎?”
餘巧巧的提示讓陸曼不由的想起了剛纔的事。
她一邊懊惱自己的不注意,居然不小心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也差點把自己和陳言的關係給暴露了,一邊大腦飛轉,想找到補救的方法。
想着想着,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最近陳言發生的事。
所以她“哎~”了一聲,說道,“對。。我剛纔是那麼說了。”
她臉上的表情幾乎是無縫銜接的多了不少愁緒,“哎。你不知道。最近陳言的事業遇到了很多問題。”
聽到陸曼的話,餘巧巧果然被吸引,她不由的問道,“什麼問題啊?”
陸曼道,“他啊。最近惹上了一個很大的麻煩。那個麻煩勢力很大,橫跨政商兩界,非常有影響力。”
“陳言畢竟發展時間太短,很難去抗衡。”
“所以我才說他死定了。”
現在陸曼的演技早和前兩年今非昔比,所以餘巧巧很輕易的就相信了陸曼的話。
她不由的有點緊張的問道,“那....陳言是不是真的要出事啊?”
陸曼臉上帶着愁緒的點了點頭。
點完頭以後,她觀察着餘巧巧的神情,心神一動,然後對餘巧巧說道,“巧巧。既然陳言要完了。要不然咱們跑吧?”
“跑?”餘巧巧愣了一下。
陸曼“認真”的點頭,“對啊。你看,咱們都是陳言身邊的人,他一旦出事,很容易波及到咱倆啊。”
“你不要以爲這是不可能的事。你看電視劇裏都是那麼演的。覆巢之下無完卵,陳言要是失敗了,咱們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不過呢。咱們這兩年也存了不少錢,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絕對沒問題。”
“所以,只要咱們跑的快,到時候陳言的敵人就追不上咱們了。”
聽到陸曼的話,餘巧巧一臉震驚的看着陸曼,緊接着她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無比堅定,“曼曼姐!你怎麼能這麼想!”
“陳言對咱們這麼好。現在他出事了,咱們跑了算怎麼回事?”
“咱們應該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面對這次危機啊!”
聽到餘巧巧的話,陸曼“反駁”道,“可是他現在根本就沒勝算啊。”
“既然已經知道結局會失敗,爲什麼要給他陪葬呢?”
“先保全自己不好嗎?”
餘巧巧認真的看着陸曼,說道,“如果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一定會失敗。”
看着餘巧巧的神情,聽着餘巧巧的話,陸曼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果然,自己就不該抱那種希望。’
‘也對。如果她是一個那麼容易放棄的人,陳言也不會那麼的愛她....’
在心裏默默的評價着餘巧巧,陸曼也終於不再繼續演戲,她有點意興闌珊的隨口敷衍道,“行吧。既然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我也留下來陪陳言吧。”
只是,陸曼知道自己是在試探,餘巧巧卻不知道啊。
她還以爲一切都是真的呢。
所以見陸曼這麼說,餘巧巧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猶豫的神情。
片刻,她嘆了口氣,小聲的說道,“曼曼姐。你要是想走就走吧。”
“我不會攔着你,也不會告訴陳言的。”
“我覺得你說的也對,現在陳言出了事,很可能會波及到身邊的人,那麼我不能自私的要求每一個人都留下來陪他。這是不公平的。”
“你們畢竟只是合作的關係,那麼先保全自己,也是正確的。”
聽到餘巧巧的話,陸曼不由的擡頭問了一句,“那你呢?”
聽到陸曼的話,餘巧巧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個充滿陽光的笑容,那笑容彷彿可以溫暖一切一樣,
“我是不會走的。我會和陳言一起面對。”
“不管他遇到了什麼事,最後是什麼結局,我都不會後悔....”
呆呆的看着餘巧巧那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的眼睛,看着她那單純、白皙的臉蛋,陸曼一時間癡了。
半晌,她一把抱住餘巧巧,撒起了嬌,“巧巧!你甩了陳言,跟我吧~”
“你說他那個大豬蹄子有什麼好的。”
“不懂情趣,也不會疼人。”
“還是姐姐好,姐姐會疼你的。”
說着,陸曼就在餘巧巧的嬌呼聲中把她撲倒在了牀上。
兩個絕美的女孩頓時滾做了一團.....
.........
一夜無話,第二天,餘巧巧從牀上起來,她看了一眼抱着她,張着嘴,睡得香甜到沒有形象的陸曼,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尷尬的表情。
然後她輕輕的把陸曼環着自己月匈口的手給拿走,躡手躡腳的下了牀。
披上件外衣,餘巧巧走下樓,來到了客廳。
望着窗外的風景,餘巧巧的腦海裏不由的想起了陸曼昨晚說的“陳言的危機”。
“陳言真的要出事了嗎?”
“我是不是應該幫幫他了?”
想到這,餘巧巧不由的又想起了她手中留着的那張紙條。
‘也許,到了自己該用這個的時候了?’
這麼想着,餘巧巧就默默的下了決定....
.........
與此同時。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陳言也從自己的牀上爬了起來。
不過他起牀的困難程度可比餘巧巧難多了。
趙瑛睡覺是真的不老實,簡直如同一條八爪魚一般纏繞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