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情不枉此生 >第45章 身體力行
    何止是頻繁,那簡直是縱慾過度好嗎

    在心底忍不住吐槽,我笑道:“年輕人嘛,對這方面的追求總是充沛些,我理解,理解”

    “年輕人”

    宗政烈被逗笑了,慵懶的倚在浴缸上,習慣性探手在泡沫中摸了一把:“看來我身體力行的讓你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青春荷爾蒙。”

    我忍俊不禁,難得見宗政烈心情如此好的時候,緊繃的情緒跟着放鬆了幾分。

    閒聊了一會兒,宗政烈將我從浴缸裏撈出來,用浴袍將我一裹便抱着我往樓上走。

    我下意識道:“不是說不做了嗎我睡客房就行”

    宗政烈腳步不停,俯瞰我:“不做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你給我錢還是我給你錢”

    一句話,頓時噎得我說不出話來。

    的確,人家是金主,金主的話那就是聖旨。

    將我放進被子裏,宗政烈從抽屜裏拿出一張支票來,遞給了我。

    一張十五萬的支票。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瞳孔跟着縮了幾下。

    宗政烈說,這是我的設計費以及古氏集團對我賠償款。

    柳一萱對於我設計的作品很滿意,在原定的價錢上又給了我額外的設計費。

    柳一萱已經給了我一對鑽石耳環了,現在又出手如此大方,我對她的好感頓時又攀升了幾分,與此同時,也更加堅定了靠着自己雙手賺錢的信念。

    不得不說,柳一萱就像是我的燈塔,讓我在萬般糾結迷茫的時候找到了一條有尊嚴的路。

    接過那張支票,我熱淚盈眶。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我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形容。

    我只知道,這筆錢是乾淨的,是我用雙手賺來的,而不是靠身體或是尊嚴換來的施捨。

    捂着臉,我無聲的哭泣。

    宗政烈坐在我身側,緩緩伸手,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裏。

    他胸膛寬闊,給人濃厚的安全感。

    我抱緊他的腰,聞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氣,有些忍不住的試探道:“宗政烈,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發現我愛上了你,你是不是會毫不猶豫的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

    “是。”他毫不猶豫,聲音很輕卻宛若洪鐘,在我的心口敲響。

    心裏那絲飄渺的希望頓時破碎。

    我真可笑,竟然還期盼着他能夠對我有那麼一絲凌駕於交易關係之外的情感。

    我點點頭:“你放心,我就是開個玩笑,我絕對不會愛上你,也永遠不會成爲你的困擾。”

    這句話我是說給他聽的,也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他沉默了,直到我從他的懷裏離開,他才沉沉的說了個好字。

    那天晚上,我們睡在一張牀上,卻是背對背睡的。

    牀很大,我們各自佔着一個邊,好似商量好似的,誰也沒有主動靠近誰,中間隔着很寬的距離,就好似一道灌滿岩漿的溝壑,永遠難以逾越。

    第二天一早,鄭家榆就來了。

    他在門外吵吵嚷嚷的,硬生生把我吵醒了。

    時間還很早,宗政烈卻已經不在牀上了。

    我看着牀邊睡過人的痕跡,探手摸了摸。

    冰涼一片,他大概早就離開了。

    在心裏給自己

    敲了個警鐘,我起牀梳洗打扮下樓。

    張媽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早餐,宗政烈和鄭家榆面對面坐着,鄭家榆喋喋不休的說着,宗政烈則拿着一本財經雜誌一頁頁的翻看。

    宗政烈今日穿着一身寶藍色的西裝,我站在樓梯上看他,不由回想起了我第一次來海城,投奔他時的場景來。

    那天是陰天,他就穿着這個顏色的西裝,我記得特別清楚,甚至連他臉上的表情都記得。

    掐了掐手心,我揚起淺笑,坐在了宗政烈旁邊的椅子上。

    宗政烈斜睨了我一眼,說讓我準備一下,下午的飛機,回北城,鄭家榆一同前去。

    喫過飯,張媽將我叫到了一旁。

    她給了我兩個厚厚的老式筆記本,囑咐我回了北城好好看看,務必替她照顧好宗政先生。

    我粗略的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了宗政烈的各種喜好以及他忌諱的東西。

    筆記記得很詳細,也很用心,難怪張媽會是唯一一個留在宗政烈身邊的傭人。

    張媽說,宗政烈從小就很缺乏安全感,心思沉,疑心重,很少信任別人。

    所以這些年能留在他身邊的人很少很少。

    張媽說宗政烈其實是一個十分重情重義的人,就是因爲太過於重情重義了,所以他纔會那樣挑剔,戒備,不肯輕易向人敞開心扉。

    張媽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我耐心的聽完,對宗政烈這個人的認知又深了些許。

    我在想,他當初之所以會找我報恩,也是因爲他重情重義嗎

    心中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我回了客廳,看着坐在客廳沙發上跟鄭家榆暢談政治觀的宗政烈,不由多看了他一會兒。

    不可否認,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

    但他永遠不會屬於我。

    中午的時候,我弟給我發了條微信,說他們是今晚的飛機,讓我去飛機場接他們。

    捏着手機,我的心情有點複雜。

    答應給我媽的答覆我還沒想好,且不論宗政烈放不放我,單說宗政烈在我的珠寶設計方面給我的幫助,我也不應該過河拆橋,就此跟他撇清關係。

    更何況我與莫妃的仇怨還未了。

    思來想去,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下午飛回北城,鄭家榆和宗政烈有個飯局要參加,我則留在飛機場等我媽和我弟。

    送走他們,我正打算找個咖啡廳坐坐,遠遠的就見古慕霖拉着行李箱從航站樓裏走了出來。

    我驚了一下,下意識喊了他一聲,朝着他擺了擺手。

    古慕霖看向我,臉上頓時揚起了春風笑意。

    他的笑容很暖,宛若春陽,令人覺得很舒服。

    我上前,笑着問他怎麼會在北城,他說他來北城出差,今晚有個飯局要參加。

    寒暄了一陣,他伸手摟着我的肩膀帶着我往咖啡廳走。

    我下意識躲了一下,卻給他摟的更緊了幾分。

    我見他笑眯眯的好似沒察覺,也不好意思再掙扎,便由着他去了。

    快到咖啡廳的時候,我身後的馬路上嗖得開過去一輛車,我驚了一下,下意識朝着那輛車看過去,入目就是一個有些眼熟的車牌號。

    那輛車實在是開得太快了,我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楚那輛車的型號。

    直到進了咖啡廳坐下,我才驀地想起來,那車牌號好像是徐凱剛開走的那輛車的車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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