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物,同樣的話語。
我們從彼此陌生髮展到了如今這般親密的關係。
眼淚唰的滾落下來,我淚眼婆娑的看他:“我做沒做過,你不比誰都清楚。”
“看來你還記得你的身份。”
宗政烈逼近了一步,臉色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
他生氣了,我知道。
只要我跟古慕霖在一起,他就會生氣。
我擦乾淨眼淚冷笑:“您可是我的金主,我怎麼敢忘。”
“既然您太太已經來北城了,那您是不是該高擡貴手,放我自由了”
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他身邊,每多待一秒,我就痛苦一分。
宗政烈突然就怒了,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就跟我們第一次見面一樣。
他掐着我脖子上的軟骨,稍一用力,我就必死無疑。
初見時,我很害怕,如今我只有滿心的難過,顧不得害怕了。
“宗政烈,您家庭幸福美滿,又何必多我這麼一顆老鼠屎,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宗政烈手用力一提,我頓時從馬桶上站了起來。
他不說話,氣勢陰戾的將我按在隔板上,不由分說就揪起了我的裙邊。
這下,我害怕了。
反手揪着裙子,我拼命的掙扎:“宗政烈,你這個混蛋,這裏是女廁所,你瘋了嗎”
“陪金主野戰也是你該履行的義務,上次不是配合的挺好麼金主想回味一下那時的滋味,有什麼問題”
“金主”二字被他咬的很重,他動作粗暴,好似要將我整個人揉碎了。
我心一涼,頓時失去了話語權。
心死大於默哀,大概就是現在這種感覺。
我趴在隔板上,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揪扯,沒有再說話。
他氣的呼吸都重了幾分,沒有任何徵兆就貫穿了我。
乾澀的疼痛感頓時傳遍了我的全身,我死死咬着牙,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他掐着我的腰,越來越兇猛。
到了最後,我已經疼得有了一種變態的快感。
宗政烈的體力不是常人能比的,他好似故意用這個懲罰我似的,不間歇的橫衝直撞。
終於,我哭出了聲。
我的理智犟,可我的身體卻早已經適應了他,先一步妥協了。
宗政烈太過於強勢霸道,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
眼淚不可抑止的往下流,我咬着的嘴脣鬆開,哽咽着求饒。
宗政烈冷笑,捏着我的下巴讓我仰頭看他。
他眼底猩紅,刻薄着一張臉,好似隨時都能將我生吞活剝。
我身體顫僳發抖,沙啞着問他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他陰狠的眯着雙眼,粗礫的手指捏住我的嘴脣,一字一句道:“什麼時候你這張嘴學會說取悅我的話,我再考慮放過你。”
“宗政烈,你這是在自欺欺人”
我有氣無力,搖搖晃晃。
他笑:“老子願意”
說完在我的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結束後,他終於肯鬆開我。
簡單的整理了下,他又是一副矜貴模樣。
而我卻雙
腿發軟,裙子凌亂,只能堪堪靠着隔板站穩。
末了,我還揪着他的白襯衫,在上面重重的印下一個口紅印。
你不讓我舒坦,我也不讓你好過。
重新靠回隔板上,我恨恨的看他。
他看了眼領口,舌頭頂了頂腮幫子,嗤笑了一聲:“幼稚”
擡起修長的手指,他將襯衫釦子解開了幾顆,故意拽了拽印着我口紅印的領口,讓它變得更醒目顯眼了幾分。
我目瞪口呆:“你就不怕你老婆看到”
“你不就是想讓她看到”他睨了我一眼,“如你所願。”
轉而便扭身往外走,手剛放在把手上,他又扭頭看向了我。
他的眼神太過於銳利,嚇得我縮了下脖子。
“怕我就少做踩我底線的事,再讓我發現你跟他廝混在一起,我就當着你的面,讓一羣母豬輪了他。”
我一驚:“你敢變態”
他笑:“你看我敢不敢”
“你”我氣的臉紅脖子粗。
他眼珠子一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朝着我招招手:“過來”
我擰眉:“幹嘛”
他臉色一沉。
我發怵,艱難的挪了過去。
他理了理我的頭髮,又幫我把裙子揪展了,伸手就擡起了我的手。
而後,一枚精緻的寶石戒指就戴在我手上。
我嚇了一跳,這戒指是宗政烈今天在拍賣會上拍的。
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鬆開了我的手:“拍的時候沒看仔細,太醜了,扔了浪費,你戴着玩吧。”
我心口一窒,氣的就去摘。
“敢摘了老子就剁了你的手指頭”丟下這句話,他推開門就揚長而去。
我捏着那枚戒指,糾結了半天,到底還是沒勇氣摘了。
整理好回了宴會廳,我右手壓左手,始終沒敢把戒指露出來。
這戒指是宗政烈拍的,在場的人都知道。
他襯衫領口上又掛着那麼一個明晃晃的口紅印,若是被人看到我手上的戒指
媽的,這個死男人一定是故意報復我的。
他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肆意妄爲,我能嗎
我可不想淪爲炮灰。
快步回了休息區,我想找古慕霖商量提前退場,結果卻發現他不在。
柳一萱在休息區喫東西,看到我,端了兩杯紅酒就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看了下手指,頓時急了,趕緊把手包放在了沙發上,把左手背在身後,用右手接過了酒杯。
誰知柳一萱順勢就摟住了我的左胳膊,拉着我就往人多的地方走,說是要介紹我給他們認識,也好幫我拓展人脈,接更多的設計案子。
她根本就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我只好拿起手包跟着她走。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好巧不巧的就拉着我進了以藍思妤爲首的人堆,舉着杯就率先朝着藍思妤打招呼:“總政太太,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她笑着把我拉到藍思妤面前,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白子悠,很不錯的設計師,我手上這款戒指就是她爲我設計的,我超級喜歡。”
說着就右手握着我的左手,將我和她的手都舉在了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