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情不枉此生 >第124章 這很瘋狂
    這一晚,很瘋狂。

    大概應了那句小別勝新婚,一直到天矇矇亮,宗政烈纔算放過我。

    我渾身痠痛,腰感覺要廢了。

    反觀宗政烈,精神抖擻,紅光滿面,就跟採陰補陽的老妖精似的,得意的嘴臉讓人非常懷疑人生。

    我趴在牀上,沒多時就睡着了。

    感覺纔剛剛睡着,就到了上班的點兒。

    大概實在是太累了,累的我睡覺都睡不穩,宗政烈剛起身,我就醒了。

    迷迷糊糊的看着他進了浴室洗了澡,又打開衣櫃開始穿衣服。

    他身材極好,八塊腹肌上還殘留着幾顆水珠,性感而又充滿了野性美。

    我情不自禁的就滾動了幾下喉頭,好像喪屍一般拖着疲憊的身體爬到牀邊,強撐着眼皮子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他。

    我問他:“看在人家昨晚那麼賣力的份兒上,可不可以放我一天帶薪假我好睏,好累。”

    宗政烈骨節分明的長指一顆一顆的繫着釦子,偏着頭看我,五官在光影下格外深邃。

    我不由感慨,上帝可真是不公平,這死男人有錢身材好長得帥也就算了,怎麼連手都長得那麼好看。

    不就是個係扣子的動作嗎怎麼讓他做出來就那麼的風情萬種,嗯,男子漢氣概十足的那種風情萬種。

    我大概盯着他看得太入神了,等我回過神來,宗政烈已經拿着一條領帶走到我的面前。

    他一提褲子,雙腿一屈,便像是求婚一樣蹲在了牀邊,平視我。

    我心跳莫名就急跳了好幾下,我保持着趴在牀邊的動作,愣愣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緊張道:“乾乾嘛”

    “如果你想的話,”宗政烈擡起手腕看了下時間,“時間足夠我們再來一次。”

    我迷茫的反應了好一會兒,直到他邪邪笑着將領帶放進我手裏示意我給他繫上,我才終於反應過來。

    臉唰的就紅成了猴屁股,我只覺得雙腿一僵,本能的夾緊了。

    再來一次我得死。

    我還沒活夠呢。

    趕緊將領帶套在他的脖子上,我以神速繫上,下巴往門口一揚,示意他趕緊去上班。

    他沒動,盯着我問我:“你男人帥嗎”

    我疲倦的翻了個白眼,心道他大概是這個世上最沒資格問這個問題的人。

    他如果還不算帥,那這世上的男人還有活路嗎

    他笑,一探手將我的頭髮揉成了雞窩:“你居然還敢猶豫。”

    我欲哭無淚,但本着要做一個優質情婦的決心,我十分敬業的環上了他的脖子,用我沒刷牙的嘴在他的嘴上狠狠啵了一口。

    我咧嘴一笑,魅聲道:“千萬讚美,都在這個吻裏,留着上班細細品味,晚上我等你下班。”

    大概我以前跟他唱反調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宗政烈在聽到我這句話之後,眸光深深的盯着我看了好幾秒。

    被他看久了,我就有點心虛了。

    心想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了,讓他覺得假了

    正發着呆,他突然就將我從牀上抱了起來。

    我本能的盤住了他的腰,問他這是要幹嘛。

    他問我:“你休假是想睡覺”

    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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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頷首:“那好,准假。”

    我心中一喜,說那你趕緊把我放下來呀。

    他眉頭微動,理直氣壯道:“去我辦公室的休息室裏睡。”

    說完他也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拽了一條毯子往我身上一蓋,就跟抱着剛出院的嬰兒回家似的,大步就下了樓。

    我很清楚,宗政烈決定的事情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索性我也就懶得再說什麼了,去哪兒睡不是睡,這樣正好還能氣的藍思妤多吐一口血。

    將蓋在頭上的毯子掀起來,我將頭窩在宗政烈的頸窩,由着他抱着我下樓,然後往門口走。

    藍思妤已經起牀了,她身上圍着圍裙,餐廳的桌子上擺着豐盛的早餐,大概是她親手做的。

    她迎上來的時候就撞見了宗政烈抱着我的一幕,等宗政烈背對她往外走的時候,她的臉色臭的已經快猙獰起來了。

    我摟緊宗政烈的脖子,眯着眼睛朝着她笑。

    她恨恨的捏着拳頭,喊了宗政烈一聲老公。

    我猜想她大概要用這頓早餐在宗政烈面前示弱挽留,便在她繼續說話之前委屈巴巴道:“老公,我腳冷,你忘記給人家穿鞋了。”

    她叫老公,我就不能叫了嗎

    我不僅要奪走她在宗政烈身邊的存在感,還要奪走她唯一可以宣誓主權的稱呼。

    曾經我對她心存愧疚,處處善待她,甚至不惜頭破血流,一無所有,也要離開宗政烈,成全他們的家庭。

    那時候我也是受害者。

    可她卻面上一套背地裏一套,爲了她的私慾,害的我家破人亡。

    這筆帳,我當然要跟她細細算算。

    “你剛纔叫我什麼”

    宗政烈反手摸了下我冰涼的腳,聲音裏蘊藏着我聽不懂的情緒。

    我心口微動,故意裝作後知後覺的模樣道:“對不起,太太,我剛纔一時嘴快,說錯話了,還請您不要介意。”

    說着我就要從宗政烈的身上爬下來誠懇的道歉。

    宗政烈眉頭微蹙,擡手拍了我臀部一巴掌,一轉身,便看向了藍思妤。

    藍思妤表情秒變,換上了得體的笑容。

    她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溫婉道:“白小姐,我身體不好,我老公身邊總得有個人伺候着,這我理解,但這稱呼,還是不要亂叫的好,免得給我老公造成不好的影響,畢竟這結婚證,只能領一次。”

    藍思妤在宣示主權,同時也在暗示宗政烈權衡利弊。

    我在心裏冷笑,面上故意一副犯錯的樣子道:“太太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個暱稱更顯得我跟烈爺的關係親近些而已,您也知道,男女一旦發生了關係,心理上難免會產生本能的依賴,至於您女主人的位置,我根本不敢肖想的,大早上的,您又何必搞的這麼嚴肅,您看我都不困了。”

    從昨晚宗政烈的精力來看,宗政烈多半是很久沒有泄慾了。

    說不準藍思妤到現在都沒有嘗過宗政烈的滋味。

    所以我故意試探了一下她,結果就見她的臉色變得特別的難堪,站在那裏就紅了眼眶。

    她果然要用苦肉計了。

    宗政烈的眉頭越皺越緊,越皺越緊,到了最後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

    我明顯就感覺到他渾身的低氣壓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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