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情不枉此生 >第126章 宣示主權
    徐凱終於沒法躲着了,上前從公文包裏拿出幾張照片和單據來,嚴肅道:“柯小姐,您做開眼角和處女膜修補術的整形醫院是我們烈爺名下的私人醫院,我想您是個聰明人,應該不需要我把醫院的監控錄像調出來給您看了。”

    徐凱將那幾張照片擺在柯雯的面前,裏面有她跟藍思妤在咖啡廳裏做交易的畫面。

    畫面裏,藍思妤戴着墨鏡,拿着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遞給了柯雯。

    雖然柯雯的臉上戴着墨鏡,還戴着一個黑色的口罩,但從她的身形,還是能夠看出是她。

    但柯雯不承認,辯解說她不認識照片裏的人,說那不是她,肯定是徐凱認錯了。

    徐凱笑:“柯小姐,我什麼時候說這照片裏的女人就是您了,您緊張什麼。”

    這下子,柯雯的臉色徹底白了。

    她憤憤的看了我一眼,委屈巴巴的就欲上前摟着宗政烈的胳膊。

    徐凱直接攔在了宗政烈的身前。

    柯雯不甘心,問宗政烈既然早就知道她是藍思妤的人了,爲什麼還要留她在身邊這麼久。

    我也很好奇這個問題,下意識就看向了宗政烈。

    宗政烈手指攥緊又鬆開,斜睨了我一眼,眼神閃爍了幾下,根本沒有理會柯雯的問題,拉着我就進了休息室。

    門嘭的被關上,柯雯的喊叫聲頓時從外頭傳來。

    我隱約聽到徐凱跟她說了幾句話,她便突然沒了聲音。

    沒多時,徐凱來敲門,在門外說他已經送走柯小姐了。

    宗政烈嗯了一聲,掀開被子示意我躺進去。

    我還在糾結剛纔那個問題,就又問了他一遍。

    他躲開我質疑的眼神,長指摸了摸鼻子,煩躁道:“老子願意,你管得着麼,睡覺”

    他說完就出去了,關上了門。

    我皺眉,有些無語。

    不想回答就不回答,耳朵怎麼還紅了。

    不過宗政烈紅耳朵的樣子,還挺萌的。

    躺在牀上發了會兒呆,我心道宗政烈的老謀深算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藍思妤做的那麼隱蔽他都知道了,還陪她演了這麼久的戲,真是細思極恐。

    那麼他知不知道藍思妤害我弟弟成爲植物人的事情呢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結果來,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大概知道宗政烈在外頭的緣故,我睡的很沉,很香。

    一直到一股子飯香味兒鑽進我的鼻子裏,我才終於嚥了口口水,醒了過來。

    結果一睜眼,才發現我剛纔看到的滿漢全席都是我做的夢。

    休息室裏黑漆漆的,窗外已經黑了,遠處的高樓大廈都零零散散的亮起了燈,襯得夜幕更黑了幾分。

    我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見手機亮了起來,拿起來掃了一眼,就見上面顯示着二十多個古慕霖打來的未接電話。

    就連短信也有好幾條。

    只是短信的前三條明顯已經被人看過了,只顯示了兩條未讀。

    我一下就有點緊張。

    趕緊仔細的看了看短信的內容。

    第一條古慕霖問我在哪裏,怎麼不接他電話。

    第二條他問我我弟和我媽什麼時候出院的,怎麼醫院裏找不到他們的人。

     

    ;第三條他明顯已經知道了我跟宗政烈和好的事情了,憤怒的問我明明已經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爲什麼還要給別人當情婦,他在我眼裏到底算什麼。

    後面的兩條則是說他已經來宗政集團了,讓我下樓跟他談談。

    我剛看完,他的電話就又打進來了。

    我突然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電話了。

    當初在醫院,我爲了跟宗政烈撇清關係,的確拉着古慕霖的手說他是我的男朋友來着。

    後來我因爲我弟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古慕霖陪着我忙前忙後的,我當時貪圖這麼一個陪伴,支撐着我疲憊的身體不倒下,也就沒有刻意的去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得知藍思妤的陰謀之後,我情緒太激動了。

    滿心都想着保護起我媽和我弟,然後找她報仇,又不想讓古慕霖知道這事兒,也就一直想出一個合適的措辭聯繫他,跟他解釋。

    今天在宗政集團的事兒大概鬧得挺沸沸揚揚的,古慕霖來這兒找我知道這事兒也不奇怪。

    手機屏幕再度暗下,我捏着手機,咬了咬嘴脣,還是穿鞋下地。

    打開燈,牀頭櫃上放着幾個品牌購物袋。

    我將裏面的衣服拿出來,攤在牀上,從裏到外,一應俱全。

    嘆了口氣,我開始換衣服。

    系文胸釦子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心浮氣躁,怎麼也扣不上。

    正扣得滿頭大汗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就開了。

    我嚇了一跳,剛打算拿起衣服擋着,見是宗政烈,便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轉而,我又提起了這口氣。

    因爲宗政烈的臉色很難看。

    他那雙眼睛裏好像浸了冰水,冷冰冰的看着我,一步步朝着我走過來。

    我很快便反應過來,他大概是因爲那幾條短信生氣。

    於是我便揪着文胸釦子朝着他走過去,軟言軟語的問他可不可以幫我係一下。

    宗政烈手指挑着我的帶子,冷聲道:“在我面前,穿這些都是多此一舉,摘了。”

    我知道我跟古慕霖的事兒瞞不住他,就一邊系,一邊說我現在就下樓跟古慕霖解釋清楚,說我對他一直都是友情,我也從來沒有對他產生過男女之情。

    宗政烈冷笑:“現在這個年代,連朋友都可以隨便上牀了”

    “你這麼開放,今天不如陪我野戰。”

    宗政烈每次似笑非笑,我就知道情況不妙。

    大冬天的野戰,那不是找死麼。

    我往身上套衣服,很認真的說我從來沒有跟古慕霖發生過關係,我說我從給他當情婦開始,就只跟他一個人做過,我敢對天發誓,如果我說半句假話,就天打五雷轟。

    他臉上的陰雲散了一些,說我敢發誓,雷也轟不着我,因爲他公司裝着避雷針。

    我無語,問他這算是烈式幽默嗎

    他將領帶解了,隨手丟在一邊,又將襯衫釦子解開了好幾顆。

    性感的鎖骨頓時若隱若現,我看到他小麥色肌膚上的顆顆草莓,臉一下就紅了。

    昨晚宗政烈起了興致,就非要讓我在他的身上種草莓,我嘴到現在都有點疼。

    我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問他這是累了打算休息嗎。

    他道:“不是要解釋麼,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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