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情不枉此生 >第333章 驚天真相
    “哪怕當初是我將你託付給他,你也絕不負他嗎”

    宗政烈的聲音突然就變得陰沉了許多,他皺着眉頭,雙眸如鷹般盯視着我:“白子悠,如果你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就進來。”

    他將門開到極致,轉身便孤冷的進了房間。

    眉頭狠皺,我心中一下子就泛起了許多疑惑。

    想了想,我還是擡步走進了對面的門內。

    我沒有關門,就那麼大敞着門。

    門開着,我們面對彼此,或許就能剋制一些。

    不然讓嚴司翰知道了,他肯定會多想。

    宗政烈並沒有走遠,他扭頭看了眼我身後大敞開的門,揚脣冷笑了一下,便大步走到了沙發邊,坐下。

    指了指對面的沙發,他示意我坐下,又刻意將他坐的沙發推遠了很多,跟我保持了將近兩米的距離。

    雙眸如刺般看着我,宗政烈冷冷道:“這樣的安全距離,你可滿意”

    我知道宗政烈在跟我鬧彆扭,也不跟他擡槓,直接開口問道:“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

    宗政烈冷冰冰的接口:“哪句話”

    “當初是你將我託付給嚴司翰的話。”我皺眉。

    “字面意思。”

    宗政烈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我腳前的茶几:“打開最後一個抽屜,看完裏面的東西,不用我解釋你就會明白。”

    盯着腳跟前的抽屜看了一會兒,我還是伸手拉開了那個抽屜。

    裏面裝着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牛皮紙袋下面是一個裝着麻將的盒子。

    將牛皮紙袋拿出來,我推上抽屜,拆開了牛皮紙袋,直接將裏面的東西全數倒在了茶几上。

    很厚的一摞a4紙,上面打印着密密麻麻的字,倒出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了首頁紙上的那張免冠照片。

    猛地將那張紙拿起來,我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上面的照片,確認照片上的女人是俞卿之後,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將後面的a4紙翻了翻,在我看清楚後面的那些免冠照上面的面孔時,我一下子就皺緊了眉頭,心臟猛跳的看向了對面坐着的宗政烈。

    不等我開口,宗政烈便道:“全看完,再問我問題。”

    吃了個閉門羹,我撇撇嘴,只好繼續認真的看那摞a4紙的內容。

    這一摞紙實在是太厚了,可我卻看的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反而越看越忘我。

    太陽不知不覺落山了,我手邊多了一杯水,我喝完,便繼續看。

    等我看完最後一張的時候,我手邊的水已經被我喝掉好幾杯了。

    坐直痠痛的身子,我捏着手裏的紙,不可置信道:“給我上課的那些老師都是你找的,也是你花錢聘用的”

    這一摞紙裏,有着太多太多的信息量。

    裏面不僅有我的各科任教老師的詳細資料,還有我每一階段的學習成果彙報,上面還有宗政烈的詳細批註,以及他跟各科老師來往的郵件內容。

    宗政烈和各科老師來往的郵件內容幾乎佔了這摞紙的厚度的三分之二,內容詳細到包括教案以及關於我的優劣勢分析,還有老師對我情緒和學習進

    展的彙報,甚至還有很多非常具體的理論加實踐的活動策劃方案和建議。

    除此之外,最多的便是囑咐老師適時給我放假,帶我去野外採風放鬆,並且定期給我請心理醫生疏導壓力調節情緒等的話。

    厚厚的一摞紙裏,包含了太多宗政烈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牽掛。

    這哪裏還是愛人之間的操心,分明已經勝過了一個父親對女兒的責任和付出。

    心中的震撼已經令我整個人都僵在了沙發上,我就好似被點了穴一樣,好半天都一動不動。

    這一摞紙帶給我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大到我除了問出那句話之外,竟然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好半天,直到宗政烈從沙發站起身,走到我的身側,再次拉開那個抽屜,將裏面的麻將盒子拿出來的時候,我才呆愣的回過神,仰頭木木的看向他。

    宗政烈打開那個麻將盒子,拉起來一掀,便直接把那些麻將倒在了我腳下的地毯上。

    緩緩的蹲在那些麻將前,宗政烈撿起一個一條來,不緊不慢的搓了搓。

    好半天,他才問我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帶你去嚴家登門道謝的那天。”

    順着宗政烈的話想了好半天,我才終於想起來那件事情。

    我問他是不是他跟嚴司翰打麻將的那天。

    他點頭,將手裏的那個一條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那你是否還記得,那天我跟他打麻將的緣由。”

    我想了想,一邊努力回憶着,一邊緩慢的說道:“好像是你們倆如果誰贏了,就可以要求對方做一件事”

    說到這裏,我頓時收了音。

    眸瞳緊縮,我喫驚的看着宗政烈,一下子就回想起了那天的種種反常。

    我記得,那天宗政烈是贏了嚴司翰的。

    然後在他提要求的時候,突然就讓我下樓去幫他去後備箱取個東西。

    我當時擔心他讓我取得東西跟他提得要求有關,便急匆匆的下了樓。

    結果卻只找到了一盒落下的禮盒。

    等我拿着禮盒折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倆進了書房。

    等他們倆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我記得特別清楚,嚴司翰的臉色格外的嚴肅。

    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回家的路上,我還特地問了宗政烈他跟嚴司翰提了什麼要求。

    可宗政烈沒有回答我,反而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在四合院裏休假一個月。

    想到這裏,我的情緒猛然便顫動起來,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好半天,我才沙啞道:“那天你跟嚴司翰提得要求,就是將我託付給他嗎”

    難怪,難怪那天嚴司翰在送我們離開的時候,表情那麼奇怪。

    難怪,難怪在宗政烈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他便帶着我去了四合院,開始了那一個月的甜蜜生活。

    原來他早就佈置好了,他早就做好了一個月之後就不辭而別的決定。

    而我,從頭到尾都被他和嚴司翰矇在鼓裏,被他們倆一唱一和耍的團團轉。

    洶涌的淚水一下子就聚滿了眼眶,我淚眼朦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痛苦的哽咽道:“爲什麼,宗政烈,爲什麼你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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