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情不枉此生 >番外之宗政式冷戰二
    說幹就幹

    打定主意,我便立刻行動起來

    宗政烈這人,外冷內熱。

    若想化解他的冷,便要勾出他的熱。

    整整一個下午,我上竄下跳、換位思考、反覆排練,直到臨近宗政烈下班到家的點兒,我才終於逼迫自己沉下了心,冷靜下來。

    裝模作樣的坐在沙發上,我故意擺了個撩人的坐姿,企圖在宗政烈一進門之際,就先給他視覺上的一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豎着耳朵,時時刻刻聽着屋外的動靜,卻是紋絲不動的聽了近一個小時都沒能聽到半點動靜。

    終於,就在我腰痠背痛腿抽筋,實在是維持不住這撩人姿勢之際,家裏的電話響了。

    是徐凱打來的電話。

    電話內容很簡單,宗政烈那廝出差了

    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偏偏就是在今天,他丫的出差了

    而且一出就出去了法國巴黎,一去就要去個把月

    聽完管家小心翼翼的彙報,我瞬間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果然,在宗政烈這隻厚黑王面前,我還是太嫩了。

    精心設計的一番大計,輕而易舉就被他一個商遁給破了

    在沙發上呆坐了五分鐘,我擡眼看向巴巴兒的守在我跟前的管家:“萬叔,他今兒早上出門的時候,臉色如何”

    萬叔回憶了一下,笑着大道:“先生下眼瞼烏青,面色略顯疲憊,想是昨晚沒有睡好,不過早餐倒是用了不少,連同您那份兒也一塊兒吃了。”

    “嘿嘿。”

    我暗笑,一改剛纔的頹廢之勢:“萬叔,勞煩你幫我訂最早的一班機票。”

    “可是巴黎”

    “這還用問嗎”

    “我這就去辦。”

    我到了巴黎的時候,巴黎的太陽纔剛剛升起。

    宗政烈那班飛機比我早幾個小時,我摸到宗政烈入住的酒店時,他還沒有起牀。

    坐在酒店的大堂裏一直等到了中午十分,宗政烈領着徐凱一行人才從電梯裏出來,往酒店外走。

    酒店門口已經停好了一排黑色的轎車,門童恭敬的站在車邊扶着車門,幾個面熟的保鏢從車上下來,守在車的四周。

    大堂內的光線很不錯,襯得金碧輝煌的裝修愈發的富有歐洲氣息。

    高高的奢華吊頂之下,宗政烈雙手插兜,邁着帶着幾分雅痞的步子由遠及近,他似是沒有看到我,又像是故意裝作沒看到我,就那樣保持着穩定的走路速度,又由近及遠而去。

    眼瞧着他就要走到車邊坐進去,我咬了咬牙,輕哼了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竄到了門口,在他坐進車內的下一秒便挨着他鑽進了車裏,啪的一聲,拉上了車門。

    將車門反鎖,我根本不給宗政烈反應的機會,不由分說便挺身擡腿扭屁股,面對面的岔開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四目相對,宗政烈卻是沒有絲毫的驚慌或是意外之色。

    他淡定的望着我,臉上依舊保持着他那淡漠的神色,由着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往他的懷裏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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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司機是這邊安排的,見這情形,大概以爲我是某個不知死活的想要攀附權貴的女人,臉色怒容畢現,張嘴就要斥我。

    我扭頭瞧了他一眼,正欲解釋,耳邊就傳來了宗政烈清淡的聲音:“無妨,開車。”

    一口流利的法語,令那司機硬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嚥了回去。

    我得意的朝着那司機勾了勾脣角,見他一臉憋屈無處訴說的模樣,我故意勾着宗政烈的脖子,狠狠的在他的脣上啄了一口,給他印了個口紅印。

    這下,那司機的臉色更精彩了。

    他瞪了瞪眼睛,吹了吹茂密的鬍子,終是乖乖轉回頭去,默默的開車了。

    臉上的笑容不由咧的更開,我轉頭摟緊宗政烈的脖子,用身子蹭他:“怎麼覺着我人老珠黃了,配不上你了”

    宗政烈不說話,只是拿起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脣上的口紅印。

    我彎着脣角盯着他瞧,待他收起手帕,我笑着就又在他的脣上親了個口紅印。

    宗政烈也不惱,依舊保持着先前的表情,耐心的用手帕又擦乾淨了嘴巴。

    見狀,我心裏不禁有些不服氣。

    哼了一聲,我從包裏掏出口紅,塗好嘴脣便捧着他的臉,在他臉上的每一處地方都落下了一吻。

    瞧着他滿臉口紅印的樣子,我惱道:“你別想用冷暴力就舍了我這個糟糠妻,你越冷,我就越熱,你越跑,我就越追,你越不肯親近我,那我就越主動親近你,反正我白子悠這輩子就認準你這一個男人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別想擺脫我這個黃臉婆”

    宗政烈的脣角動了動。

    只是眨眼間,他便又恢復了淡漠的模樣,就好像剛纔的那一幾不可見的笑容是我的錯覺一樣。

    心中一甜,我終於找到了一絲成就感。

    趁熱打鐵,我不等他有所迴應,便直接摟着他的脖子,朝着他的脣上狠親下去。

    這一親,我可謂是將這些年宗政烈教給我的那些竅門技巧都發揮了出來。

    儘管他不作迴應,儘管他連摟着我都不肯,可我還是吻得熱烈,吻得忘我。

    一直吻到車子停下,吻到他不受控制的支起了帳篷,我才終於心滿意足的鬆開他,從他的身上下來,坐在了一邊。

    從他的口袋裏摸出房卡,又順手在他的帳篷頂上摸了一把,我推開車門,附在他耳邊丟下一句我在房間等你,便下了車,招了個出租車揚長而去。

    剛上了出租車沒多久,手機便收到了幾條微信消息。

    我點開一瞧,不由笑了起來。

    是徐凱發來的消息。

    他一連給我發了很多個跪地叩謝的表情包,末了又加了一句:解救我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活菩薩啊請受小的n拜

    給他回了個免禮免禮的表情包,我收起手機,腦海裏不由浮現起了宗政烈剛纔那一瞬間的曇花一笑。

    心中甜意不由更濃,我想了想,便找到嚴司翰的微信,將徐凱的那個表情包給他發了過去。

    果然男人更懂男人啊

    冷戰了這麼久,我卻只懂得跟宗政烈硬碰硬,殊不知女人如水,對付男人,溫柔攻勢纔是最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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