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這裏吧,”厲祁墨接過去,重新放回原地。
看着兩人這場景,趙燁失落,剛纔還想要鬧點事,誰知道厲祁墨壓根兒不上當。
只好重新開始工作。
葉葭妤轉身,見着亞美一個人坐在門口,眼神有些呆滯。
她知道亞美還在擔心席鋒,又不知道要怎麼安慰。
趙燁口中還在嘀咕着什麼,剛纔想要挑撥離間的計謀沒有得逞,這會兒只能默默地拿工作麻痹自己。
“哎,可憐的我,可憐的單身狗。”
葉葭妤偷笑,“趙燁,你註定要孤獨終生。”
“別詛咒我,我現在已經能感覺到,我的愛情就在來的路上。”
“你的愛情剛纔已經走了,”葉葭妤說完,轉身到了門口,又在亞美的身邊坐下來,“點心真的還不錯,一點兒不喫?”
亞美搖搖頭,“厲夫人,你說席鋒會不會要了姜偲的命?”她的聲音還是很低沉,“這幾天我出來了以後,就擔心我們會出事,沒想到現在還會落在姜偲的身上。”
她現在還在後悔,說剛纔不該同意姜偲過去。
“明知道他去了有什麼危險,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亞美無奈,“姜偲這會兒還在他們的手中,席鋒那個人萬一還要拿着我們來威脅姜偲的話,或許姜偲還真的會答應席鋒。”
葉葭妤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告訴她,現在厲祁墨已經掌握了證據,就算席鋒還想要把姜偲推出來,他們也不會讓姜偲有危險。
她倒吸了一口氣,“我和姜偲這麼多年的感情,你覺得我還會眼睜睜的看着他有危險嗎?”說完,葉葭妤又看向亞美的臉蛋,“亞美,姜偲一定會堅持住的,我瞭解姜偲。”
厲祁墨把他們調查到的一些相關消息發給相關媒體,還聯繫了自己最信任的記者,前往家中來。
記者拿到資料以後,臉上也露出笑容來。
對厲祁墨連連感謝,表示這還是他最近半年來最大的一個新聞。
“小陳,我把東西交給你,是因爲相信你,也知道你們公司還算是比較大的,希望你能早點把消息放出去。”
“厲總,你的意思我懂,只要你給我的資料是完全屬實的,我不僅讓我們公司發出來,還會讓同行也被煽動,你就等着看吧,這次他可逃不掉。”
厲祁墨有了小陳的保證,心裏也稍微的平靜了許多。
但沒有親眼看見席鋒落網,厲祁墨就知道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小陳再次確定,“厲總,這上面的新聞沒有什麼問題吧?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都是經過我們覈實過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那就好,我也相信厲總。”小陳拿着東西興奮的就走了,剛纔厲祁墨已經交代過,要讓他儘快的發出來,所以這會兒小陳也不想在外面耽誤時間。
葉葭妤擔心,不知道這麼做會不會有用。
“席鋒的負面新聞鋪天蓋地的,萬一他也不差這麼一件,我們豈不是就白費心思了?”
厲祁墨認爲這些事情和別的事情不同,一旦發出來,席鋒不僅會引起民衆的關注,還會引起相關部門的關注,到時候席鋒就算還想要跑,也沒有那麼容易。
“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等消息就好。”
“可姜偲怎麼辦?”
厲祁墨看向葉葭妤,“葭妤,席鋒要是被約談了,你認爲他還會自己去承擔嗎?”
“你的意思,故意這麼做?”
“沒錯,不然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姜偲在什麼地方,貿然救人幾乎不可能,還不如干脆讓席鋒自己把人給推出來。”
葉葭妤覺得有點冒險,不過她也相信厲祁墨的判斷。
果然,新聞出來了以後,輿論都對準了席鋒。
並且網上不少人自願出錢,讓相關部門去調查。
“不把這個人抓出來,難以平復我們的怒氣。”
“沒想到他的手段那麼齷齪,我還去度假村住過,看樣子自己是運氣好,不然還會死在那邊了。”
“他賺我們的錢,然後又說要捐給我們,結果捐了個寂寞?”
席鋒那邊的電話不斷,他現在根本就不敢接聽。
不僅有記者,還有很多相關部門的人。
手下也很着急,他這邊安排了公關部,但他們根本無能爲力。
“老闆,已經什麼辦法都想完了,現在沒辦法把這件事給壓下去。”
席鋒氣憤,“厲祁墨,葉葭妤,你們可真的把我惹怒了。”
“老闆,要不去找他們求情,叫他們收手?”
席鋒一個巴掌打過去,“沒用的東西,我席鋒像是在他們面前低頭的人嗎?他們要來對付我,我要是不反擊的話,還以爲我席鋒是一隻病貓?”
手下不敢多說,但是他很清楚,現在的他們,已經是覆水難收。
只要出門,外面到處都是記者。
還有人乾脆將席鋒的聯繫方式曝光,很多人打電話發短信辱罵他不是人。
家門口就更不用說,幾乎是人山人海。
他們都是來討要說法的,席鋒狠狠的就把窗簾拉上。
“這些人見風是雨,給公道?什麼公道?我哪裏招惹他們了?”席鋒一邊說着,一邊再次推開姜偲的門,姜偲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席鋒進來的時候,一股怒氣發泄在他的身上。
姜偲沒有反抗,沒有說話。
臉上還帶着嘲諷的笑。
因爲他知道,席鋒這麼過來收拾自己,就說明他身上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席鋒沒辦法,迫不及待的要讓姜偲給自己背鍋。
“姜偲,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還不答應我,我就會讓亞美死在你的面前。”
姜偲知道亞美現在有厲祁墨的保護,不會再次落入席鋒的手中。
而席鋒還不知道亞美已經跑走。
手下卻有些擔心,害怕席鋒知道亞美逃走的事情,只好上前來,吞吞吐吐的說道:“老闆,亞美已經被大水沖走了,我們當時找了很久,沒找到她的人和屍體。”
“你說什麼?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