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萬界包租婆 >第568章 小瑾回來了
    “我這條人命在你眼裏竟然還不如一隻貓嗎?還是說你就是傳說中的愛貓人士,貓奴?”

    “答對了,在我眼裏你真的不如一隻貓。”何小滿淡淡的回答:“能挪出我親手製作的一張符籙讓你暫時容身是我對你這種東西最後的善良。”

    哪怕他們找一具新死的屍體去做這種事情,何小滿都不會這樣憤怒。

    常瑾何辜?

    他們這種行爲就是赤果果的謀殺,覺得花幾千萬給宿塵,再砸千八百萬的給朱阿姨,就可以抵消一場謀殺的事實,就可以買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不敬畏別人的生命,憑什麼讓別人來敬畏你的生命?就因爲你有錢有勢?

    “難道你就不怕我化作厲鬼殺死你整個宅子裏的所有人嗎?”

    呵呵,有本事這話你去老宅那邊一樓說,喻生歡小胖友將很樂意跟你交流一下鬼王是如何煉成的。

    鬼王都是我養大的,區區一個厲鬼跟我這蹦躂個毛線?

    “你好像是忘了那邊還有一個等着開飯的,要魔化你就快點,畢竟我們時間很寶貴。”

    小黑在一邊很是樂見其成的對凌樨淡紅色的靈體貓視眈眈,雖說在那個寵物店它已經喫的很飽了,但是這種東西多多益善,喵不介意加餐,真不介意。

    凌樨的母親出身帝都望族,算是下嫁給她父親的,在D市整個上層社會誰都知道凌主任家有個寵上天的小公主凌樨。

    包括後來跟顧嶽的戀愛,也是捧在手裏怕捂着,含在嘴裏怕堵着,活脫脫一個霸道總裁寵妻無度現實版。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捨得這樣跟她說話。

    牀上,常瑾的眼睛終於慢慢睜開,滯澀而迷惘的轉動兩下,然後鎖住何小滿,眼角的淚頃刻滾滾。

    何小滿一臉不耐的看着凌樨抖了抖手中的黃符:“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這種人渣身上,要麼進來,要麼魂飛魄散被貓喫掉,要麼魔化成厲鬼被貓喫掉。”

    反正殊途同歸。

    說完,何小滿直接把拿到符籙丟到地上,竟然看都不再看凌樨一眼。

    拿着壁紙刀不斷割斷束縛在常瑾身上的膠帶,常瑾的手甫一獲得自由立刻就緊緊的緊緊的抱住了何小滿。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何小滿點頭:“嗯,知道就好。”

    作爲同居很多個日子的室友,何小滿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差一點啊,我差一點就沒能救得了你。

    何小滿眼睛裏也有點酸。

    常瑾扯下嘴巴上的膠帶,總算是能正常說話了。

    “他們買通了我一個同事,我本來已經都買完了車票要回家去給我媽過生日了,我那個同事非說求我幫忙去做伴娘。”

    常瑾心中充滿懊惱。

    “你家阿姨年年都可以過生日,再說你晚回去兩天也可以給她補一次生日就可以了,這邊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我認識的人裏只有你屬相年紀剛好可以去做伴娘,算我求求你啦!”

    這位同事說新娘和新郎犯了什麼桃花煞,搞不好兩個人勞燕分飛都是輕的,搞不好兩個都會命喪黃泉,必須要選特定的時間特定的人來參加婚禮才能把這場劫難給解了。

    “常瑾,阿姨要是知道你這是去救命的,一定不會生氣耽擱了給她過生日,這是積德積福的好事啊!”

    都是平時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也沒什麼矛盾恩怨,誰會想到只是去參加一個怪模怪樣的婚禮,喝了一杯飲料,常瑾就陷入了一場永生難忘的噩夢裏。

    她眼睜睜看着自己身不由己從身體裏飄起來,像是被人按着揉搓着塞進一片黑暗中,等再醒過來,她已經變成一隻只會喵喵喵的布偶貓了。

    何小滿眼睛瞄着終於還是不甘不願一點點鑽進那張符籙裏面的凌樨,脣邊噙着抹冷笑說道:“常瑾你不用難過,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太笨,是那些算計人的錯,是他們太壞了。”

    以顧嶽和凌樨家的能力,是完全可以通過某些渠道搞到一具新死之人的身體的,而小黑可以將凌樨引渡到那具身體裏。

    只是這樣做很可能會爲某些別有用心之人利用,反倒是成爲某些陰暗目的的幫兇。

    而最大的原因是,顧嶽跟凌霄這樣自以爲有錢有勢就拿着別人的命不當命,自覺高人一等的貨色,何小滿不願意幫也不願意救。

    權勢滔天,富可敵國又怎樣?

    起碼在何小滿這,都買不回命來!

    這兩天常瑾屬於被囚禁的狀態,何小滿只給她灌了一丟丟靈泉水,雖然比較虛弱,但是站起來慢慢走走還是不成問題的。

    何小滿把附靈符收起來,攙扶着常瑾去了老宅那邊。

    午後的陽光慵懶而纏綿,斜斜從窗戶照進來,屋子裏的一切都像是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一股茉莉花茶獨有的茶香氤氳了整個屋子,張彩華陪着朱阿姨刷劇,外婆帶着耳麥刷小視頻,各玩各的,喧囂中帶着靜謐,靜謐中藏着一股寧馨。

    常瑾扶着門框,眼淚再次嘩啦啦流了一臉。

    朱阿姨似有所感,忽然擡起頭來,發現常瑾正站在門口,臉色蒼白而憔悴,消瘦的身體微微有些抖。

    常瑾張着嘴巴,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小瑾?是小瑾回來了?”朱阿姨忽然站起來,帶得茶几一偏,桌子上的兩杯茶濺得到處都是。

    這個擔驚受怕了一個多禮拜的母親在這一刻忽然失語,只是張着嘴巴和常瑾一樣無聲的流淚,她奔到閨女身邊抱着常瑾,手不住在常瑾身上捶着。

    常瑾彎着腰遷就着母親的身高,任由她的拳頭一下下打在她身上,多少有點疼,可是這種疼是如此真實,多少次常瑾絕望的以爲自己再也看不見老媽了,因爲更年期已經自閉到只有自己一個親人,她現在脾氣暴躁易怒,十分情緒化而且有時候會很囉嗦,這樣的老媽不會被那個佔了自己身體的人善待。

    那她怎麼辦?

    她會不會已經見過新的“常瑾”,她會不會知道那其實不是她的小瑾,她會不會因爲揭穿了這件事而被那些視人命如草芥的人給害了。

    “朱阿姨,常瑾好幾天沒好好喫過飯了,你要是再捶她可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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