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出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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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寧在拿到舒家的產權的時候,就去家裏找過了,只是舒籟一家將舒寧和她父母生活的痕跡完全消除了。
沒有了父母生活過的痕跡,那也就不是家了。
爲了避免傷感,舒寧很少提出要回去。
“真的是,辛苦他們了。”舒寧哽咽,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收到這一份禮物。
易雲琛輕輕的抱住了舒寧,“他們心眼多着呢。”
舒寧將照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久,眸子裏都是欣喜。
“這個男生是誰?”易雲琛本來安靜的陪着舒寧看照片,突然伸出手指,指向了一個男生。
那個男生很瘦弱,劉海長長的,遮蓋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他的模樣。
“啊?”舒寧順着易雲琛的手指望了過去。
這是一張在草坪野餐的照片,舒寧是照片的主角,笑着拿着蛋糕。就在右下角幾乎小到看不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很陰鬱的男生。
“這我也不記得了。”舒寧將照片拿在手上,放在燈光下,想要將他看清楚,卻一無所獲。
過了太久了。舒寧完全沒有了那個年紀的記憶。
“可能是路人吧。”易雲琛開口,將這個疑惑放在了心上。
“可能是吧?”舒寧有些懷疑,這塊草地看起來好像是家裏後院的草地,又怎麼可能出現路人?
舒寧是不接受這個解釋的。
這個男生一定是我認識的一個人。舒寧心裏糾結,她知道自己認識他,卻不記得他是誰了。
“不記得就算了。”易雲琛從舒寧的手裏搶過照片,把這張照片和其他照片放在一起,又把盒子蓋上,“該睡覺了。”
在舒寧與易雲琛相擁而眠的時候,墨若言給舒寧發了一條短信。
“你父母的死,有隱情。”
墨若言掙扎了很久,還是把這個信息告訴了舒寧。他想要得到舒寧就必須要讓舒寧對他產生興趣。
現在舒寧根本就不理我,只能把這個信息稍微透露一點了。
墨若言躺在懶人沙發上,將手機隨意扔在了茶几上。
房間很暗,沒有開燈,只有手機屏幕微弱的燈光,給墨若言帶來些許的光明。
“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舒寧沒有讓墨若言失望,她在看見短信的那一刻,整個人寒毛聳立。
這是什麼意思?墨若言知道爸媽的事情?阿奇叔說的線索就是墨若言嗎?
一瞬間,舒寧的腦子裏想了很多的事情,但她知道,墨若言這是在逼她去找墨若言。
“可惡。”舒寧將手機扔到了牀上。
易雲琛已經去公司上班了。本來睡着易雲琛的地方,溫度已經散失,就好像現在舒寧的心,冷的很。
不得不去找墨若言了。舒寧煩躁的將頭髮都抓亂了。
舒寧從牀上爬了起來,去廁所洗漱。
“你什麼意思?”舒寧用冷水洗臉,將自己的腦子放清醒,給墨若言打了個電話。
“舒總,我沒有什麼意思。”墨若言的聲音還有些委屈,似乎不明白爲什麼舒寧要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舒寧沒有說話,她不知道墨若言究竟想要幹什麼,只能讓墨若言自己在那自導自演。
“所以舒總,現在想跟我見面了嗎?”說了一大段,舒寧都沒有搭話,墨若言也覺得有些自討沒趣。
“什麼時候。”舒寧壓抑着自己的怒氣,她現在還不能跟墨若言撕破臉。
墨若言手裏有爸媽的線索,我不能生氣。舒寧不斷的在心裏給自己暗示,不能生氣,不能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搞得很僵硬。
“現在吧,還是之前的餐廳,可以嗎?舒寧。”墨若言輕笑着邀請舒寧。
“好。”舒寧一口答應,然後就將電話掛斷。
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
舒寧決定去赴約。
都跟點點說好了,不再去見他了。舒寧嘆了口氣,看來我是要毀約了。
“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舒寧將包放到身邊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舒寧不願意給墨若言任何一絲可能誤會的機會,她要把冷酷的姿態做到底。
“舒寧,你爲什麼最近都不理我了。”墨若言沒有直接把信息告訴舒寧,反而是開始委屈了起來,“是我上次的擁抱,讓你覺得越界了嗎?”
“對,知道了就好,我們還是當單純的僱傭關係吧。”既然墨若言說到這個份上,舒寧直接順着墨若言的話說了下去,不給墨若言一點遐想的機會。
“而且我結婚了。”舒寧將左手放到餐桌上,無名指赫然帶着易雲琛親自爲她戴上的鑽戒。
“我知道了。”墨若言低迷的語氣,讓舒寧真的以爲他不會再做出這種越界的事情了。
“這是資料,舒總。”墨若言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勉強的在臉上露出了笑容,一種讓人看上去就很悲傷的笑容。
舒寧撇開了視線,不去看墨若言受傷的表情,她也不願意讓易雲琛受傷。
“你哪來的?”舒寧想要仔細看資料,卻被墨若言收了回去,“什麼意思?”
墨若言這個時候似乎真的對舒寧死心了,臉上沒有了一貫小心翼翼的眼神,反而讓舒寧感覺到氣勢。
“舒總不會想喫白食吧?”墨若言將手機放到桌子上,讓舒寧心癢癢。
這纔是真的墨若言嗎?
“有什麼條件嗎?”
“我希望舒總能跟我一起調查。”墨若言身上的氣勢在舒寧說話的那一瞬間就完全消散了,變回了以前的墨若言,“如果舒總不深究,那我是不願意讓舒總知道這一份信息的。”
“太危險了。”墨若言眼裏的關切讓舒寧又一次相信了這個人。
“我當然要繼續調查!”沒有經過大腦,舒寧就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這是唯一的線索了,不能斷。舒寧的心裏很着急,在看見全家福之後,就更着急了。
一定要讓殺人兇手早日落網。
舒寧的眼裏陰晴不定。
“那就提前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墨若言小心試探的樣子,讓舒寧徹底放下了對他的戒備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