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再忙也別忘記照顧好自己。”宮伊晚不放心的看着葉雲敬叮囑道。
葉雲敬點了點頭,然後加快腳步急忙離開。
宮嶼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出了脣角:“不說其他的,這人跑的倒是夠快的。”
“小嶼,你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總是針對雲敬。人家雲敬這麼照顧我們,之前還在卡莎島上幫了我們許多,你可不能對人家沒有禮貌。等再過兩天,你打電話請人家來我們家做客,知道了嗎?”宮伊晚不放心的盯着宮嶼叮囑道。
宮嶼當然不可能聽話,只是面上敷衍着點了點頭:“知道了。姐,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去找那位大師,給你看病。”
“好。”宮伊晚點了點頭後答應了宮嶼,一行四人被葉雲敬的手下開車送了回去。
當晚,姜熙所住的三層小樓內。
一樓客廳內,姜熙蜷縮在黑暗中,目光陰冷的看着電視上播放着的搞笑綜藝,卻一聲都笑不出來,只是咔嚓咔嚓的不停啃咬着自己的指甲。
直到將十根指甲都啃咬的面目全非後,姜熙才終於冷冷起身,
隨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雞毛撣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房間深處走去。
來到一樓最隱蔽的書房,姜熙推開了辦公桌,露出了被辦公桌壓住的地下室大門。
“姐姐,我來了。兩天不見你,也沒給你留下喫的喝的東西。如果放在以前,你一定會大吼大叫。現在你沒喫沒喝的也不鬧,看樣是已經習慣了呢。”姜熙下了樓梯,隨手摸到了牆上的點燈開關。
啪的一聲,地下室亮起了白熾燈清冷的白光。
空中漂浮着大量塵埃,地下室內空蕩蕩的一片,一個身上臭不可聞的人,正被天花板和牆壁上延伸出來的鎖鏈鎖住脖子和手腳,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從女人身上髒兮兮的裙子,和身體凹凸的曲線,不難看出這是個女人。只不過,她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人形,隱約可以見到蝨子在她爛糟糟的頭髮裏爬來爬去,手臂瘦的皮包骨頭,好像只要輕輕一個用力,就可以輕鬆的折斷她的骨頭。
女人靜靜的趴在地上,眼看着姜熙走進過來,依舊毫無動作。
姜熙低頭皺眉,不悅的踢了女人一腳:“少裝死,我知道你活着,給我起來。”
可是女人像是沒聽到姜熙的話,依舊一動不動。
“姜熙,我看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你給我起來!”‘姜熙’怒視着地上的女人,大聲的呵斥道。
女人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辦法引起她情緒上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