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英堂對金士豪擺了擺手,要帶着這個叫做徐少的年輕人離開。
見到這一幕,金士豪頓時急了,他一咬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徐少徐少,打擾一下,我叫金士豪,這是我的名片,以後......”
餘英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這個金士豪,實在是不懂規矩。
“滾開!”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見金士豪湊來,徐少的臉立馬浮不耐煩,直接一巴掌把金士豪手的名片打飛,滿是厭惡的對金士豪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徐少。”
他冷哼一聲,摟着身邊妖豔女子要離去,可在這時,一道倩影卻是忽然在他眼角餘光出現,使得他這裏原本準備離去的腳步,頓時停住。
“極品!”
徐少先是一怔,然後心底大喜,瞳孔之,更是浮現出濃郁的貪婪。
甚至,連他那一直在女子身遊走的鹹豬手,此刻都直接收回,看向那邊的身影。
“賈老師?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萬薇薇也看到了那身影,此刻低聲呢喃一聲,卻正好被徐少聽見。
“這女的......你認識?”
徐少眼被色谷欠充斥,直接問道。
“當然認識,是我在學校的班主任。”
萬薇薇道。她心底有些疑惑,這一層全都是豪華包房,賈晴君雖然在一當老師,可那點收入,絕對不足以支撐她在這喫飯。
“說不定傍了個富二代。”
萬薇薇想道,憑藉賈晴君的條件,傍一個富二代,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漬漬,那胸脯,真是極品啊。”
徐少完全不避諱,手在半空虛抓兩下,當着萬薇薇的面,直接自顧下流的在那裏品評。
“英堂,這女的......你有沒有辦法給我弄過來。”
徐少舔了舔嘴脣,一臉貪婪的看向餘英堂問道。
“這......”
餘英堂皺起了眉頭,心底暗罵,要不是他爸告訴他一定要照顧好徐少,他現在想直接一拳打在這徐少的臉。
“早晚死在女人身。”
在心底暗罵了一聲,餘英堂忽然苦笑起來,扯了扯嘴角,無奈的搖頭道:“徐少,這你可太看得起我了,她只是我們酒店的一個顧客,除非明搶...”
聽到這話,徐少也明白明搶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一層都是豪華包間,能在這喫飯的,應該多少都有些背景。
如果傳出去,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好吧,既然如此,那將着吧。”
徐少擺了擺手,攬住身邊女子的水蛇腰,但那興致,卻是因爲賈晴君的出現而淡弱了不少。
可在這時。
“徐少留步。”
“金士豪!”
餘英堂皺眉,徐少更是臉色一冷,不耐的看向金士豪:“你想找死?!”
他本來心底因爲賈晴君有些心底煩躁,此刻金士豪來,正好撞到他的槍口。
他一揮手,一旁站在門口的幾個黑衣人直接來,要把金士豪趕走。
“徐少,你聽我說。”
見這幾個黑衣人走過來,金士豪心底有些慌亂,連忙開口解釋道:“徐少,剛纔那個女的我認識,和我在一個房間喫飯。”
聽到這話,徐少腳步停住,頓時來了興趣。
“你想說什麼。”
他擺擺手,示意那些黑衣人停手,看向金士豪,饒有興趣的問道。
“徐少,剛纔那女的是和我一起過來的,叫賈晴君,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女朋友的舍友。”
金士豪越過黑衣人,來到徐少跟前。
“恩,繼續。”
徐少臉笑意漸濃,說道。
“徐少,如果您對她有興趣的話,我......我能幫您把她叫出來。”
金士豪一咬牙,擡頭說道。
“嘿,好玩,她一個人過來的?”
徐少樂了,問道。
“這倒不是,她還有個男朋友,也在三號包房,不過,他那男朋友還是個小毛孩,家也不在省城,窮光蛋一個,也沒什麼背景。”
“那她呢?”
徐少還是很謹慎的。
“恩,賈晴君也不行,爹媽沒了,在學校當老師,沒什麼靠山。”
金士豪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他這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賈晴君雖然有男朋友,但無權無勢,而她自己也沒有背景,簡單地說,是兩個普通人,算喫虧,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好好好。”
徐少大笑起來,連說三個好字,笑眯眯的望着金士豪,道:“你很不錯。”
他拍了拍金士豪的肩膀,道:“聽說你家開了個小公司,這件事如果能成,我記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來興海公司找我。”
興海公司!
金士豪心底一顫,作爲一個地地道道的省城土著,他自然知道興海公司這四個字代表着什麼。
在不知道的人眼,興海公司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產公司,雖然規模不小,但在省城,它規模更大的公司還有不少。
可實際,任何一個熟悉興海公司的人都知道,雖然興海公司在外人眼名聲不限,可真正的勢力,卻是極爲驚人。
因爲,這興海公司的真正老闆,是省城江湖大佬——徐興海。
“徐興海!徐少!”
想到這其驚人的可能性,金士豪立馬瞪大了眼睛,看向金士豪的目光,變得更加卑微起來。
“謝謝徐少,謝謝徐少,徐少的這句話,我一定回去轉告家父。”
金士豪心底激動,不算的對着徐少拱手作揖。
徐少脣角勾了勾,擺擺手,將金士豪的舉動打斷,道:“行了行了,別在這裝孫子,來,現在跟我說說,你要怎麼幫我把那女人給弄到手。”
說到最後,徐少臉的不屑立馬變成了淫褻,他兩眼放光的搓了搓雙手,期待的看向金士豪。
見此,金士豪眼珠一轉,看了徐少一眼,帶着褻瀆的目光微不可查的在萬薇薇身掃了一下,最後看向餘英堂,道:“英堂少爺,這事要成,還得少爺的這位女朋友來配合一下。”
聽他這麼說,徐少立馬看向餘英堂。
餘英堂眉頭一皺,因爲剛纔的事,他在心底已經煩透了金士豪,但此刻徐少看過來,他自然不好拒絕,只能點了點頭,口氣不善的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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