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着一聲球拍擊打網球的輕響。
手冢再次以絕招——“零式削球”把球打在地上。球落地後完全沒有反彈,貼着球場地面直直的向球網滾過去。
6:0
對方兩位雙打男子看起來已經對打不到球麻木了,對面這兩個毫無配合不說,簡直把雙打當單打運用到極致,就算打在中間,他們卻從來不會撞車?
在池田冰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中,混血男的血條瞬間清空。
可惜,對方並沒有什麼異常表現。幾秒鐘之後,混血男的血條恢復一半?
emmmm這——這是充錢了?嘖……氪金遊戲果然有錢途,不過這個世界有那麼吸引人嗎?
據他的推測,艾巴斯頓公司這個遊戲應該是隨機投放不同的世界,當然,會有危險係數選擇,血條會隨着等級上升增加,死亡後會有其他限制,如一定時間內無法登錄遊戲或者無法操控人物之類……
這是混血男進入遊戲玩的第一個世界,不過他等級很低,所以增加血條沒有花費多少錢。
“你們太厲害了……雖然雙打很爛,但如果是單打的話還是很強的!”充了錢恢復血條的玩家說道。
“不過我們還是贏了~”池田冰毫不在意雙打強弱問題。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有空能和你打一場單打,下一次。”沉默寡言的男人中午出聲對池田冰道。
嘿……一個還剩三分之二的血條赫然出現在他頭上,暱稱是“卡普羅”。
“好的,下次有機會吧!今天太晚了!我叫池田冰,青學初中二年級~他是三年級的手冢。”
“咦?!青學的手冢嗎?怪不得!”兩個人立刻齊刷刷看向手冢。
池田冰明察秋毫的發現他們中間停頓數秒,是在查攻略?還是世界介紹??如果有手冢信息的話……豈不是說其他原本的遊戲人物也有?
他心裏回顧一下這個世界的資料,算了,資料裏的人太多了。
“你們是?”
“額,我們是網球愛好者,咳,我叫小林,他叫忠一郎,不知名的小學校啦!總之很高興能和你們一起打網球!!!”
混血男明顯因爲本土化的名字不順嘴前面介紹時很生硬。
“那麼再見啦?”池田冰笑着揮手道。
“再見,再見。”
……
雙方友好道別以後,混血男興高采烈的在遊戲頻道上發出實時信息。
“哈哈哈!我在座標xxxxx附近碰到本世界的遊戲人物前十!技術真的超級厲害!這個遊戲好真實啊!!!”
混血男興高采烈的在當前世界遊戲頻道里各種嘚瑟。
本世界其他玩家:……這個白癡。
混血男在頻道里張牙舞爪半天,纔想起來剛纔那位一起玩遊戲的他似乎忘了加好友,誒呀!!失誤失誤。
池田冰在剛纔的雙打對決中拿下的分數不算多,他的名字不在世界出場人物手冊上,又有沒有像手冢那樣看起來非常厲害的絕招,給人的感覺就像路人甲一樣,很難引起玩家注意——個別玩家除外。
比如剛纔這位叫“卡普羅”的玩家在和混血男分開各回各家時,把池田的情況告訴他另一個本世界的朋友。
“是的,我認爲他比那個叫‘手冢國光’的人強,但介紹上完全沒有標註,這算是遊戲驚喜嗎。”卡普羅發訊息說。
“你的依據是?”他朋友相對淡定的問,似乎已經習慣卡普羅的種種異常猜測。
“感覺。”卡普羅淡定的說。
“……。”他朋友在遊戲中無語的搓搓頭髮,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他,才繼續給全憑感覺說話的好友發訊息,“青學的池田冰是吧?我想我有機會見到的,到時候我會好好看看。”
“我的感覺不會錯。”卡普羅說道。
“我信,我信!”
……
第二天的校內賽正常舉行。
所有二、三年級的學生們要麼在場地上揮汗如雨,要麼在場地邊吶喊助威——池田光沒來。
“手冢,池田他有什麼情況嗎?”眼看大部分選手比賽已經進入第二局,大石有些擔心的過來詢問情況。
池田冰昨天明明已經勝出,卻因爲龍崎教授的命令退出,會不會……
“訓練遲到,我會給他處罰。”
“呃……你昨天單獨留下池田,是不是已經做出什麼決定……”大石謹慎的詢問着。
“我輸了。”手冢毫不掩飾的說。
“呃?咦?!!!”大石被嚇得後退兩步,這怎麼可能。
“當做我們的祕密武器吧,那傢伙。”手冢冷着臉嚴肅的說。
“正選?”大石疑惑的問。
“當然。”如果打敗自己的人沒有資格獲得正選,還有誰有資格呢?
幾乎臨近中午的時候,池田冰才暗戳戳出現在網球部場地。
“池田冰!”手冢嚴肅的叫住他。
“啊,隊長,怎麼了。”
手冢探究的看着一臉無所謂的傢伙,非常想讓他繼續加回校內賽裏,不然真的有點礙眼。
“從今天開始,你跟正選球員一起訓練。”
“額?”冰微微張嘴,“說起來,昨天我的要求……”
“今天你嚴重遲到,現在去跑操場30圈!!”手冢完全不打算給他拒絕的機會。
“哇,手冢隊長,你聽我解釋!!”
“40圈!”
“……。”
好吧,雖然跑圈對他來說和走路沒什麼區別,但池田冰還是無奈的揮揮手,開始跑圈。
【小叉,繼續上一次那個綜藝】
【收到~~】
一邊跑圈一邊看綜藝什麼的全當是休息了。
手冢看着“老實”去跑圈的池田冰,眼中笑意一閃而逝——讓你這傢伙昨天拖着我雙打。
校內預選賽圓滿結束。
三年級的乾不幸被越前龍馬和海棠接連打敗,成爲唯一一個青學無法參加東京預賽的正選球員。
不過,乾在其他地方還是有很大作用的,比如隊員的訓練項目上。
東京地區預賽的日子一天天接近。
隊員們每天都在異常刻苦的訓練着,手冢在旁邊看着,心裏很安慰,但緊接着,他餘光瞟到了某個正在打醬油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