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愛什麼愛?這種東西只有窮人才相信。就這些軟妹幣,也敢和我搶男人!我是你都不好意思,出來。”
李飄飄用穿着v的涼鞋,踩在地上的散落的軟妹幣上。
軟妹幣關我什麼事?
“是啊,飄飄能讓我入贅她家,當上總經理。你能給我什麼?”
陸一則摟着李飄飄的肩膀,挑釁的看着她。
“入贅?這不是喫軟飯嗎?”
她不可思議的看着對面的男友。
“呵!喫軟飯又怎麼樣?學校裏好多人還輪不上呢?我爸需要一個人,幫他管理企業。一則,長得挺符合我的口味,人又聰明。”
李飄飄把腳下的軟妹幣,捻了捻。
“是啊,招弟懂事點,你鬥不過飄飄的。”
陸一則摟着李飄飄轉身離開。
怎麼會這樣?好想哭。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如同一個破碎的玩具娃娃。眼角的淚,不知被風乾了幾次。
雙腿再也承受不住她的軀體,跪在地上。
“好痛。”
痛覺傳遞到大腦,她喫痛的捂着膝蓋。尋找地上,沒被李飄飄踩爛的軟妹幣。
雖然,這樣很沒骨氣,但,現實就是這樣,總比餓死好。這些軟妹幣可以抵上她好幾個月的飯錢。
張招弟撿起地上的軟妹幣放進褲子口袋裏,一瘸一拐的回到宿舍。
畢業後,應聘的公司,大多都因臉的原因,不願錄用她。她只好在家裏遊手好閒,偶然在電腦上接觸到運營公衆號,這個職業。
便開始,花時間用心經營扒死你全家這個id。在經營公衆號的期間,她看着那些被扒
回想到這裏,張招弟有些困了,把鏡子放在牀頭櫃上。拉上被子睡覺。
夢裏,她看見微博上方軒和南汝因公衆號上發的消息,被鍵盤俠攻擊到患上抑鬱症,住進歌樂山精神病醫院)。
哈哈,誰讓你們長的這麼好看,活該被我扒。要是,全世界的長得和我一樣醜就好了。
躺在牀上的張招弟因這個美夢,愉悅的勾起嘴角。
殊不知,自古夢都是相反的。明天,老天又會和她開玩笑。這將是,她最後一次運營公衆號。
————我是分界線
早上
南汝打着哈欠,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塊麪包,迷迷糊糊的咬了一口。
由於昨晚忙着聯繫受害人,睡覺太晚。今早,某人在門口叫她起牀喫早飯時,又被自己教訓了一頓。
她撇了一眼,對面的某人。扒着腦袋,一副犯了錯的狗狗模樣,心情舒暢的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這麼早,喊本仙女起牀幹嘛?”
南汝假裝虎着臉,問方軒。
“心肝,不是還有整容證明沒搞定嗎?我們可以先發制人。”
方軒委屈巴巴的擡起頭。
據他了解,這種靠運營公衆號賺軟妹幣的人,大多都是修仙黨,經常通宵。看那個扒死你全家的id發佈時間就知道。
“哦,對還有整容證明。騷狐狸託尼那裏可以搞到這種證明嗎?”
南汝一臉沮喪的問白耀。
好想,本仙女的牀啊,六點就起,好不習慣。她感覺自己的眼皮跟灌了鉛似的。
好重,好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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