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令他這不符合規矩的自爆練習方式顯得正常了許多。
D市一棟高檔公寓裏,剛剛睡醒打算直播的妖嬈美女,拿起手機登上新聞網站打算搜索一些新奇的新聞當網友的談資,刷着刷着她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專心看着一條新聞資訊,
這則新聞資訊是運動板塊的舉重專欄,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小夥正接受着新聞記者的採訪,並且爆出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趙豔豔急忙拿起紙筆記下那串電話號碼,臉上漏出了一絲嫵媚的笑容,她先不打算給陳惜年打電話,她明天要去全國體育館,直接給陳惜年和隊友們一個驚喜。
關掉剛打開的電腦,卸掉剛畫好的濃妝,她今天不打算直播了。
Y市大學,女生宿舍,一個女孩安靜的坐在陽臺上看着書,這個時候寢室裏面突然爆發出一陣呼聲,
“哇,這個人長得好帥呀!他就是S市舉重冠軍種子選手嗎?真帥!”
一個渾身肌肉比胸肌還要大的壯碩女生歡呼一聲,嚥下了快要流出的口水。
她是Y市大學體育部的部長,平常的愛好就是舉重和帥哥,這一聲驚呼立馬引得其他幾個女孩也拿起她的手機看了起來。
體育部長雖然長得有點強差人意,但她的眼光是非常高的,通常她說帥的人,那必定是真的帥。
“咦,這帥哥居然還自爆了自己的聯繫方式,打給他!”
衆女孩起鬨起來。
李雪原本不以爲意,但舍友鬧得太歡騰,她懷着好奇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這一眼就直接認出了陳惜年。
衆女生正在宿舍輪流撥打陳惜年的電話,李雪突然從陽臺上走了回來,聲音冷靜的說道:
“你們不用打電話了,我要去國家體育中心找他!”
頓時歡騰的宿舍變得落針可聞。
.....
自爆自己電話後的陳惜年突然很後悔,
他的手機不停的響着,原本還以爲應該是隊友聯繫他了,接聽電話後發現並不是那回事,
有人問他有沒有對象,想要跟他處對象,其中有男有女。
有人看不慣他,直接在電話裏面噴他的,還有醉漢勉勵他一定要拿世界冠軍的。
總之電話一個接一個,卻沒有一個永恆系隊員或者混沌系隊員撥打的。
最後陳惜年嫌煩,直接把電話交給馬伯庸接聽了,反正這個餿主意也是他想出來的,那就讓他負責到底。
省級比賽前三名今天直接向國家體育中心進發,明天九點開始進行全國比賽,爲期三天。
原本王享陸是想着讓陳惜年坐他的車去往國家體育中心的,但陳惜年直接拒絕了,他還是乘坐省體育中心的包車慢慢向國家體育中心趕去。
原因是省體育中心的包車裏面有着省級領導,和省舉重前三名的俱樂部運動員。
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全國上下都對此有關注,姜雨寒就算手段通天,她也不敢對這羣人直接出手。
如果陳惜年跟着王享陸走的話,雖然王享陸他們也擁有強大的保鏢團隊,卻還是沒有跟着這羣領導安全。
王享陸三人也不傻,他們也想到了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出動了三輛商務車,緊緊的跟着大巴車,
王享陸三人在中間的商務車上,最前方和最後方的商務車裏都是保鏢。
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任何伏擊,衆人平平安安的抵達國家體育中心,
陳惜年輕輕鬆了一口氣,並決定等這次比賽過去,自己也要從明轉到暗處,這樣站在明處當活靶子真的是太蠢了。
江濤和王超都是因爲太高調而被暗殺,自己可不能走他們兩個的路。
第二天上午九點,陳惜年趙大力等人進入國家體育中心。
王享陸三人也穿上了頂巖俱樂部的服裝,充裝陳惜年的服務人員。
舉重比賽不像其他的比賽,這項運動進行的非常快,但因爲全國運動員實在太多,也分成了三天進行完,
前兩天是積分賽,角逐出前十名。最後一天是冠軍爭奪戰,這十名裏面決出冠軍。
第一天比賽,陳惜年積分最高。
一個叫趙山的魁梧漢子積分其次,他是混沌系成員,是張誠的支持者。
這個魁梧漢子一身肌肉,光看提醒的話顯然跟陳惜年一樣不是練舉重的。
至於他爲什麼會出現,陳惜年不清楚,或者跟打着一樣集合混沌系成員的目的?
直到第二天比賽的時候,姜雨寒的出現,陳惜年纔算是明白爲什麼混沌系成員會來橫插一腳。
“我已經召集到所有隊友了,舉重比賽完成之後就是咱們開戰之時,當然趙山是我們隊裏面的力量型隊員,先把他排出來陪你玩玩。”
這是姜雨寒的原話。
這趙山一看就是那種肌肉發達沒有腦子的選手,看他的氣勢哪怕不惜暴露自己的特殊也要贏過陳惜年。
面對一個這樣的愣頭青,陳惜年糾結了,糾結到底要不要贏過這頭蠻牛,
憑着超過100點的力量值,陳惜年當然能輕鬆贏過趙山,但這樣一來必定要暴露出自己超越常人的能力,勢必會被有心人給盯上,
趙山這個傢伙已經挺舉出了250公斤的槓鈴,這在普通人世界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陳惜年舉起240公斤槓鈴就已經讓人稱呼奇蹟了,他以這樣的身體舉起超越250公斤槓鈴的話,勢必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所以第二天的比賽,陳惜年積分第一的名次被趙山頂了下來。
爲此趙大力還安慰陳惜年不要喪氣,趙山的體格實在太壯,輸給他一點也不丟人。
已經沒有人再看好陳惜年能奪冠了,爲此陳惜年也只能無奈的笑一笑,順便看了一眼遠處的姜雨寒,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故意派一個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來激我,如果我咽不下這口氣,選擇舉出人類不可能舉出的重量,那就會引起社會各處的注意,甚至導致國家研究我,這樣以後我在國家的眼皮子地下就不可能干預你對永恆系其他人動手?”
陳惜年感覺心中有一口惡氣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