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條狗是精品名狗,十萬多元錢一隻,在我家養了五年,和我的親人一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李子然淡淡說道:“你們遛狗不牽繩,狗差點咬到我老婆,我們還不能正當防衛了?”
“防衛你媽個逼?皮皮是我的兒子,你憑什麼打我兒子?”女人又是大喊大叫:“關鍵,你還把它打死了,我要你一命抵一命,給我的皮皮!”
“小子,你說這事怎麼處理吧!” 男人緊盯着李子然,不屑說道:“我這狗,喫得都是進口狗糧,估計比你全家人喫的飯都貴!你把它打死了,一口價,一百萬!”
“小子,你要拿不出一百萬,這事咱們不算完!”女子在一旁添油加醋。
“一百萬?”李子然一聲冷笑,接着說道:“你是在做夢呢嗎?想要錢想瘋了吧!”
“我擦,什麼意思?看起來,你是不想賠錢了?”男人眉頭一皺,怒聲喊道:“你他媽打死了我的狗,還想不了了之?”
“我最後告訴你們一次,是你的狗咬人在先,我是正當防衛。”李子然有些不耐煩,語氣十分強硬。
“咬人在先?我們家的皮皮從來不咬人,幾年來遛狗從來沒牽繩,也沒咬過人!爲什麼到了你這,就咬你的老婆啊?”女人無禮大喊道。
臃腫的女人瞟了一眼吳思諾,上下打量着,看到吳思諾眉目清新,五官精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嫉妒和憤恨。
“肯定是你老婆穿的太風騷,水性楊花。你看看她長得那個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女人!見我家皮皮招人喜歡,想逗他,所以才被咬的!”女人說道。
女人的話音剛落,只聽見“啪--”的清脆一聲。
女人的臉上瞬間留上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臉部瞬間腫了一寸多高,只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
“哎喲,疼死了!你.你他媽敢打老孃!”女人手捂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了李子然。
剛纔那一記響亮的耳光,正是出自李子然之手。
侮辱至愛,自然是耳光以待!
“你打死我家皮皮就算了,現在還打人?”女人氣得渾身顫抖,臉憋得通紅。
“你說話不乾淨,我替你的家人好好教育你一下,有毛病嗎?” 李子然向女人投來鄙夷的目光。
“操你媽!”男子怒視着李子然,大吼着:“小子,你打死我的狗已經算是一樁事兒了。現在,還敢打我老婆,你他媽的真是活膩味了!是不想死?趕緊和我老婆道歉!!”
“道歉?”李子然冷笑一聲,反問道,“我爲什麼要道歉?還有,道歉兩個字怎麼寫?”
“你他媽的,你不賠錢、不道歉是不是?”男子指着李子然。
“你老婆嘴臭,不會好好說話,侮辱我老婆,自然是該打!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剛纔那一巴掌都算是給她留臉面了!”李子然冷聲說道。
男人怒髮衝冠,目光一冷,沒想到眼前瘦弱不堪的小子竟然敢說出這麼霸氣的話,挽起袖子,怒吼道:“你不道歉是不是?那好,老子他媽的就打到你道歉爲止!”
“還他媽裝逼呢!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男子握緊拳頭,狠狠地朝着李子然面門砸了過去。
女人看到自己的老公動了手,心裏有了一些底氣,可以爲她出上一口惡氣,腦補着李子然被暴打的畫面。
李子然腳下紋絲不動,輕描淡寫間伸出了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男子的手腕,微微用力,手像鉗子一般狠狠地鉗住了對方。
“啊----疼!”男人疼得臉龐扭曲,感覺手腕的骨頭要被捏碎了一般。
就在此時,李子然沒有猶豫一下,一腳踹在的男人膝蓋上。
“噗通--”一聲。
男人瞬間跪倒在地,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疼死我了.”
“老公老公,你沒事吧!”女子看都男人痛苦倒地,大聲喊着,懷裏依然抱着大狼狗不肯撒手。
這時,李子然緩緩鬆開了手,只見男子的手腕上的肉好似深陷了十公分。
男子扶着膝蓋,緩緩站起身,喘着粗氣,一臉不服地說道,“小子,你他媽給我等着!今天的事情不算完,我一定讓你後悔!”
此語一出,男人強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老公!你等等我啊!”女人抱起了狼狗,看男人吃了癟,一路小跑追了上去,邊跑邊回頭,警告着李子然:“小逼崽子,你等着,這事不會就這樣過去的!”
對於這種威脅的話,李子然根本沒有不放在心上,倒是吳思諾的眼中閃現出一絲膽怯和擔心。
“老公,他們會不會來報復我們啊?”吳思諾焦慮地看着李子然。
“放心吧,沒事,有我在。”李子然對吳思諾微微一笑。
“嗯嗯!”
第二天一早。
李子然站在金城集團的最高層,雙手後背,城市的喧囂、車水馬龍盡收在他的眼底。
“少爺,您來了。”王韜俊快步來到了李子然的身邊。
“最近公司怎麼樣?”李子然隨口問着。
“最近還好,金城集團最近一直都在穩定發展。”王韜俊微微點頭,接着說道:“按照老爺子的吩咐,積極響應國家的號召,佈局脫貧攻堅、國家工程一類的項目。”
李子然默默點點頭。
“這段時間,咱們集團正在a市佈局脫貧攻堅的事情。主要涉及棚戶區改造,這是數十億投資的大項目。”
“特別是涉及到棚戶區居民的徵收補償、安置、房屋建造等一系列工作。當然,其中項目的一部分工程已經安排了給少奶奶。我之前已經派人聯繫了她。”王韜俊解釋着。
李子然點點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溫柔:
“唯願風雨吉,處處都是你。是時候應該回報你了,我的愛人。